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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紫色荷花燕黎轉(zhuǎn)身,一揮手將那燕派弟子掃得摔出幾丈遠:“這般怕死,枉做我燕王麾下?!?/br>殷無陽嗤笑一聲補刀道:“西雷門盡是些慫貨。”人群里有人粗著嗓子大叫一聲,跳出來道:“怕個鳥,我莫之聲不信這世上有什么鬼神,我去看一看!”蕭聽雨一手攔下他道:“莫掌門不要沖動?!?/br>莫之聲早就被這群人一驚一乍搞得難以淡定,道:“蕭公子,你們前怕狼后怕虎的,一群人在這里猶猶豫豫,還不如直接了當(dāng)cao家伙。依我看,這迷霧就有古怪,不管他們是人是鬼,我莫之聲一探便知!”說罷,大步上前,走到那幾株紫荷花面前,隔著兩丈,一口氣連拍出五六掌,將那五朵荷花炸個粉身碎骨。凌無夜道:“看上去魯莽,心倒是挺細?!?/br>蕭云清知道他的意思,這莫之聲隔著幾丈遠發(fā)功,就算那花有古怪也不沾身,的確心細又怕死。那紫荷花碎成細沫渣渣,再也沒見什么變故,眾人都松了一口氣,上前去瞧個仔細。“還真是荷花?!?/br>“奇了,估計就是這花搞得鬼?!?/br>莫之聲拭了拭去額頭上的冷汗笑道:“奶奶的,剛剛真是嚇?biāo)览献恿?。”朝那些花葉殘物吐了口水,狠狠踩了兩腳,方才泄憤。凌無夜卻皺著眉并未上前,燕黎也沒動,蕭聽雨一臉平靜道:“各位止步?!?/br>那些上前的人多是被嚇得最慘的,紛紛站在莫掌門身后觀望,還有幾個拿劍準(zhǔn)備上前去挑地上的碎葉,聞言都回頭看來。蕭聽雨道:“剛剛那不是幻象,你們把昆山派的人殺了?!?/br>這話如一桶冰水當(dāng)頭澆下,眾人方才落下的一顆心又被高高吊起,有人緊張道:“蕭公子,你別嚇我們,不是這霧里的幻像嗎,人怎么可能變成荷花啊?”蕭聽雨緩緩掃了一眼眾人:“你們以前都認識昆山派的那幾名弟子?”有人點頭,有人搖頭。蕭聽雨又問:“那么剛才,你們可是都看見了那幾人?聽見他們說話?”沒有一人否認。眾人忽然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一時神色大變。蕭聽雨道:“既然有人沒有見過昆山派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人人都看到一樣的景象,聽到一樣的聲音?!?/br>有人不死心道:“那也有可能是真正的昆山派進來過,這個霧古怪,折射了之前發(fā)生過的景象,這種情況書上有載過,或許正巧就給咱們碰上了?!币齺聿簧俑胶椭暋?/br>“那你們怎么解釋那個?”蕭聽雨伸手指向前方。他所指的方向正是莫之聲所在,但那處已經(jīng)沒有了莫之聲的身影,只有一朵紫荷花,鮮嫩嬌艷,就像剛長出來的一樣,散發(fā)著陣陣紫霧。先前站在莫之聲背后的那幾人此時已經(jīng)面如土色,癱坐在地上,片刻后連滾帶爬地往這邊跑來,慘叫道:“他,他就那么軟下去了,跟泥一樣,這里有古怪,這霧有古怪啊?。?!”“他們叫我們快走,他們說了,讓我們快出去啊!”先前被燕黎掃飛出去的那名西雷門弟子在地上又堪堪爬起來,大聲道:“燕公子,燕公子,這里太可怕了,我想先出去,你放我出去吧?!边@人驚慌失措,已經(jīng)有些神經(jīng)恍惚。燕黎瞇起了眼,眼里殺意陡現(xiàn):“沒用的東西,慫成這樣也好意思跟著我?!?/br>旁邊殷無陽悠悠的走了出來:“燕公子,這些清理雜碎的事交給我便好,無需臟了燕王山莊的手?!?/br>一只修雅白皙的手攔在他的面前,殷無陽轉(zhuǎn)頭,迎上蕭聽雨春風(fēng)和煦的臉。“何必動怒,才進來就大開殺戒,不是自亂陣腳嗎?”殷無陽是不敢惹蕭聽雨的,不由得望向燕黎,燕黎目光在蕭聽雨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反對的意思。葉修文用扇子擋著臉靠近凌無夜,悄聲道:“無夜,說實話,我也有點想出去了,還好你不是燕黎?!?/br>凌無夜道:“我的確不是他,如果是我的人,我會直接把他的頭擰下來,哪里還會讓他有說那么多話的機會,丟人丟到三家面前?!?/br>葉修文“啊”了一聲,吶吶的沒了聲音。凌無夜又道:“臨陣脫逃擾亂軍心,其罪當(dāng)誅。”蕭聽雨掃了一眼人群中那些惴惴不安的人:“還有誰想出去?”斂去平時的溫煦道:“我們這次來,就是要清除這紫霧鎮(zhèn)的迷霧,不讓它繼續(xù)蔓延。進來之時,也是詢問過各位,各位一個個信誓旦旦,說要為武林出一份力,現(xiàn)在這般,哪里像名門正派的掌門和弟子該有的樣子,不覺得丟人嗎?”眾人無聲,略有羞愧之色。蕭聽雨繼續(xù)道:“我們既然進來了,斷不會遇到這點事就返身空手而歸,但是也不勉強中途想要退出的人,心生懼意的人留在這里也是累贅。你們自己想清楚了,自知問心無愧便好,但他日這紫霧散去,莫要說自己盡下過這片力?,F(xiàn)在想走的人站到一邊,我派人帶你們出去,切忌慌亂四處奔逃,牽連別人丟了性命?!?/br>他對身邊一名身材高大的心腹道:“凜風(fēng),你帶他們出去,若誰違背了我方才的警告,就地斬殺。”那名蕭家心腹沉聲道:“是!”帶著一行炎凰弟子走到一旁道:“想要出去的,站到我這邊來?!?/br>燕黎看著那些或是猶猶豫豫或是毫不猶豫陸續(xù)站過去的弟子,對凌無夜道:“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總是最能發(fā)揮收買人心的本事?!?/br>凌無夜瞄他一眼:“你即便羨慕也學(xué)不來,何不看看就好?!?/br>燕黎哼道:“炎凰蕭家天生擅長這些表面功夫,成為一方之王,也不是沒有道理?!?/br>“燕王家那種直接一刀讓人成為尸體的方式不也成了一方之王。”凌無夜大方的把他也稱贊了一番。燕黎笑了一聲:“我好歹還聽人把話說完再讓他成為尸體,換作是你,怕是別人話都來不及說,就成了死人?!?/br>兩人互相嘲諷完,凜風(fēng)已經(jīng)帶著那些人離開,蕭聽雨朝凌無夜和燕黎示意,三人單獨走到一處。蕭聽雨道:“不如我們?nèi)齻€來說說各自的猜想?!?/br>燕黎抱臂:“從頭到尾理,一開始,昆山派還是活的,在我們面前變成了花,莫之聲碰了那些花,自己成了花。如果是花散發(fā)出來的霧有問題,恐怕我們從進來到現(xiàn)在吸進去的霧,足夠我們死上幾百遍了,所以有問題的是那些花本身?!?/br>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