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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民除害……怎么能算……偷雞摸狗。”凌無夜臉上的兇煞褪去,浮上幾分憐憫和慈悲,仿佛在看一個極度愚昧的蠢貨:“你的腦子是不是進(jìn)了水?你難道已經(jīng)忘了,我們是什么人?”是無情無愛的反派,是令人談之色變的修羅,蕭云清在心里替他們把話說出來。凌無夜擒著俠義公子脖子的手,越吊越高:“算了,既然你對自己的出身如此不滿,我這就成全你,讓你重新投一次胎。我預(yù)感你死后會出生在一個俠義之家,說不定還能趕上做蕭聽雨的兒子?!?/br>俠義公子心中警鐘大響,白眼翻起,吐著泡沫,心道:這下死定了。俠義公子挨完一頓狠修,天已經(jīng)開始亮了。凌無夜幾人回了繪云樓,沒多久,駱何笑回來了。駱何笑也不知道遭遇到了什么,逢人就說晦氣,結(jié)果一進(jìn)客棧的門才真晦氣,飛花門二三十個人坐了個滿堂會審,個個黑著臉等著他。徐青氣定神閑擱下手中茶杯道:“駱掌門,在下有事請教,請隨我上樓一敘?!?/br>駱何笑一臉心虛,轉(zhuǎn)著眼珠子,也不挪步,陰陰一笑:“徐兄弟有話就在這里說,我怕去了你們房里,被屈打成招?!?/br>魏琛“騰”的一聲站起,拔劍直指:“姓駱的,打開天窗說亮話,我?guī)熋昧餍模遣皇潜荒銚镒吡?,你將她擄去了哪里,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必要你血濺當(dāng)場!”駱何笑冷笑:“看來就算不去你們屋里,也是要屈打成招了?!?/br>徐青抬手?jǐn)r了魏琛道:“駱掌門的意思,是沒有見到我?guī)熋昧恕!?/br>駱何笑道:“我駱何笑嘴上雖然喜歡占人便宜,做人還是檢點(diǎn)的,那小姑娘模樣雖好,但也不至于讓我魂不守舍,貿(mào)然出手去得罪飛花門。畢竟,我好歹也是一派掌門,不愿與人輕易交惡?!?/br>徐青與魏琛對視一眼,將信將疑。魏琛道:“我如何才能信你,你這兩天又去了哪里?”駱何笑聽到這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里的笑意也沒了:“我去了哪里不便相告,又沒人親眼見到我擄走那小姑娘,因何一口斷定此事跟我有關(guān)?還請讓開,我要回房休息了?!闭f罷,一把撩開堵路的飛花弟子,便要上樓去。樓上有腳步聲起,一個戲謔之聲傳來:“誰說沒人看見你擄走那小姑娘了?”飛花門的人紛紛望去,駱何笑見到下樓之人后,已不復(fù)方才淡定,指著那人手指顫抖:“混小子,原來你在這里,我正愁找不到你!”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駱何笑“砰砰砰”地幾步上樓,往俠義公子沖去。俠義公子露齒一笑,轉(zhuǎn)身便往樓上逃,剛沖到三樓樓梯口,凌無夜的聲音冷悠悠的傳來:“滾下去打,不要妨礙我吃飯?!?/br>俠義公子甜甜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又往下跑,駱何笑這時已經(jīng)撲了上來,兩個人在樓梯口你一招我一扇的纏斗起來。塵屑飛揚(yáng)中,俠義公子分明聽見了身后若有似無的手指敲擊聲,他暗叫一聲不好,大叫一聲熊撲過去抱住駱何笑,兩個人抱成一團(tuán)呈滾雪球的姿勢滾下了樓梯,在下面又是一陣激烈的互掄。駱何笑頭發(fā)散了大半,本就于破爛的衣衫更像抹布似的掛在身上,邊打邊喘粗氣:“你這小子竟敢暗算于我,害我在荒郊野外赤|身裸|體昏迷了兩天,現(xiàn)在還想誣陷,我今天跟你沒完!”俠義公子罵道:“誰誣陷你了,你明明就有輕薄那丫頭,要不是我及時出手,那丫頭還不是兇多吉少?!?/br>徐青魏琛同時問:“此話當(dāng)真?”俠義公子正色道:“兩位千萬別放過這廝,他就是個人面獸心的惡棍!”“你胡說八道!”駱何笑大叫,再次撲了過來。飛花門的人先他一步,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聞訊趕來的茂山弟子看到這陣勢,又將飛花門的人圍在中間,兩邊對戰(zhàn)一觸即發(fā)。俠義公子見狀,趁機(jī)溜回了樓上。駱何笑哪里容得下他逃竄,正想突破重圍追上去,忽然聽得一聲慘叫,俠義公子被人從上面扔了下來。高處三樓欄桿邊走出兩人,一人黑衣俊魅,尊華無雙,一人蒙面淡然,極清極冷。駱何笑看到第二人,愣了一愣,眼里亮了起來。這兩人一出現(xiàn),引來無數(shù)人觀望。認(rèn)識凌無夜的人大有人在,識得蕭云清衣上銀絲彼岸花繡紋的人也數(shù)不勝數(shù),一時間,樓下兩層涌出數(shù)人圍觀議論。任誰都沒有想到,包下整個三樓的神秘客人,竟然是武林三大勢力之一的黃泉山莊。坑爹的俠客2此后,飛花門和茂山派的恩怨是如何了結(jié)的,沒人關(guān)心,因?yàn)槿龢堑馁F客成了繪云樓武林豪客們新的話題。徐青沒從俠義公子和駱何笑嘴里問出什么關(guān)于流心的線索,只能繼續(xù)派人四處打聽。轉(zhuǎn)眼,又過了一日,離那云開之日越來越近。深夜的屋頂傳來一陣細(xì)不可聞的緊促呼吸聲,蕭云清睜開迷蒙的眼,于喘息間抽手極力從床榻里側(cè)拔出長劍,便要起身。一雙大手將他按下。凌無夜兩眼烈焰灼燒,幾乎不可忍的擠出幾個字:“這個時候,你要去哪里?”“可是?!笔捲魄蹇粗戏轿蓓敚3炙o幾的清醒。凌無夜低啞著聲音道:“你現(xiàn)在起身,是想要了他的命,還是想要了我的命。上面有楚紅秀,輪不到你動手,做好你現(xiàn)在的事!”話音剛落,上面果然傳來一聲悶哼。蕭云清松了口氣,便再也無瑕分心想其他事情。黎明將至,蕭云清輕輕拉開腰上的手,披了外衣,輕身上了房梁,腳下的綿軟令他差點(diǎn)沒站穩(wěn),復(fù)再一躍,上了屋頂,與正在屋頂往下望的俠義公子差點(diǎn)撞在一起。“小暗衛(wèi)?!眰b義公子也不驚慌,維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打招呼。蕭云清一眼就看到了他面前那個足足有臉盆大的洞:“你在做什么?”“欣賞春宮。”俠義公子倒也坦白。蕭云清:“……”俠義公子趕忙解釋道:“你可別誤會,這洞不是我弄的?!?/br>蕭云清想起剛才屋頂鬧出的動靜,眼掃四周:“人呢?”俠義公子攤攤手:“自然是跑了,”頓了一頓,在他身上看了看,露出一抹猥瑣的笑:“那魔鬼也是真的強(qiáng),虧得是你這樣的暗衛(wèi)出身,換作別人怕是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br>蕭云清不想搭理他,便要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