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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沖冷水澡沖過來的,左右手也幫忙了,還有,想著你了?!?/br>他的情話張口就來,我滿意地心都要跳出來了。可這樣身體真的會沒事嗎?雖然長久憋著也有經(jīng)驗,但畢竟傷身,別以后不舉了,我不出力,我挺怕累的,我就想躺著。“你別給憋壞了,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吧?!?/br>他很不靠譜,我在跟他商量正經(jīng)大事,他卻置若罔聞,只在我臉上啃個沒完,我這才想起來他可能還處于臨床階段。“那你現(xiàn)在好了嗎?”他終于有反應(yīng)了,咬著我的耳朵,低聲道:“體內(nèi)還有些余毒,寶寶給我解嗎?”他這不叫勾引叫什么,長這么正經(jīng),盡干著不入流的勾當(dāng)。我也咬他耳朵,我們是兩條憋瘋了的狗。“主人,你的抑制劑到了?!?/br>江岸想被點火了一半,他一邊把舌尖伸進(jìn)我的口腔里掃蕩,連牙縫都要留下他的氣息,一邊伸手去解我的馬甲扣子。手指靈活度下降,江岸不耐煩,幾乎是扯開的。“穿成這樣是想干什么,嗯?最近看什么愛情武打片了?!?/br>他說的氣喘吁吁,我替他累,我把他的舌頭含上。襯衣扣子一排六個,也全被他一把揪斷了,地上叮咣響,白色的圓潤扣子砸到掉落在地的玫瑰上,被花瓣的縫隙深情接上,這是一對苦命鴛鴦。江岸可能為了降火把空調(diào)開到最低了,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受到寒流襲擊,刺激地豎起了寒毛,我倒吸一口冷氣,江岸立刻把我抱在懷里,緊緊扣住,他的棉T恤帶著他的溫度,在這冰天雪地里像是一封千秋萬載才求來的家書。“潭兒冷了嗎?”我是老實人,我點點頭。“雞兒差點給我凍掉?!?/br>這章差點標(biāo)題差點取成“被凍掉的雞兒”,本來內(nèi)容也像寫江岸受傷的,但沒舍得,最近看他越來越可愛了,真舍不得第29章永不熄滅的光我們在初陽的見證里做了誓言,要地老天荒我真的盡力了曖昧的氣氛被我掃掉,江岸不可抑制地笑出聲來,他大笑著抱起我,替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彎彎繞繞,終于把我放到了臥室的床上。旁邊還扔著他用過的浴袍,他依舊糙的很帶感。他把我抱住,拿著遙控調(diào)著房里的溫度,我等不及了,我需要溫度,于是我把手塞進(jìn)了他的褲子,那里應(yīng)該是個火源。江岸的身子僵硬了一瞬,我被溫暖包圍住了。大概是我來之前就自己處理過了,前面看形狀還可以,但現(xiàn)在真的是根柱子了。硬的太快,以至于我懷疑他這是不銹鋼做的,也可以為了男人的面子而遠(yuǎn)程遙控。室內(nèi)熱起來,自動窗簾被緩緩拉上,懸頂上四盞暖黃色的小燈亮起來,江岸正在用遙控干著的事情,誰都能看出來他的意圖。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把遙控扔在一邊,問我:“暖點沒?”我掩飾不了一個少男的嬌羞,我點點頭。“那我就給你全脫了?!?/br>“……”江岸這個男人真是……不懂得循序漸進(jìn)。說著要給我扒干凈,扒到只剩一條內(nèi)褲他就放棄了,開始攻占我的荷蘭牧場區(qū)。他太會咬了,而且今天沒留一點余地,被咬了這么多次的我依舊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幾聲呻吟。他愛聽我喊,每次我露一點音他就更加過分的挑著一個地使勁折磨。太燙了,身體也燙,舌尖也燙。我看著頂上那幾盞燈,聽著自己不知廉恥的喘息,恍惚想起結(jié)了冰的那年。江岸一直睡在我屋子里,我的窗外移植了一棵桂花樹,他借口要賞風(fēng)景。那些過去江岸怕提及,其實我也怕,我一直以為我是個小氣的人,回到那個臥室我會疼,看見燈光下的糾纏我也會疼。可我錯了,其實不是,我所有的悲傷只源于我的心臟,我的心臟如果泡在疼痛里,嫉妒和厭惡就會流經(jīng)我的全身,把我變得麻木不仁,而如果我把心臟泡在溺愛里,我身體積蓄的,就只會是愛情和欲望,那些前塵往事和孤單彷徨就會煙消云散,不復(fù)囂張。我目前為止的歲月其實一半樂一半傷,可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思想,我有權(quán)格式化掉我不想要的一切,不過是偶爾換臺看到了不想看的節(jié)目,我沒必要惦記著他們,連看動物世界都不得安詳。江岸是我的啊,拿我的一生歡樂去換也值得。我突然落下一顆淚來,我喜極而泣罷了,可江岸卻慌了,他失措地急忙扣住我的十指,伏在我的心口上,他生怕我想起什么,他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像個投降的逃兵。我摸到他頭發(fā),摸到他的臉頰。“江岸。”我叫他。“嗯?!?/br>我笑出聲來,原來我以為這是江岸的冷酷,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這是江岸的驚慌。“我的桂花成熟了,你要來收酒嗎?”他終于敢抬頭看著我,然后低身親吻我眼角那只桂花。他不說話,我知道他難過了。“江岸?!?/br>“嗯?!?/br>“我想要你,給我,全部都給我?!?/br>他的唇留在我眼角許久,突然兇狠地吻我,我閉上眼睛全力回應(yīng)他,我知道,他會給我,他一定會給我了。我反手扣住我頭頂?shù)恼眍^,江岸向來高貴,家里所有填充物都是冰島鴨絨,他住的酒店自然給他供了同款,此刻我卻討厭它的蓬松柔軟,我使不上力,我快要窒息了,我想要抱著浮木求救,卻抓不住任何東西。灼熱的液體噴灑在江岸臉上,我弓起的腰終于落下來,額上汗珠滑落,我感覺自己剛生了個雙胞胎。他笑著擦掉我鬢間的汗珠,又嫌浪費似的拿嘴唇碰了一碰。我有點羞了,因為我動作太快。他把我的手臂從眼上拿開,對著我的眼皮調(diào)笑。“潭兒,你的桂花結(jié)霜了?!?/br>他在床上的聲音最好聽,我本來是一灘泥,現(xiàn)在是一桶水。他把我的白霜抹到花蕊上,他幾乎沒有碰過這里,我能感覺他的微顫,能想象他的故作與逞強(qiáng)。在他小心翼翼地碰到我那些小到已經(jīng)感受不出來的傷疤后,他終究兵敗而返,逃離一般撤回了手。我其實想告訴他,江岸,我以前疼,但現(xiàn)在不疼,天空也會陰晴,月亮也會圓缺,所以你也別后悔,別心疼。我軟著嗓子想提個調(diào),他卻抱住了我,整個人伏在我身上,濕潤的睫毛略過了我的頸窩。原來江岸的疼,才是我最忍不了的疼。“江岸。”“嗯?!?/br>“我臟嗎?”他屏住了呼吸,也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