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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兒子長了一只手感極佳的屁股,臀rou滑膩緊致,好像天生就是給男人揉捏拍打的。當然這個男人特指的是路銘軒自己,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對他兒子的屁股有想法,就別怪他不客氣。兒子求饒時哭著喊爸爸也讓路銘軒心情愉悅,這種碾壓般的地位差令他作為男人的征服欲獲得極大的滿足,他這兒子再不聽話,還不是被他掰著腿磨xue磨到噴水。路銘軒這里自顧自地宣告勝利,路修遠卻和他生氣了。路修遠醒來后發(fā)了很大的火,具體表現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絕不出來,任憑路銘軒怎么敲門也不開。路銘軒本來是叫人出來吃飯,一看兒子又是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就心里就蹭蹭地冒火。“路修遠,你覺著我拿你這門鎖沒辦法是吧?”路修遠躲在被子里不說話。他生氣的原因,一大半是羞的。他居然被父親抱在懷里,用家具磨了xiaoxue。不止如此,他還為了高潮,哭著給父親認錯,只求父親再幫他好好磨一磨xue,最后他在父親的懷中顫抖著潮吹,噴了一大股yin水出來。之前父親三天沒有回家,只留路修遠一個人跪在家里,路修遠十分委屈,故意把空調的溫度調得極低,就等著路銘軒回家的時候發(fā)火??墒锹沸捱h沒有想到路銘軒會用如此激烈與羞辱的方式懲罰自己。被磨xue時,路修遠心中悲憤,卻只能遵循身體的本能潮噴出水,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路修遠的心臟仍在加速搏動,久久不能釋懷。這就是高等性別的魅力嗎,路修遠暗想,隨便一個小手段就逼得自己大哭認錯,明明知道是用來羞辱自己的懲罰,卻還是令他如母狗一樣低賤地渴求更多。他的父親真是一個厲害的男人,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為什么不來管教yin賤的自己呢?如果他一直被父親用最嚴厲的懲罰調教身心,他還會如此痛苦嗎?都是路銘軒的錯!教不好兒子就不要生!生下來也是受罪!作為一個父親,路銘軒根本不愿在自己身上花費心思,根本就不愛他!這么想著,路修遠更生氣了,他對著門外敲門的路銘軒喊了一句:“我這輩子不想看見你!”門外靜了幾秒。然后路修遠耳旁響起一聲巨響,嚇得他往被子里一縮,轉頭一看,竟然是路銘軒直接把他臥室的門踹開了。看吧,他這父親,明明是個暴力狂,他連門都不放過,就是不愿意用心教教他的親兒子。“你又開始了是吧?”路銘軒怒道。“我開始什么?我一直都這樣,你這個野蠻人!”“你下面的xue還腫著,之前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風,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你最好馬上給我滾下來吃飯,餓壞了身體算誰的?”怎么又不計較了!路修遠火從心頭起:“不吃!我減肥!”“你發(fā)什么神經呢你?昨天我才飽過你,你也就屁股上有二兩rou,這么高的個子抱起來輕飄飄的減什么肥?凈想那沒用的,馬上,給我下來吃飯!”“我不去!”“給我跪下!”路銘軒一把把路修遠從床上拽下來按在自己腳下跪好:“小時候教你的規(guī)矩你都學進狗肚子里了?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樣子?這是你對一個男人該有的態(tài)度嗎?”又是罰跪!罰跪罰跪罰跪!路修遠心中煩躁,但身體還是乖乖地擺出了標準的跪姿,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該這么與身為男人的父親說話,但他故意頂撞說:“睜眼看看世界吧路銘軒!也就只有你還端著高等性別的架子,拿著雞毛當令箭,雙性人早就解放了不知道嗎,我只是比你多長了一只xue,憑什么就要對你畢恭畢敬的?”路修遠故意抬起頭,挑釁著他的父親在這個家中的權威。如果他此時不是在路銘軒的腳下跪著,這個挑釁的效果應該會更好。路銘軒本來像一頭暴怒的雄獅,聽了路修遠這句話,居然沉默下來了。路銘軒深呼吸了一口,終于開口:“你不要吃飯,我去給你拿營養(yǎng)液上來?!?/br>路修遠氣得要吐血,路銘軒剛一出門,他就站起身躺會自己的床上,把被子往臉上一蓋。誰要跪他??!不跪了!再也不跪了!從今天開始他就要為雙性人人權事業(yè)奮斗終身!路銘軒拿了三袋營養(yǎng)液上來,他好像早就想到路修遠不會好好跪著一樣,他沒說什么,一把掀開路修遠的被,把營養(yǎng)液遞給路修遠。現在的雙性人很少會飲用營養(yǎng)液了,即使營養(yǎng)液不再像以前那樣無味單調,已經發(fā)明出了各種口味,但這東西本就價格昂貴,又不像普通食物一樣可以滿足雙性人的食欲。也只有路銘軒這個老古董才每周都備了新鮮的,給路修遠當飲料喝。他不喜歡路修遠亂喝那些對身體不好的添加劑。路修遠看了那幾袋營養(yǎng)液一眼。他這爹倒是還記得他愛喝藍莓口味的。路修遠剛伸手握住那袋營養(yǎng)液,就松開了。“不喝!”“你又怎么了!”“誰要喝溫的!不喝!我要喝涼的,我自己從冰箱里拿。”“你敢給我喝涼的!”路銘軒一聲怒喊。還沒等路修遠反應過來,路銘軒已經把他按在了墻上,死死壓住他的兩條腿,并用堅實有力的一只大手握緊了他的一雙手腕。路銘軒單手擰開營養(yǎng)液的蓋子,直接給路修遠灌了進去。“喝干凈了!別讓我發(fā)現你剩了一滴出來!”路修遠咕嘟咕嘟地吞咽著,他總是這樣,每當父親的行為動作帶有一點點強制的意味,他的身體就會馬上乖巧的服從。被強制灌了三袋藍莓口味的營養(yǎng)液,路修遠馬上咳了起來,路銘軒急忙輕拍他的后背,給路修遠順順氣。“走開!假惺惺的!”路銘軒還是耐心地給路修遠把氣捋順了才停手,他揉了揉太陽xue:“別躲在房間里了,下樓,今天你得養(yǎng)養(yǎng)xue?!?/br>如果路修遠是一只兔子,此時一定警惕地豎起他的兩只長耳朵:“養(yǎng)xue?干嘛?”“你還問我干嘛?之前你喝了冰啤酒,又吹了冷空調,我告訴你多少遍你的身體得溫養(yǎng)溫養(yǎng)!”路銘軒沒好氣道:“給我滾下來,藥液我都準備好了,今天你愿意也得做不愿意也得做,真是為了你這逆子cao碎了心?!?/br>我呸!就你還好意思說為我cao碎心!路修遠還是被路銘軒帶下去了,因為路銘軒握緊了他的胳膊強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