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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楚紅秀雖然內(nèi)心吐槽,面上卻連連點(diǎn)頭,乖巧道:“師兄放心,我這次怕是有去無回,來年記得派人給我燒點(diǎn)紙錢。”楚紅秀連夜又回了幻月坊,養(yǎng)精蓄銳了幾天,挑了個黃道吉日溜進(jìn)了柳絮的房里,關(guān)好了門。柳絮正好參拜完畢,收起了參拜的畫像,放進(jìn)盒子里,見他進(jìn)來,道:“現(xiàn)在進(jìn)來,倒是門都不敲了?!?/br>“我們都那么熟了,”楚紅秀死皮賴臉地打了個哈哈混過去,見他把裝畫的盒子小心翼翼供放起來,道:“私人收藏?。课夷且灿胁簧?,我們交換看看,互相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怎么樣?”他故意這么說,無非想引柳絮說出那參拜之人是誰。柳絮聞言果然唾罵起來:“誰和你說這是那些不正經(jīng)黃圖了,我這個是參拜之人?!?/br>此時臨近午飯飯點(diǎn),想來柳絮參拜是一日三頓叩拜的那種,算得上是最虔誠的膜拜方式了。對于這種傳說中的“差使”關(guān)系,楚紅秀多少還是有些好奇的,他繼續(xù)裝瘋賣傻道:“柳絮你莫非拜的是花柳界最頂頂厲害的魅王?”柳絮翻白眼:“那是誰?”楚紅秀面露歉意:“我忘了,你不是那武林中人,一定沒有聽過風(fēng)流門?!?/br>柳絮放好了裝畫的盒子,走回來在他對面坐下:“風(fēng)流門那么有名,即便不是武林中人,我也聽客人們提起過。聽說他們和我們是同行,天天魅惑那些好看的男女,起初再不自愿的人,去過他們的風(fēng)流山莊之后,就再也不想離開了,手段是非常厲害了。難道這個魅王是他們的莊主,他們莊主不是叫風(fēng)柳公子么?”楚紅秀道:“她不是莊主,她是風(fēng)柳公子的師父,魅王還有十幾個這樣的弟子,風(fēng)柳公子是她弟子里混得最差勁的一個。”柳絮聞言瞪大了眼:“真有這么厲害?”“千真萬確,”楚紅秀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是換人參拜吧,聽我的沒錯,就選魅王,她那么厲害一定能保佑你生意興隆……”柳絮撇嘴:“我懶得理你,都說不是那種人,你少拉扯這些渾濁之事污了我參拜之人,我可不會放過你?!闭f罷給自己倒了杯水,楚紅秀連忙接過來一飲而盡。“……”柳絮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道:“我讓你給緋月下藥,你下了沒有?”楚紅秀道:“下了下了,這會該是人事不醒,我就是來和你說這事的。”柳絮聞言水也不喝了,倏然起了身:“人在哪里?”臉上掩不住的痛快。楚紅秀覺得他應(yīng)該憋氣很久了,想來蕭云清的存在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把他藏在情人坡后面那堆雜草里,你想怎么教訓(xùn)他都成?!?/br>柳絮咬牙恨恨:“我要把他衣服剝了,扔在大街上,讓他再也不能囂張狂妄?!?/br>“真毒,”柳絮橫了楚紅秀一眼,楚紅秀面不改色的補(bǔ)了一句:“我就欣賞這樣的?!?/br>情人坡名字很唯美,地方卻一點(diǎn)也不唯美,四處荒草叢生,高過人的頭頂,走進(jìn)去,瞬間不見人影。坡下有一條河,河窄水深,不會游水的人下去撲騰幾下就沒影了。這里之所以叫做情人坡,并不是因?yàn)橛兄裁纯筛杩善拿利悅髡f,正好相反,許多不能長相廝守的戀人都來這里殉情,死的人多了,就叫了這么個名字,尋常人一聽這地方,大白天都能嚇出尿來。楚紅秀和柳絮在坡下草叢里鉆了一陣,四周陰風(fēng)陣陣,吹得這片荒草簌簌作響,兩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柳絮道:“你人到底丟在哪里,別是死了吧?”楚紅秀兩眼四顧:“一點(diǎn)迷!藥又不是穿腸毒藥,怎么可能會死,除非嚇?biāo)?,?yīng)該就在前面了?!?/br>“前面就是河邊了,他要是忽然醒來滾去了河里,可不是我要你做到這個地步的。”柳絮嬌哼一聲,繼續(xù)往前走,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楚紅秀并未跟上來,罵道:“愣在那里干什么,走啊?!眳s見楚紅秀渾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臉上表情堪稱驚恐,瞪著他的身后。柳絮被他瞧得心里直發(fā)毛,聲音都高了一度:“你別一驚一乍的,緋月是不是起來了?”楚紅秀也不說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緋月有些害怕,往楚紅秀這邊走了幾步,想跑過來,但腿抖得直打晃,似踩在棉花上:“你別嚇我,你看到什么了?”楚紅秀嗓子都似乎有些干啞了:“你,你后面……”他越是這樣,柳絮越是害怕,終于忍不住轉(zhuǎn)身,一道風(fēng)聲在耳后掠近,腰間驟然被重重一擊。柳絮瞬間飛了出去。他驚恐轉(zhuǎn)頭,只見楚紅秀在他身后露出得逞的jian笑:“你后面什么也沒有?!?/br>柳絮落在水里,拼命地拍打喊救命,楚紅秀站在岸上搖著花柳扇,涼涼道:“別裝了,我知道你水性好得很,快點(diǎn)把河底那張門打開,我的耐心可是有限?!?/br>柳絮聞言停下來,整個人站立起來,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上,像河上漂浮的水鬼幽靈。“你竟然知道這下面的秘密,你究竟是什么人?”楚紅秀笑:“一個進(jìn)去過一次,并且死里逃生的人。”柳絮兩眼幽幽:“普天之下這樣的人恐怕只有你這么一個。”楚紅秀居高臨下:“普天之下能去兩次的人也只有我一個。”柳絮呵呵:“你不會有機(jī)會去這第二次的,因?yàn)?,在這水里,沒有人是我的對手?!?/br>楚紅秀踏了草葉,飛身而起,人在半空,朗聲笑道:“誰說我要去水里了,我在這里也能把你這條魚打上天?!币徽萍莱?,水上炸起一片幾丈高的水花,柳絮所在之處被炸得水浪飛濺。那片水花尚未全部落下,四條水龍自水簾后沖出,朝楚紅秀長嘯而去。楚紅秀晃開身形,四龍相會擊了個空,在空中化成一片瀑雨落下。就這一會功夫,楚紅秀沒了蹤影。柳絮立在原處,目光四掃,四周空空蕩蕩,只有一片荒草隨風(fēng)搖動。脖子觸感冰涼,一柄骨扇悄無聲息貼上他的頸喉,那扇骨尖端各有一把鋒利尖刀,閃著幽幽綠光。“開門,還是死,你自己選?!背t秀在他身后道。柳絮咬牙:“我死也不開。”“是嗎?”楚紅秀眼底寒芒閃爍:“那你就去死吧,我再去找盛雪樓其他的弟子?!闭f罷,便要動手。柳絮出聲道:“你想干什么?”楚紅秀慢悠悠道:“你不肯開,我只好抓著你那些盛雪樓的弟子,一個一個的問,一個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