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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蕭云清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便在這時身后傳來葉一寒一聲悶哼,他倏然轉(zhuǎn)身,只見陸云山莊的幾名高手已經(jīng)將葉一寒制服押跪在地上。蕭云清怒了:“讓你的人給我退下?!?/br>陸林輕輕搖頭,眼角一瞥,不遠(yuǎn)處又行來幾名陸云弟子,那幾人過來后行禮道:“少主,那山洞找到了,人已經(jīng)全數(shù)抓到?!?/br>被按壓在地上的葉一寒聞得此言便要掙開,陸林冷道:“你若是再掙扎,我立刻殺了你那些師弟妹?!?/br>葉一寒咬牙,怒目而視。蕭云清眼底深黑一片,手指微微屈起,陸林目光捕捉到他那隱隱欲動的手,道:“二公子可要冷靜,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蕭家的聲譽著想,我們?yōu)榱吮M忠做的無錯之事,你若是出手罰了,傳到你那位父親的耳朵里,你恐怕會難以解釋?!?/br>蕭云清臉色更寒了。陸林見他再也沒有什么動作,滿意的笑了一聲,走到他的身邊,在他肩上安撫般按了一按,負(fù)手先行走在了前面。那幾人押著葉一寒從蕭云清旁邊經(jīng)過,葉一寒轉(zhuǎn)頭朝蕭云清看來,眼神示意,蕭云清了然點頭,而后朝另一方向走去。陸林行了幾步,不見蕭云清跟上來,轉(zhuǎn)身只瞧見一個遠(yuǎn)去的背影,眉頭一皺,對旁邊的心腹道:“你們幾個,去保護(hù)蕭二公子下山?!?/br>“不必了,”那處的蕭云清頭也不回,聲音高冷得很:“陸大少爺替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完了,就不勞你再來安排我這個人了?!?/br>幾名陸云弟子沒再敢跟上,轉(zhuǎn)頭向陸林請示。陸林心頭一陣不爽,但見蕭云清背影行遠(yuǎn),衣發(fā)飄逸,清姿脫俗,心氣消了大半,低聲道:“這便對了,好好做你的蕭家嬌花就是了?!?/br>蕭云清棄了陸云山莊那些人,獨自在山嶺間漫步,下山的路并不崎嶇,他卻平白走的一陣煩悶。腳下順勢踢起一粒石子,石子飛起,在低空中劃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滾落出去,碰在一只毛茸茸的獸爪邊。順著那獸爪視線上移,蕭云清看到了一只狼,狼的身后是一群狼。黑色的野狼,半人之高,眼瞳呈幽藍(lán)之色,飄著藍(lán)色異火,齜牙咧嘴的朝他發(fā)出陣陣低嚎。是黑狼嶺的狼群。黑狼不斷從樹林中走出來,越聚越多,數(shù)目難以估量,將他層層包圍。蕭云清上一次見到這樣的規(guī)模,還是和凌無夜在春情洞遇到鳥族大軍的時候,那一次他和凌無夜都沒有懟得過,這一次自然也沒有勝算。只能指望這些東西能像地獄門的食人蟻海一樣怕火才好。蕭云清拔劍出鞘,劍上的火鳳脫離劍身在他身周旋繞,狼群被炎氣熱浪逼迫,果然低嚎著不敢過來。誰知,他方才往前邁了一步,黑狼就如臨大敵,縱躍而起,高空中數(shù)道黑影交錯,撲了下來。蕭云清手起劍落,一瞬間滅殺十來只突襲者,其余黑狼見狀,發(fā)出陣陣怒吼,毫毛根根豎起,竟如看見仇人一般,全數(shù)朝他撲過來……劍光縱橫,血色飛濺,死去的狼尸宛如下雨,在地上堆疊成山。饒是如此,狼群也沒有半點要退走的意思,黑狼前仆后繼縱跳而起,上空盤旋襲敵的火鳳見狀,長嘯一聲,又一個旋身,燃了五六只狼下去。蕭云清于高空下望,只見地面上的黑狼不但沒有變少,反而聚集得密密麻麻宛如汪洋大海一般,卻是連他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身周燎燒的火鳳在此時一黯,消散不見,時間到了。他正待再祭出一只火鳳,忽然,一聲狼嚎自遠(yuǎn)處傳來,所有的黑狼停下攻擊,怒瞪著蕭云清。不多時,一只足有兩人高的狼走了出來,它與黑狼不同,除了眼睛冒著蒼藍(lán)火焰,連身上的毛色都是蒼藍(lán)之色,顯然是這狼群的狼王。蕭云清輕落在樹梢上,與狼王四目相對,不知道為什么,他看到這狼王,竟有一瞬間想到了凌無夜。無論是這囂張輕蔑、不可一世的眼神,還是這充滿侵略又玩味的走姿,都像極了某人。就連那仿佛世間萬物都不是它的對手、凡塵俗世之人都將被它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神態(tài),都如出一轍的欠揍。如果不是一人一畜,蕭云清真懷疑他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他甚至在想幽族的前身是不是狼精所化,不然氣質(zhì)怎么會如此相像,想完又覺得把凌無夜比成野獸畜生十分的解氣,先前的郁悶都消散了不少。狼王長得討打,蕭云清下手自然不會心慈手軟,兩強在半空相會,狼王被蕭云清反手一個耳光抽翻在地,連打了十幾個滾方才停下。蕭二公子身懷各種絕技,炎凰訣,劍訣,冰凝決,以及更多牛逼轟轟的招式,但是這一刻,他全都忘了用,憑借本能出手。不容狼王有喘息的機會,他追了上去,對著剛剛站起的狼王當(dāng)腹一腳,踢上半空,揚手左右開弓,一連抽了二三十個耳光,掌掌炎風(fēng)帶辣,打得血氣橫飛。那狼王被他迎頭無限暴擊,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一張兇殘不善的嘴臉被抽成了狠相中帶點血,戾氣中帶點酷,在無限的搖搖欲墜中變換著各種挨打的姿勢。見到此狀,之前面對蕭云清鋪天蓋地的大招都沒有半分怯意的黑狼大軍,紛紛開始后退,最后在狼王一聲慘叫墜地嗝屁中,潮水般往后退去,褪了個一干二凈。蕭云清落下地來,回劍入鞘,神清氣爽,走到狼王的身邊,對著吐舌頭翻白眼凄慘去世的狼王冷笑:“所有欺凌我之人,數(shù)你最該死!”罵的,當(dāng)然不是狼王。消了氣,走起路來也輕快許多,眼見天色漸黑,起了山霧,蕭云清不再耽擱,一路往山下走去。但也才走了一小段,他身上便不對勁了。他的腳似乎有些提不起來了。冰涼和麻木之感順著雙足漸漸蔓延到小腿,在蕭云清的堅持行走中,越來越強烈,直到寸步難行。蕭云清想起狼王死時,他曾踩踏在狼血上。狼王長得異樣,它的血必定不是尋常之物,當(dāng)時他只顧泄憤,竟然沒有留意。他扶在樹上喘息片刻,又吃力地想往另一棵樹移去。忽然,雙膝一跪,從高坡上滾了下去,滾了一身的草葉。蕭云清坐在滿是干草枯葉的深溝里,一時無語,剛剛緩和的心情又燥郁起來,索性頹然背靠在坡上。一安靜下來,只覺得雙腿寒氣越發(fā)無法忽略,且開始往上蔓延。他竟然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