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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添麻煩了?!?/br>“知道麻煩就好,哼,算了……”國木田嘆了口氣,再怎么說面前的小鬼也是他們共同工作一個月的同事,早就把對方當做一份子的他忍不住叮囑:“你最近小心一點,據我所知,港口黑手黨可沒有那么容易放棄。”“這次你是好運,太宰及時趕了過去,不過那只港口黑手黨的禍犬居然那么容易撤退,倒是讓我沒想到?!?/br>“該不會有什么額外的陰謀吧……?”國木田皺著眉喃喃自語。中島敦下意識看了一眼太宰。那個時候,芥川,那個渾身只有黑與白二色的危險男人,漆黑的眼睛里只清晰印進了太宰治的身影。就好像面對一個必須要認真對待的人,和只被對方當做貨物的自己不一樣。還有那個對話……雖然因為重傷迷迷糊糊聽的不甚清晰。但是那樣交談的熟稔感,兩人似乎都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模樣。太宰先生……是有什么了不起身份的男人嗎?出于對這個將自己從流浪生涯中拯救出來的男人的信任,中島敦并沒有第一時間把太宰和黑手黨聯(lián)想到一起。不過話說回來,按照太宰平時沒心沒肺的表現(xiàn),任中島敦想破腦袋也猜不到這家伙的過去身份。“七十億啊……還真是一筆巨款呢。”太宰躺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答答點著屏幕,像是察覺到敦的目光,頭也沒抬就隨口的說道:“如果只是一只普通的老虎,我可能也會忍不住摻和一腳。”“然后用那筆錢包養(yǎng)小矮子,讓中也立刻馬上辭職從靜岡回來?!?/br>“欸?”中島敦渾身一僵,瞪大了眼睛,似乎毛都要炸起來一樣唰唰唰的遠離了太宰。“醒醒?!?/br>國木田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這個吃喝住基本都靠中原的繃帶浪費裝置,夢話在晚上說說就好了?!?/br>包養(yǎng)誰?中原中也?中原中也離開這段時間,被迫和太宰治搭檔的國木田獨步:呵。“這是我第二夢想喔?!碧字吸c擊手機屏幕的手微微停頓,笑瞇瞇的扭過頭說道。“第二夢想?”中島敦眨巴眨巴他那對特別的紫金色眼睛,問出了他事后最后悔的一個問題:“那第一夢想是什么呢?”太宰治唰的從沙發(fā)上撐起身體,眼神閃亮亮的看向中島:“那當然是——”“——和中也一起殉情啊!”敦:“……?”敦:“哈……?”“死亡是生命里最美麗的花朵,以前的我為了追求那樣的美,可是把完全**里面最舒服沒有痛苦的方式都試了一遍呢!”敦:“……???”“但是總是不順利啊……為什么總是有人會來救我呢?難道我長的很需要別人來救嗎?唉唉,暫且不提那些傷心的事情,總之,我最后醒悟了,自殺果然還是殉情最為燦爛……這可是我畢生終極夢想啊!”“就是中也總是不答應我啊,真是遺憾,我又不能勉為其難的選擇一個人離開,那樣還活著的中也萬一被其他糟糕的男人或者女人拐走了,我可能會氣到從棺材里爬出來?!?/br>“中也和別人在一起什么的,想想都不能安心去世,所以,我果然還是要繼續(xù)努力去說服小矮子和我一起殉情——”或者和中也一起朝氣蓬勃的活下去。太宰治幸福的捂著臉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殉情理念,聽不下去的國木田冷酷的摔了他一臉檔案,打斷了他還未說完,唯一帶著生機的話。那位還沒有見過的中也先生,真的辛苦你了。中島敦不明所以,在心里猛然升起了對那位尚未見面前輩的同情和敬佩。“對了,敦。”被臨時搭檔甩了一臉紙的太宰把臉上的檔案紙慢吞吞的收起來,笑意溫和,鳶色的眼眸在黃昏下像是最柔軟不過的蜜糖,“這段時間和大家學習一下怎么使用異能力吧?!?/br>“芥川可是不會放棄的哦,下一次來,恐怕又是一場惡戰(zhàn)?!?/br>“……唔。”回想起芥川龍之介冷漠的眼神和可怕的黑色惡獸[羅生門],敦愣是打了一個寒顫,感覺身上已經愈合的傷口隱隱作痛。“我怎么可能贏得了……”“那可不一定,畢竟,那家伙只要沒了異能,就什么也做不了啊。”太宰歪著腦袋,掏出手機刷著頁面,忽然看到了什么,微微一頓,但臉上神情沒變。他依舊用輕快的語氣丟出前弟子的弱點:“讓對方來不及發(fā)動異能,近身靠近給他一發(fā)足以擊飛他的重擊,芥川那個家伙就失敗了,誰讓他身體素質那么弱呢?!?/br>中島敦恍惚又回想起對方過分纖細的身形。病態(tài)的蒼白,一看就不健康的臉色。確實,對方并不像什么身體素質強大的人物。只是……太宰先生是怎么知道的?“靠近他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眹咎锿屏送蒲坨R,“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擁有無效化的異能嗎?一擊重傷的力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擁有的?!?/br>“說起來,你到底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難道說在什么時候,你和中原遇到過對方嗎?……那也難怪了,你的異能加上中原的武力,區(qū)區(qū)芥川確實沒辦法反抗?!?/br>偵探社人員行動自由,只要完成他們自己負責的委托和任務,其余時間怎么安排也無所謂,因此每個人的經歷也不一定會讓其他人知道。對于敦來說,遇到噩夢一樣的港口黑手黨禍犬是足以重視的危機,但對于太宰來說,那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自以為思考的很有道理的國木田點點頭:“不過既然知道弱點也好辦一點,你的異能正好能克制芥川,那這段時間就由你和敦組隊……”“那個,國木田先生……?”敦愣愣的伸出手打斷了金發(fā)男人的安排,“太宰先生從剛剛起就不見了?!?/br>“欸?太宰……嘁,混蛋跑的還真快?!?/br>原本黑發(fā)男人舒舒服服趴著的沙發(fā),此時早就空無一人了,唯獨微微陷下去的沙發(fā)面以及還未散去的余溫能證明對方呆過。一張紙條貼在沙發(fā)表面上。[我去安慰我家可憐弱小無助還受驚的小蛞蝓了,歸期不定~]哈?什么意思?國木田茫然的拿起紙條,可憐弱小無助受驚?說的誰?絕對不是中原中也吧?他一頭霧水回到自己辦公桌上,聯(lián)網搜索了雄英的信息。——雄英高校被敵人入侵的事件占滿了頭條。看上去是件大事。但看到我方無一人受傷,甚至捕獲了幾乎所有敵人這句話后。國木田腦門迸出青筋:“……你他媽就是想翹班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