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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阻,蕭云清已經(jīng)先他一步往莊外走去,背影怎么看怎么無可挽回。秋池內(nèi)心浮上一層絕望,便在這時,旁邊一人影晃過,那位最近正得寵的男寵侍衛(wèi)悠然走了過去。秋池一把拉住這個新人,眼刀子威脅他去開口。舊愛無能為力,新歡總有點指望吧?新來的侍衛(wèi)收到了他嚴(yán)厲的暗示,果然微笑著對前方的蕭云清道:“我也覺得今天天氣好得很,適合出去逛逛?!?/br>好個大西瓜!秋池瞪了助紂為虐的凌無夜一眼,郁悶地跟了上去。繁華的大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常。易了容又換了身常服的主仆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將路上的店鋪個個轉(zhuǎn)了一圈。來時還苦著一張臉的秋池,一見到街邊諸多新奇的玩意,煩惱之事忘了個一干二凈,這個摸摸,那個瞧瞧,歡歡喜喜舉著東西跑回來,對著蕭云清道:“公子,這個我也喜歡啊?!?/br>“那就都拿上,本公子今天要為你搬空這條街。”財大氣粗地說完這話,蕭云清展開扇子輕搖,端的是風(fēng)度翩翩。“啊,謝謝公子!”秋池感動的閃著星星眼。蕭云清朝凌無夜伸出一只手,凌無夜從懷里掏出錢袋放在他手里,道:“拿我的錢去做人情,倒是順手得很?!?/br>蕭云清不理他,將那錢袋直接拋給秋池:“拿去隨便花,今天焦逐哥哥請客。”秋池打開錢袋一看,里面卷著厚厚一沓銀票,全是大數(shù)額。他先是驚喜,后又暗想,這家伙搶我的人,奪我的位,我不掏空他難道還留著過年嗎?于是笑彎了眉眼,露出尖尖的虎牙:“謝謝公子?!?/br>但是他也只笑了一下,笑意就僵在臉上,那處兩個人貼近站在一起,自成一個世界,仿佛將周遭萬物自動隔絕,包括他這個忠心不二的前代第一心腹。新上位的侍衛(wèi)低頭在蕭云清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引得蕭云清用清眸微瞪,前者哈哈大笑,氛圍竟莫名有些打情罵俏的味道。秋池甩甩頭,努力甩掉那看不見的曖昧泡泡,對蕭云清大聲道:“公子,你今天的步數(shù)到了,腿一定乏了,我來背你!”將懷里雜七雜八的小玩意一骨碌全扔在一旁,掀開凌無夜便要去背蕭云清,還沒蹲下身,后領(lǐng)就被拎住,再也不能前進(jìn)一步。他勃然大怒地扭頭,怒視身后的凌無夜。“和大人搶事情做,可是會長不高的?!绷锜o夜睥睨。“不許再說我小,我已經(jīng)十七了!”秋池不爽。凌無夜無視他的掙扎,輕輕一提,將他扔開,走到蕭云清面前。蕭云清瞇眼,持扇的手微微擋在身前,防備道:“這是鬧市,你要考慮清楚……”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被橫抱了起來。凌無夜前后的主仆兩同時叫起來:“混賬,放手!”街上的行人投來曖昧的目光,蕭云清隱隱發(fā)威地望向凌無夜,凌無夜淡淡看他一眼,道:“當(dāng)街動手,吃虧的可是你?!?/br>這絕對是威脅啊,秋池急得打轉(zhuǎn),卻對著這親昵的兩人無從下手。他原本以為,蕭云清被這樣強迫對待,又被這目無尊卑、狂妄自大的話語刺.激,一定會當(dāng)街一巴掌,將這囂張的侍衛(wèi)抽到街尾化作一顆細(xì)小的星,沒有想到蕭云清聽到這人的話后,竟然安靜下來。非但安靜下來,還旁若無人的與這人眉目傳情。兩個人視秋池這個第三人為空氣,視線交會、火星四濺了一會,蕭云清首先移開目哼了一聲。凌無夜發(fā)出得逞的一聲笑。秋池則想把他帶笑的嘴角錘歪。一路上,他再沒有心情看禮物,瞧著前方摟摟抱抱,膩膩歪歪的兩人怨念無比,恨不能將凌無夜的后背瞪出一身的孔來。時至晌午,太陽也有些烈了,三人舉目四望,正打算找一處地方休息,左手邊的一座樓里,忽然傳來喧鬧起哄之聲,隱隱還夾雜著兩個熟悉的人名。聽得這兩個不得了的名字,秋池心里咯噔一聲,立即往蕭云清那邊看去,只見剛剛被放下地的蕭云清似乎也聽到了差不多的內(nèi)容,望著那茶樓出神。“公子,我在那邊看到一條娃娃魚,我們?nèi)タ纯窗??!鼻锍匾桓Z溜過去,拉著他便要走。一拉,沒拽得動。茶館里面的說書人略帶興奮的聲音傳來:“當(dāng)時,蕭家二公子就被那魔教教主凌無夜抱了個滿懷,正當(dāng)他羞澀不知所措之際,只聽得凌無夜道‘今日你自投羅網(wǎng),還想走不成?’,便被扣在了魔教教主懷里,眾門派一瞧,這還了得,紛紛叫那凌無夜放人,兩邊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br>秋池:“……”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蕭云清一眼,只見那張臉上淡定如常,只多了些高深莫測的神色,這時茶樓里頭又是一陣滿堂喝彩,蕭云清邁開腿,走了進(jìn)去。秋池巍巍地伸出手,對著那背影囁囁無聲。茶館頗大,坐了不少客人,一樓中間搭了個臺子,一名說書人正坐在上面眉飛色舞說得精彩,各層樓掌聲如雷,不斷有人催促。蕭云清在一樓角落的一張桌前坐下,點了一壺茶和幾碟茶點,頗有興致地瞧著那說書先生。說書人說得唾沫橫飛,歇了片刻道:“這二人僵持不下之際,凌無夜憶起兩人此前種種,又想起那溫泉池中的旖|旎風(fēng)光,一時感慨萬千,生了憐惜之心,道‘你走吧’,竟是要放走蕭家二公子?!?/br>聽客們陣陣惋惜,都在罵凌無夜是個傻瓜,說書人又道:“這兩人好不容易相見,偏偏相愛不能相守,凌無夜雖然是那天下無敵、掌握萬千妖魔生死的魔教教主,卻又如何?面對自己心愛之人,他也只能選擇放手,情之一字,實在叫人感慨,感嘆,嘆命運弄人。”說到此處,以一聲仰天長嘆結(jié)尾,四面八方爆喝與鼓掌齊飛,久久不息。這一段,正是時下最流行的凌蕭情史第一百六十九話,暗月山溫泉浴事。蕭云清嘴角緩緩勾起,端茶喝了一口,秋池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像那杯中的漣漪,一道一道的不能平靜。這時,靠近臺子的一桌站起一人。“胡說,你這說的不對。”說書人在這間茶館做了無數(shù)場生意,自然是有底氣的,道:“客官,我這是根據(jù)最新且流傳最廣的話本改編,有何不對?”那人道:“那話本編寫之人根本就沒有去過暗月山,瞎編亂造,那蕭云清哪里有話本所寫的這樣矜持為難,他在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