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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過來這是和中也一樣的款式,讓這位小小的父控不由的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但是很快他就敏銳的察覺到父親的不安。小家伙思考了幾秒,乖巧的伸出手,摟住中也的脖子,小大人似的蹭了蹭,安慰道:“別擔(dān)心,爸爸,我自己會小心,不會有事的?!?/br>中原文也小太陽一樣的笑臉映入眼簾。“偵探社的大家都很厲害,所以,不要擔(dān)心啦?!?/br>文也伸手摸了摸父親皺起的眉頭,輕柔又柔軟。中也愣了半響,才無奈的伸手握住文也觸碰自己的掌心,露出淺淺的帶著寵溺味道的笑。“啊,我知道?!?/br>成熟可靠的橘發(fā)男人用低沉的聲線說。我會保護你。他唯一的同類,唯一的血脈。作者有話要說: 文也(滿臉高興):爸爸帶過的choker??!噠宰:啊,家里多了一只小小狗呢。第92章晚上23點10分。帶著孩子睡覺的中原中也在睡夢中緊皺著眉,空氣中水分過高的空氣顯然讓這位小先生不太舒服,他掙扎了好一會,才終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中原中也率先低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孩子,隨后抬起頭,透過些許微光,看到了滿屋子若有若無的白霧。猝然驚醒。似乎是睡前沒有把窗戶關(guān)的緊實,留下了一條縫隙,霧便是從縫隙中飄進來。中原中也顧不得其他,強烈的危機感促使他趕緊下床拉開窗戶,在月亮的照耀下,他清晰的看到了盤繞在橫濱整座城市上空的朦朧白霧。心臟似乎被拽緊似的,瞳孔瞬間放大。“文也,快醒醒!”中原中也猛地扭頭,二話不說喊醒了迷迷糊糊的孩子,他本人飛快的邁開步子走到衣柜,隨便拿了一套衣服匆忙的換上。“爸爸?”還沒睡醒的小家伙抓著被子坐起來,茫然的眨了眨眼。換好衣服的中也把自家孩子從被窩里抱出來,吩咐對方去換掉睡衣,他本人則是掏出手機撥號。忙音、忙音、忙音。連續(xù)撥通好幾個人的號碼都是忙音,不解的看了一眼屏幕,才發(fā)現(xiàn)手機信號已經(jīng)斷掉。中原中也合上手機,神情凝重的看著窗外的霧氣,毫無疑問這就是白天時社長所說的不明白霧,澀澤龍彥的手筆,他有些猝不及防,沒想到對方那么快行動。他不由開始擔(dān)憂偵探社的同伴以及港口黑手黨的狀況。正在換衣服的文也忽然發(fā)現(xiàn)了別的異常,他有些不安的走到中也旁邊,伸出手拽了拽父親的褲腿。“爸爸,這個是什么?”文也拉開自己的衣服領(lǐng)子,小聲的詢問。中原中也低下頭,湛藍的眼眸微微放大,他半蹲下來,伸出手碰了碰文也的胸前。——孩子原本光滑的肌膚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結(jié)晶。中也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方才因為緊繃的情緒,以及絕不會無緣無故去觀察自己身體的習(xí)慣,中也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口,而如今,他低頭去扯自己的衣領(lǐng),和文也一模一樣的紅色結(jié)晶出現(xiàn)在相同的位置。像是鑲嵌在rou里,卻沒有銜接的傷痕,仿佛生來就有似的。然而他們都清楚,在今天之前,他們倆身上都沒有這個結(jié)晶。伸手摸了摸,光滑又帶著菱角,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這是什么?”中也喃喃自語,“肯定和這個霧有關(guān)系?!?/br>把衣服拉回去,再把黑色手套帶上,中原中也暗自思考緣由,卻沒有什么頭緒,最后只能放在一邊暫時不管,畢竟比起這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你要出門了嗎,爸爸?”“啊?!?/br>中也應(yīng)了一聲,他半蹲下來摸了摸自家孩子的頭,“我現(xiàn)在必須要出去看看情況?!?/br>“嗯,我知道了?!蔽囊补郧傻狞c頭,明白事情緊急,也沒有多說廢話,“那么,我要留在家里等你回來嗎?”“……”中原中也又陷入了糾結(jié),他不知道橫濱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把文也一個人留在家里的安全性和跟在自己的身邊的安全性也不知道哪個更高。躊躇不定的中原中也最終還是決定把文也帶在身邊,率先去找他偵探社的同伴。畢竟胸前鑲著一個來歷不明的結(jié)晶,將文也一個人留在公寓怎么想都無法放心,但一路帶在身邊也完全不可能,畢竟中也的最終目的是直搗敵方本部,帶個小孩算怎么回事。這樣排除下來,也只剩下讓他信任卻不擅長戰(zhàn)斗的同伴帶著文也避難了。中也出門之前確定了一下文也脖子上choker的定位,也不知道是太宰哪里定制的類型,在手機信號被隔絕的情況下,這玩意還能通過配套的小型設(shè)備看到定位的具體位置,不過也多虧于此,他在這種危機情況下還能隨時掌握文也的位置。勉強不去計較太宰治定這個玩意的真正目的。橘發(fā)的小先生將巴掌大的配套設(shè)備塞進口袋,呼出一口氣,將文也抱在懷里沖出了家門。重力異能發(fā)動,黑紅的微光覆蓋在全身,腿部肌rou緊繃,足尖微踮,箭似的躍出。……中島敦和泉鏡花兩個孤身的未成年本應(yīng)該住在偵探社的宿舍,但是奈何有個喜歡照顧人的前輩親自出錢幫他們分別墊了一年份的房租,替他們分別租了經(jīng)濟實惠、性價比還極高的單身公寓。此時突然遇到事件,慌忙之際,也所幸他們的住所離偵探社也不遠。泉鏡花要敏感一些,早早就察覺到不對醒了過來,中島敦慢了幾分鐘,是做了噩夢被驚醒,想出來透氣才發(fā)現(xiàn)室外的異常。他們在不同的地點分別換好衣服踏進霧里,鏡花本想掏出手機聯(lián)系中島敦,卻在發(fā)現(xiàn)沒有信號之后放棄。她面無表情的巡視了一遍四周,現(xiàn)狀相當(dāng)?shù)漠惓?,現(xiàn)在只不過是十一點多而已,大街上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鏡花拔出了袖中的短劍。與此同時,另一地點。孤身一人還有些驚慌不安的中島敦走上大街。馬路上橫七豎八的停著無數(shù)的車輛,每一輛車都空無一人,敦愕然的看著這一切,慢慢的艱難的移動著步伐。寂靜支配了橫濱,漆黑昏暗的夜色里只有月亮透著光。所有人都從這個街道上消失了,像是荒廢的末世,察覺不到一絲人煙氣息。隨后而來的是濃郁刺鼻的血腥味。敦渾身僵硬的慢慢靠近,在街道的中央發(fā)現(xiàn)了夸張的血跡,那種出血量已經(jīng)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夠活下來的水平。“血還是流動的,說明剛出現(xiàn)不久,加上這個霧氣,難道說是異能力者自殺事件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