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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用他的大寶貝讓我的小寶貝流下了沉痛的淚水。他把我撈到他懷里,我坐下去的時候直腸也哭了。床單徹底濕透,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很后悔。“滿意了吧??。俊?/br>我有氣無力,踹他都伸不出腿。他捏著我的下巴吻過來,像三天沒吃飯一樣。“寶寶。”“放。”“24點了?!?/br>“嗯。”我眼睛睜不開了,我真的要被他玩壞了,我還這么年輕。“我該過生日了。”我那里又被燙了,我半耷拉著眼,如泣如訴。“江岸,你有沒有心?!?/br>他咬著我的肩膀,樂樂陶陶。“心在你那里,精在我身上?!?/br>我一聲滾響徹天空,鳥毛都掉了幾根。奉勸一句,不要隨便說男人老。第31章番外3非“小潭”視角“我可以坐著里嗎?”他抬頭看看我,笑了下,往邊上挪了一挪,然后將手里的玻璃珠捏到手心,在腿面上滾來滾去。看出來了,絲毫不想跟我搭話。“你住這里嗎?”打臉來的太快,我可能對于正常世界里的社交關系不太明白。“不是?!?/br>他依舊玩著他的玻璃珠,舉起來放在眼前,抬頭透過珠體看太陽,好像剛才和我說話的不是他,我有些尷尬,我其實很不會應付這些。秋日的光是極好的,不扎人也不溫吞,適合我這種老年人一樣的無趣生活。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白色的小皮鞋顯得他很年輕,像個剛入學的大學生,可身上有一件黑色大衣看著很不合身,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我記得他,現(xiàn)年24,比我還要大兩歲。我出完任務后走在昏暗的街道,其實我不愛殺人,沒有人天生嗜血,我以前只是需要守護的一個人,開始是工作,后來是習慣,再后來,我也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我其實只是想抓住個東西,讓自己別太空虛,可他不需要我了,也沒人需要我了。逃不開又想留下來,我就這樣矛盾了多年,如今,竟是做什么也淡了。近距離刺殺,我的手套上沾了血,我把它脫下來用火機點燃,燒到指尖時,我把它們扔進了垃圾箱,然后又剝掉了自己手上的一層細膜,把它們隨手扔進了地面上的水坑,不過一秒,便已消失不見。小巷里的氣味不好聞,我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又覺得越發(fā)無聊,我轉角走進更深的一條巷子里,那里十步開外人鬼不辨,月光都不稀罕。我明明不喜這樣的小巷,我們這種人多是生活在黑暗里的,可我卻喜歡光,所以我向來喜歡走路燈明亮的街道。而如今固執(zhí)于此,不過是因為幾年前在這里找到了一個人。明明知道不會再遇見,也知道我不愿再以那種方式遇見,可就是忍不住,總想再走一遍。手里燃過的煙抖落在地上,我抬眼看著前面地面上那團黑影,心被提到了腔口,直到他呻吟一聲。斷煙落在地上,還閃著微弱的火光,十步距離,我?guī)缀跖苤^去。可不是他,走近我就知道了,不是他,他身上沒有這種香味,他身上只有桂花。我像被雨打蔫的禾苗,我返回去,回去踩滅了我留下的煙頭,妄想這種東西,有時真的能夠殺人。我大步離去,像被看熱鬧的同學們當場捉弄了一遍,無語且難堪。邁出去的一步還沒落下,我這顆不安分的心又被揪了一下。那個人在喊疼,他說,我好疼,我真的好疼。我想起那暗中陪伴的年年歲歲,想起陽光透下的窗邊,那人滿目瘡痍的笑,想起他咬著我的肩膀,像孩子一樣無助的心痛與悲傷。我以為我已經(jīng)是個糖槍不分的機器,可以對著誰都目不斜視地下手,可原來我心里還有一塊是軟的,里面拋了一塊地方,裝著懵懵懂懂的一段慌張。我嘆了口氣,收回腳步,認命地回去,一報還一報,就當減輕罪孽了,雖然罪孽那個東西,在我眼里還不如一只柯基來得可怕。倘若不是他剛才叫過疼,我會以為這是個死人,因為他疼的太安靜了。巷子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臉龐,本想用腳去踢兩下,又怕他身上有槍傷,明明一身白衣連點污漬都沒沾,我不知道我在假想什么。我向后抹了把發(fā)絲,苦笑,怎么現(xiàn)在心慈手軟成這個模樣。我蹲在他身邊,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他終于有些反應,睜了睜眼。他的眼睛不亮,不像那人的星辰大海,他的眼是一潭黑水,活著堪比死亡。“你怎么了?”他嘴巴一起的,忽然就起身抱住了我,我的手瞬間就捏在他的第四根脊柱上,他再動一下,我就能把他捏碎。他離我太近了我才聞到,他的鼻息里都是酒香。“我哪里做錯了,哪里做錯了你會不要我。”他口齒都不伶俐,我卻能感受到他的憂傷,我把捏在他脊柱上的手指慢慢松開,卻沒法像哄那個人一樣哄他。有些遺憾,留下一次就夠了。況且,我并不識他,我這種人,連萍水相逢的緣都算不上。“我錯了我可以改的,為什么要把我丟掉?!?/br>我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這樣,一個飛蛾撲火般追趕,一個索然無味得厭煩。我的手掌捏成了拳,可我依舊放不下去。他的胳膊勒的我有點喘不上氣,我笑話自己,可能我有一天會死于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不過好像也沒什么可怕,活著也沒多大意義,不過多看幾場雪,多賞幾輪月。“你先,放開我?!?/br>說實話我沒這樣被人抱的經(jīng)歷,那個人是拿我當樹袋熊抱的,而這個人,是當做陪睡熊抱的。招架不住,我不習慣。“我警告你,你給……”我的話停在嘴邊,他用他嘴里的酒氣將我驚到怔然。他,在親我。我忘了把人推開,我長到現(xiàn)在,只有三次無措成這樣,第一次是有人撲過來掛在我身上,從我懷里搶了屬于王者的棗,第二次是有人伏在我的肩頭,說他疼得想逃,第三次是現(xiàn)在。被陌生的人在昏暗的地方強搞。我把頭撇開,他的唇落在我的臉上,我居然做不到捏斷他纖細的脊梁。有水珠滑落在我的臉上。“你連碰都不愿碰我了嗎?”我提氣就想說句不是,想了想,這又干我何事。他沒得到回答,像被激怒的小獸,把我的臉搬過來吻,我是個直男,我受不了這一套,但他該駕輕就熟,可他好像比我更生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