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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jié)果,至少一件簡簡單單的案子,要徹底分析起來,困難程度比舊時代高得多。江戶川柯南表面只不過是一個小學生,實際身份為天才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因為一次意外,被某個黑衣組織灌下毒藥,僥幸沒死,身體卻不幸變成了小孩。好在身體縮小沒有影響他的大腦,個性也不會因此受到限制。柯南的個性[犯罪演繹],是在收集一定情報,通過出色的分析,可以在腦海里對現(xiàn)場進行演繹設(shè)想。就類似于現(xiàn)場回放一樣,在合理性和情報充足的基礎(chǔ)上進行視覺上的推演。就好比現(xiàn)在這起案件。死者寺田佑介,富家少爺,二十八歲,一個月前和竹內(nèi)良子已經(jīng)定下了婚約,今天下午在男廁所被人在背部刺中心臟而死。奇怪的是,尸檢所示,死者在第一刀就被刺中了心臟,但是兇手卻在一擊斃命之后,連續(xù)刺了好幾刀,最后才將兇器刺回了心臟。所以心臟位置,實際上有兩道刺傷痕跡。被連續(xù)刺了那么多刀,出血量自然不小,從死者臉上表情凝固在震驚和意外上,以及尸體倒向,死亡時間,以及地面的血泊來看,犯罪者應該是和死者相識,并且是對方相當熟悉,完全想不到的人才對。柯南幾乎是立即就在腦海里構(gòu)建了設(shè)想,個性發(fā)動,他的視線內(nèi)出現(xiàn)了只有他本人能看到的單調(diào)人形構(gòu)架,代表死者的那一個構(gòu)架和另一位代表兇手的構(gòu)架在廁所面對面站著,他們應該發(fā)生了爭吵,但是沒有達成共識,然后呢?發(fā)生了什么?死者和兇手不歡而散,并且死者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兇手選擇的刺死對方。出血量很大,連續(xù)刺了那么多刀,兇手身上不可能沒有濺到血跡,而且血腥味很重,兇手是怎么保證不會有其他人進來,并且能夠處理犯罪現(xiàn)場的?柯南盯著眼前代表兇手的人形構(gòu)架。Ta在刺死死者之后,沒有絲毫慌亂,兇器上沒有指紋,Ta顯然有處理掉上面的指紋。Ta冷靜的在男廁所處理了痕跡,有備用衣服,清理干凈后自然的走了出去,卻沒有理會尸體。早有預謀的一場謀殺。可奇怪的是,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兇手相當冷靜,這樣的人,為什么還會在一刀刺死了死者之后,還要連續(xù)刺上好幾刀,加大出血量這種除了添加處理痕跡的麻煩之外,毫無意義的事情?而且Ta是怎么保證在此期間不會有任何人進來打擾?要知道這里可是餐廳,隨時都可能有客人進來。竹內(nèi)良子是死者的女友,二十五歲,個性是[空氣屏障],雖然這么說,也只能在身上覆蓋一層氣體,勉強阻擋灰塵的程度而已。她看起來是最可能趁死者不注意刺死對方的人,但對方說自稱自己一直坐在座位上,直到十分鐘后她才因為等待時間太長,去衛(wèi)生間找自己的男友。麻煩的是餐廳的監(jiān)視器壞了一個,恰好漏掉了竹內(nèi)良子那一桌和通往廁所的畫面。完全沒辦法證明竹內(nèi)良子所說的真實性。“是你殺了他吧?”江戶川柯南還在思考,而一旁的偵探毛利小五郎卻在看過警官查出來的個人履歷之后,立即一手指向竹內(nèi)良子,語氣咄咄逼人的下了結(jié)論:“故意找了一個沒有監(jiān)視器的位置,將死者引進了廁所后殺了對方!你的個性登記顯示的是空氣屏障,在身上覆蓋一層氣體,就能避免血濺到,兇器上面沒有指紋也是這個道理吧?”“然后,你就趁著時機走出來,假裝在廁所門口等人,直到下一位男性過來,你才以找人的名義拜托對方進去?!?/br>竹內(nèi)良子瞪大了眼睛。她哭紅的眼眶還帶著一層淚水,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毛利先生。作者有話要說: 玩過底特律嗎?柯南的個性最后設(shè)想的就是底特律康納那種演繹,根據(jù)尸體倒下,兇器,各種信息情報,可以演繹尸體死亡到倒下的過程。嘛……最后還是取決于柯南的洞察力了。本來想給他無個性的,但是個性社會那么兇殘,可憐一下小學生_(:з」∠)_ps:我知道柯南的假名是取自柯南道爾和江戶川亂步兩位作家,但鑒于綜了文豪,所以現(xiàn)在的私設(shè)就是——工藤新一以前見過破案中的江戶川亂步,然后新一對亂步先生大概就是看偶像那種尊敬的心態(tài)。可惜亂步先生早就忘了。pps:羸弱作者,在線瞎編,沒有智商寫案件(捂臉)。第27章“我才沒有殺死佑介!”竹內(nèi)良子細聲細氣的大喊,似乎很是無措:“我的個性根本沒辦法屏蔽液體,最多只是阻礙灰塵的程度而已,怎么可能做到那種程度,而且,我是真的一直在位置上等著佑介回來,周圍的客人應該都能幫我作證呀!”“關(guān)于這一點……”一位警方的調(diào)查員為難的出聲:“我們問過周圍的客人,他們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你們的行動,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是西餐廳,這個時間人也不少,一般也不會去注意陌生人的行為。”“怎么會!”竹內(nèi)良子眼眶再次紅了,有些焦急的抿了抿唇。“啊……關(guān)于這一點,我能夠作證哦?!?/br>剛剛被叫進來的服務員小姐島本陽音一進來就直接看向毛利小五郎,她一身餐廳的制服,非常的美麗。“這位客人一直坐在位置上,我在幫忙點餐的時候有留意到?!?/br>“誒?”毛利小五郎一愣。“倒不如說,這位客人坐的那一片區(qū)域都是我負責點餐和上菜的呢,所以我想她應該并不是兇手?!?/br>島本小姐抿了抿唇,似乎帶上了一絲不安,她微微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美麗又溫和:“說起來,你們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我只是一個服務員而已?!?/br>“啊,這位就是島本陽音,正如她剛剛所說,她負責這桌客人那片區(qū)域的,我想她說不定會知道什么,所以就叫她過來了?!?/br>餐廳的經(jīng)理連忙討好的說,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看向島本:“島本,你在那邊負責給客人點餐吧,有注意到什么嗎?”“這倒是沒有……”島本小姐困惑的說:“我只是照常做我的工作而已?!?/br>“你說那位小姐一直呆在座位上,你能夠保證嗎?”警官用筆點了點筆記本,嚴肅的問:“做偽證可是犯罪行為。”“我肯定?!?/br>島本陽音認真的點頭。誒……?柯南奇怪的看了島本一眼。真是奇怪啊。這個服務員,從進來開始就沒有看向竹內(nèi)良子一眼,卻直接對毛利小五郎說出這番話。明明是剛剛進來,按道理她應該不知道竹內(nèi)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