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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這里等我們?難道你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人在跟蹤你?”開口的并非握著匕首的殺手,而是從前方角落里慢步走出來,有著一頭漂亮金發(fā)的西裝女性樋口一葉——她是黑手黨的成員,雖然外表不太像,但她確確實實是那位芥川龍之介的手下。負(fù)責(zé)輔佐芥川,并與其共同領(lǐng)導(dǎo)直屬首領(lǐng)游擊部隊,擁有動用武斗派的權(quán)利,但雖然如此,她本人的實力卻并不算出色,也并非是異能力者,擁有的個性也并不能派上太大用場,因此大多情況下,樋口的職責(zé)更多是負(fù)責(zé)照顧生活規(guī)律并不算很健康的上司芥川龍之介,和執(zhí)行對方的命令。樋口一葉是在太宰叛逃之后加入黑手黨的,因此她完全不了解在那個黑之時代,身為雙黑之一的太宰治為里世界帶來的陰郁和恐懼。太宰治的敵人最可悲的地方就是成為太宰治的敵人,這句話并非是如今的她能夠理解的內(nèi)容。但盡管如此,樋口依然對面前這個男人保持了一定職業(yè)素養(yǎng)應(yīng)帶有的警惕。“畢竟創(chuàng)建了港口黑手黨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人就是我啊,沒想到這么多年下來,還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呢?!?/br>面對對方的問題,太宰治露出溫和燦爛的笑容,語氣輕飄的回答。拷問,監(jiān)控,甚至是組織的層次系統(tǒng),以謀略和智慧見長的太宰在身為黑手黨干部的時候幾乎都有參與,這些見不得光的歪歪饒繞,他可比某種方面來說過于單純直白的中也要老練的多。樋口一葉抿了抿嘴,對方的回答似乎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想想她在黑手黨里看到的關(guān)于這個男人的資料,不知為何又有點果然如此的感覺。太宰治,前黑手黨五大干部之一,是港口黑手黨歷史上最年輕的干部,于四年前叛逃,并且?guī)ё吡怂拇顧n——同樣身為干部,被黑手黨譽為最強之刃的中原中也。他的記錄血腥又黑暗,哪怕是暴露出僅僅一部分都足以讓橫濱司法將他拉出去槍斃一百次,犯下的罪孽和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都已經(jīng)渾濁的宛如污泥無法洗凈,而身為他的搭檔中原中也同樣,作為干部,以及曾經(jīng)黑手黨最強的異能力者,中也犯下的罪也絕對不會比太宰治輕多少……這樣惡名滿滿的一對搭檔,除了黑暗之外還能夠去哪里?然而他們不但離開了黑暗,甚至還堂而皇之的留在橫濱找到了新的工作。樋口一葉怎么也不能想象,這個男人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洗白了自己的履歷。“你似乎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處境,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的異能力在攻擊力上并沒有什么優(yōu)勢。”人間失格,雖然是非常稀有的異能,但在攻擊力上并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面對擅長近戰(zhàn),理論實力要比自己強大的敵人,太宰并沒有太多的抵抗力。那把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匕首,稍稍用力就能劃破他皮膚層下的脆弱動脈。太宰治嘴角的弧度不變:“如果你們的目的是殺了我,那我根本就等不到現(xiàn)在說話的機會哦——吶,銀,把這個拿開吧?這可是很危險的東西哦?”說完,男人用手敲了敲匕首的刀面。被稱之為銀的殺手收回了匕首,后退了一步。“還有這位小姐?!碧坐S色眼眸一轉(zhuǎn),看向樋口一葉,“我的時間可是相當(dāng)緊急的哦,所以我們不妨把話說開,啊,應(yīng)該不是你和我交涉吧?讓我猜猜……是躲在本部的森先生嗎?”“躲……???”樋口一葉瞪大了眼睛,有些憤慨的上前一步,“首領(lǐng)的智慧你這種家伙怎么可能”會理解。話沒有說完,樋口一葉耳朵上掛著的無線耳機就傳來了低沉的笑聲。[沒關(guān)系,樋口,把視頻打開吧,我有話想要親自和太宰君說。]“是,首領(lǐng)?!?/br>黑手黨首領(lǐng)的命令擁有最高的優(yōu)先權(quán),哪怕是不太高興的樋口一葉也是本能的遵從。她從口袋抽出了手機,將屏幕對準(zhǔn)前方的黑發(fā)男人。那是太宰熟悉的背景。港口黑手黨頂層首領(lǐng)辦公室,紅木桌面擺著幾份文件,昏暗的室內(nèi)唯有淺黃的燈光照耀著,窗戶被厚重的簾幕遮擋,整個房間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而坐在正中間,帶著白色手套,雙手交疊在桌面,微微撐著下顎的黑發(fā)男人嘴角帶著笑容的弧度,他穿著黑色西裝,肩頭搭著一條紅色的圍巾,并不算十分年輕的臉上,一對暗紅色的眼睛靜靜的盯著屏幕對面的太宰,而他身邊,一位金發(fā)穿著紅色洋裙的女孩用和男人同樣弧度的笑容一并看過來,就仿佛吸血鬼城堡里潛伏的鬼怪一般,貴族般精致奢華卻又詭異危險。那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森鷗外,以及他的人形異能力愛麗絲。[好久不見了啊,太宰君,最近還好嗎?]“吃的好,睡得好,身體健康,大概算是不錯吧?”太宰漫不經(jīng)心。[是嗎,你的變化真是出乎意料的大啊,我當(dāng)年送給你的西裝大衣,現(xiàn)在還有在穿嗎?]“啊啊,那個啊?!碧茁冻鰻N爛的笑容,“當(dāng)然,是在叛逃那天全部燒掉了啊?!?/br>難道還留著惡心自己嗎。話音落下,雙方的笑容都收斂了幾分。“好了,森先生,你恐怕不是特地來找我聊家常的吧?”太宰微微歪了歪腦袋,盡管嘴角還揚著弧度,但那雙鳶色的眼眸卻被淡漠充滿。[太宰君,在談話開始之前,我有句話想要問你。]森鷗外渾不在意的將手搭在腿上,身體微微向后靠,翹著腿,緩緩開口:[你是否愿意回來繼續(xù)任職干部的位置呢?][你的位置,我可是一直都保留著啊。]太宰治眨眨眼,忽然就捂住嘴噗呲一聲笑出了聲。“哎呀哎呀,這還真是出色的笑話……”仿佛真的被逗樂了一般,鳶色眼眸的黑發(fā)男人眼眸完成了一道新月:“好像我都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初是你把我逼走的?!?/br>太宰語氣壓低,笑容瞬間收斂。“因為我親眼目睹了你殺害上代首領(lǐng),竊取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位置的全部過程,而你害怕有一天我會重復(fù)同樣的事情,所以一直都在警惕著我。”哪怕自己對那個位置完全沒有興趣,特別是中也完全沒有背叛的意思,甚至還對森鷗外全心全意效忠的前提下,除非被逼無奈,否則太宰并不會對森鷗外出手。就算太宰遲早會受不了森先生,但看在被不懷好意老狐貍完全誘拐走的中也的面子上,他都愿意退讓一步。但是就算他如此,森鷗外對太宰治的戒心卻并沒有減少。被奪去的摯友織田作之助,是太宰治人生當(dāng)中為數(shù)不多的情感。一旦被奪走,就宛如撕裂了身體的一部分。好友死前的遺言,太宰也沒有辦法不去完成,而森鷗外的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