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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我和貝貝面面相覷。他像是沒有發(fā)現氣氛的詭異似的,又搡了搡我的胸膛問我,“哥,我們還要不要做?”這是許赟的男朋友,一直以來,追逐許赟的戀人好像已經成為了我的癖好。不論是高的矮的、瘦的壯的,我都照單全收,好像只要頂著“許赟戀人”的這個名頭,就能激起我的性趣??墒乾F在,看著身邊搖曳生姿的小男孩,我竟覺得像喝了白開水似的索然無味。可是我卻不能說不做,好像我說了不做,有些什么就徹底改變了一樣。我慌忙調整笑容,揉了揉他褐色的短發(fā),說,“當然做,不然來這里干嘛?”用房卡開了門后,我先行進入房間,可還不等我側身讓小孩進來,走廊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可是卻嗅到了專屬于那人的恬靜又悠遠的香氣。是何云斂。他一把把正欲進門的小孩拽到門外,又側身擠了進來,緊接著“砰”地一聲狠狠關上了門。小孩在門外狠狠鑿著門,嘴里雜七雜八地罵著什么,可他卻好像根本聽不到。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眸底的顏色微深,好像正在醞釀一場洶涌的海嘯。我從未在他身上看到過這種可怖的氣勢。我的脖頸發(fā)涼,甚至不自覺地縮起了手指。他走到我的跟前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浴室的方向拉。到了浴室以后,他狠狠把我摜在墻上,一手壓制著我,又用騰出來的手去解我的褲帶。他的力氣居然這么大,只用一只手就能讓我動彈不得。我像是被網兜兜起來的大鳥,只能在其中撲騰著翅膀,做著無謂的掙扎。這太有損男人的自尊心了,饒是我剛才有些心虛,現在也被惹得來了脾氣。我猛烈地掙動起來,突出的肩胛骨撞在冰涼的墻壁上?!澳阌胁“??你他媽的想干什么?”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我他媽的想干什么?當然是想干你。我才幾天沒找你啊,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還是我一個人干你根本就不夠,要多幾個人來才爽。”他的語氣冷峭,不帶一點溫度,我?guī)缀趼牭搅吮娱_裂的聲音,“啊?你說???”我的褲子隨著他的話音一起落了下去,還軟著的性/器猛地暴露在燈光下,竟也覺得羞恥,哆哆嗦嗦地打了個擺子。我被激的徹底來了脾氣,也反唇相譏,“少他媽自戀了,我出來約炮和你有什么關系?我愿意和幾個人睡都是我的自由!”“哈?!彼袷锹牭绞裁春眯Φ男υ捤频男α顺鰜恚澳阋院缶蜎]有這個自由了?!?/br>把我身上最后一塊布料也扒下來以后,他把我扔到了浴缸里。水箱里的水還沒有完全加熱,他卻根本不在乎這個,拿起花灑就往我的頭上澆。冰冷的水柱一打到身上,我就被激得掙動起來。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毫無美感,就好像一只被褪光了毛,被人按在水里燙皮的雞。可就在我最狼狽的時候,他卻借著水流的順滑,擠了一根手指進我的后/xue。早就已經習慣他手指形狀的甬道很快接納了他,含著他的手指溫柔的吞吐。但他這回顯然不是奔著讓我爽快去的,他找到我身體里最敏感的那一點,抵著那一點狠狠的反復按揉。我的身體還未經碰觸,卻被他強迫著向欲/望屈服。我很快就受不了,握住他置于我身下的手腕,哀聲求他給我一個痛快。我的性/器在他的動作下硬/挺起來,我抓住他空閑的那只手往我的性/器上引,希望他能幫我摸一摸。不想,他卻一把箍住了我性/器的根部,又以要將他拽斷的力道往上提了提。“好疼,不要!”我忍不住叫出聲來。他仍舊冷著臉,話語里卻染上了一絲情/欲,“別浪,再浪我就把你的雞/巴揪下來?!?/br>從他高潔的雙唇間吐出這樣粗俗的言語,這畫面竟然意外帶感。如果不是他掐著我,我想我一定會忍不住抖著射出來。我想我一定是有病。他松開了掐著我性/器的手,施舍似的幫我擼了起來。可就在我要到達極限的時候,他卻突兀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沈棠,告訴我,還要那種自由嗎?”我愣了半晌,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cao/他媽的,這個狗男人是真他媽的記仇。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哪怕是喪權辱國,我也只能含恨簽下不平等條約。我一邊嗚嗚咽咽地說著“不了不了”,一邊握著他的手腕,催促他動作。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復,他的表情這才好看了一些,看我的表情又有了點以前溫柔似水的意思。但他的語氣卻仍舊狠厲,“既然你答應我了,那你以后如果再和別人做/愛,我就把你的手和腳都綁起來,讓你以后只能等我來cao你,只能哭著吃我的精/液,聽明白了嗎,沈棠?”他的語氣里有不加掩飾的瘋狂,在那一刻我覺得我可能惹到了一個瘋子。但更瘋狂的是,他假設的場景竟讓我來了感覺。在他的描述里,我在他的手中啜泣著噴涌而出。我想,如果要比瘋狂的程度,我和他可能也相差無幾。------------------------第13章我無條件的退步總算讓他滿意,看我時眼中的寒冰都化了一層??伤嫔蠀s仍不肯松動,冷著臉質問我,“他都摸你哪兒了?”我認真的回憶與那人相處的過程,然后老老實實的回答他,“手肘。”他聽了,臉色鐵青地掬起一捧水,把我的手肘打濕以后,又抹了沐浴露,仔細地搓/揉了許久,才問我,“還有呢?”我想了想說,“還有腰,喏,就是這里。”我往靠近臀/部的位置指了指,果然看到他的臉色又黑了一分。其實剛才那個小家伙不過是在要到房間的時候才挽了我的胳膊,這些關鍵的地方根本就沒來得及碰。我是故意這樣說,只為了多看一會兒他現在的表情。瞪了我一會兒,他又像剛才一樣幫我擦拭,直把我的腰胯擦出一點粉紅才罷手。他接著問我,“還碰你哪兒了?”我開始信口胡說,鼻子、嘴巴、額頭、肚皮、大腿都說了一遍,幾乎把我身上所有敏感點都交待出來。他一開始還信以為真,氣得眼尾都有些發(fā)紅??珊髞硭€是發(fā)現了我的心思,氣沖沖地勒令我不住胡說。他捏住我濕漉漉的脖頸,把我拉到他面前來與他接吻。他這次有些急切,幾乎沒用什么技巧,牙齒撞上我的齒列,舌尖橫沖直撞地掃我的舌根和牙膛。我以為我不會舒服,可實際上,光是聞到他的味道,接觸到他熾熱的胸膛,就足夠我頭腦發(fā)昏,四肢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