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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遠還是不見蹤影,微信不回,電話不接,路銘軒只能開個定位,然后暴跳如雷。這兔崽子。路修遠馬上出門,開車去了路修遠所在的那間酒吧,他氣勢洶洶地闖了進去,一眼就看見路修遠坐在一個男人大腿上喝著紅酒。路銘軒氣得眼前發(fā)黑,他幾步沖上前把路修遠拽下來,恨不得當場給他一個耳光。而路修遠狠狠地推開他,滿臉都是難以遏制的悲憤。路銘軒怒極反笑,他這好兒子可真會給他添堵,他怎么就能這么理直氣壯地看著自己呢,仿佛做出在男人大腿上喝酒這浪蕩事的不是路修遠,而是路銘軒自己似的。“路修遠!”“路銘軒!”“你瘋了嗎?”“你才瘋了吧!你在我未婚夫面前做什么呢?”路銘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未婚夫?”“他是我未婚夫,明天我就和他去領證,你最好對他尊重點?!甭沸捱h顫抖著聲音說道。“什么未婚夫?怎么就未婚夫了?”路銘軒不顧周圍人投來的目光,他上去要去抓住那男人的領子:“你給我來說說,你算是什么東西來給我兒子當未婚夫?”“你放開他!”“我放開他?他騙我兒子和他結婚我還放開他?”路修遠想要扒開父親的手,可路銘軒反手抽在路修遠的屁股上,給路修遠打得痛叫一聲。路銘軒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他手勁向來大得很,此時又氣到極點。只用了一掌就將路修遠的屁股打得發(fā)燙。而路修遠也由于被父親打了屁股,氣勢立刻弱了下去,“先生!”被牽連的男人也十分惱怒:“麻煩你搞清楚,是你的兒子主動要與我結婚的!”“路修遠!是你要與他結婚?”“現……現在都是自由戀愛!反正你也要把我從家門里趕出去,我給自己找一個結婚對象有什么不對!”路修遠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弱勢:“我……我就是喜歡他,我要和他結婚,他也同意了,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你可真有出息,路修遠,你戴著我親手給你放進去的棉條,穿著我親手給你穿上的紙尿褲,反過來要氣死我!我讓你自由戀愛,我讓你結婚!”路銘軒一把將路修遠按在沙發(fā)上,三下兩下剝了路修遠的褲子,路修遠驚呼一聲,下身一涼,被包裹著紙尿褲的蜜色屁股登時呈現在所有人眼前。“路銘軒你!”“看見了嗎?我兒子還在穿著紙尿褲呢,因為他是個雙性人,是個徹徹底底的還沒被管教好的sao貨,他對我這個父親都是這個態(tài)度,你確定要把這個沒規(guī)矩的雙性人娶回家嗎?”路修遠大聲哭起來,路銘軒并不心軟,反而再次當眾狠狠抽打他的兩瓣屁股:“別亂動!欠打的sao貨!”路銘軒看向那個男人,眼神里盡是攻擊性:“沒能管教好他是我的責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你想要的補償,那么我就將我這個不爭氣的sao貨兒子領回去了,給你帶來的麻煩我非常抱歉?!?/br>路修遠脖子上一緊,他生生被父親拖著衣領,拽出了酒吧的大門。“既然你做得出,就該要承擔后果?!甭枫戃帉β沸捱h冷冷道。路修遠被帶回家中,路銘軒冷漠地將他用粗糙的繩子捆了起來,路修遠兩條長腿被打開,分別綁在了椅子的兩個扶手上,雙手綁在胸前,上身緊緊與椅背綁在一起,連嘴巴也被緊緊地堵住了。“唔……唔……”路銘軒手持一條馬鞭,用雙手抻了抻,鞭子在空氣中發(fā)出凌厲的聲音,撥動著路修遠的神經。他的爸爸要做什么?要用這條馬鞭抽打他嗎?抽打哪里?“你想結婚?”路銘軒陰沉著臉問道:“為什么突然想結婚,還不管不顧地去找那種隨意去酒吧約炮的男人結婚?你的xue癢了?欠cao了?嗯?”路修遠哭著搖頭,不斷地發(fā)出唔唔地聲響。“不是?穿著紙尿褲坐在男人大腿上,路修遠,你可真厲害。”路銘軒抬手一鞭,啪地一聲。“嗯——!”路修遠的紙尿褲還沒被脫下去,鞭尾打在紙尿褲上,減少了大部分的疼痛,可羞辱感卻只增不減。“想給男人干xue了?嗯?去找男人?我打爛你的xue!”路銘軒又是一鞭。路修遠敏感的陰部被連續(xù)鞭打,一股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明明是受辱的姿態(tài),還被父親激烈地言辭羞辱著,可是路修遠腦子里卻一片空白,他甚至有些想把紙尿褲脫掉,徹底迎接父親的鞭打。由父親給予的,與快感交織在一起的疼痛,是路修遠多么渴望的東西。為什么父親偏偏對他如此吝嗇。明明是父親要將他的后半生交到別人手里,現在這樣又算什么?大概是高等性別特有的掌控欲吧,可是既然要掌控,就掌控得徹底一點啊。路修遠眼淚止不住地流著,而路銘軒這邊終于也看不慣路修遠身上的紙尿褲了,他粗暴地扯下它,剛要扔在地上,卻發(fā)現紙尿褲是濕的。“你果然是個sao貨!棉條都堵不住你的yin水!”路修遠的xue在路銘軒的鞭打中不斷地分泌yin液,其實這不是第一次了,路修遠總會在父親的施虐中獲得性快感,只是路銘軒才發(fā)現而已。路銘軒只以為是路修遠和外頭的野男人做過了什么才一屁股yin水,這樣想著,心情更加煩躁。路銘軒扔了鞭子,直接上手,一只大掌并攏五指,高高地舉起,又極重地抽在路修遠的陰部上。路修遠的xue馬上紅腫起來,連陰蒂都被扇打到一邊。“saoxue!賤xue!看我不打爛它!讓它發(fā)sao?嗯?自由戀愛?我讓你自由戀愛!”“嗯——嗯——”路修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父親的掌溫,父親說的沒錯,他的xue就是這樣yin蕩下賤,每每看到父親就會冒出yin水,就該讓父親好好責打一番,并厲聲斥責一番。可是父親真的這樣做了,他的xue卻冒水冒得更加厲害。路銘軒不停地抽在微微顫抖著的xuerou上,水紅色的隱秘小口隨著手掌的拍打噴出汁液,像一顆多汁的果實。“看看你這xue!被男人打到潮吹?嗯?迫不及待地想被別的男人打xue了?嗯?”“嗯——嗯——!”路修遠被刺激得整個人向后仰去,隨著上身的動作,他腿間的xue口不由得向上挺起,看起來像在和路銘軒撒嬌,求他的父親多大幾掌似的。路銘軒冷笑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