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軟肋;但如果真如許赟所說,他心里只有那個惦記了七年的人,那我估計只剩被他一腳踢開的下場。一覺醒來已經(jīng)接近中午,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抓過手機,給何云斂去了個電話。第一次打過去響了好久都沒人接,我耐心十足,直到出現(xiàn)忙音才掛了電話。第二次再打,響了兩聲便提示我“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我咬了咬嘴唇,反應了一會兒,才想到他應該是把我的號碼拉黑了。我拿不準他這么做是在和我耍小性兒還是想要與我斷絕關系。如果是前者,我會去哄他;如果是后者,我決不允許它發(fā)生。我才剛發(fā)現(xiàn)我對他的感情,哪怕要我不顧傲骨和廉恥,我也想要把他留在我身邊。想到這里,我立馬就躺不住了,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就拿上車鑰匙出了門,我要去何云斂家的樓下等他事實證明,一拍腦門就做的決定沒有幾個是正確的。我去的太早,從太陽當空等到暮色四合,才看到何云斂的影子。我抬腳,想風度翩翩地向他走去,但因為站的實在太久,雙膝麻的像是有針在扎,所以走起路來的腳步都是踉踉蹌蹌的。光從氣勢上就短了一大截。我一邊喊他的名字,一邊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走去。本以為他看到我怎么都會有些反應,哪怕是勃然大怒,不想,他卻只向我投來了冷漠的一瞥,我頓時如同懷抱著一團滿當當?shù)膼郏瑓s閉著眼睛撲進了一團冷空氣里。好吧,做錯事的是我,我忍。我撲到他的面前,雙手抓住他風衣的衣襟,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不想他卻先開了口?!霸趺?,這次來找我也是為了和我上床嗎?”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這張漂亮的嘴,除了會說溫柔的情話,會纏綿的接吻,還會出口傷人。我的心臟此刻就被他這張嘴捅了個對穿,鮮血淋漓地疼得厲害。我還是徒勞的想解釋,卻被他不耐煩地打斷了,“不管你是為誰想和我上床,我都沒有興趣,煩請你去找別人。還是許赟最近沒再給你找新的獵物,你耐不住寂寞,連我這個冒牌貨都下得去嘴?”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寒冬里屋檐下的冰凌,又尖又刺。但冰凌刺得人再怎么疼,也比不上他此刻一臉厭煩的讓我去找別人。我的怒火就是在這時被掀起來的,哪怕在心里告訴自己一百遍“要忍”也無濟于事。我被氣得語無倫次,“你他媽的未免想的太多,我還會缺人陪我上床?我現(xiàn)在就去找十個,不,一百個人上床給你看!上完了我他媽的還要拍片兒給你看!”說到最后,我也不知道這是在刺激他還是在羞辱我自己。我必須得馬上離開,離開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我轉(zhuǎn)過身,快步朝停車的地方走去。或許是剛才站麻的雙腳還沒有好,每走一步都分外艱難。我腦子里紛繁錯雜,想的或許是到哪兒找一百個人陪我上床的問題。這道題太難了,難得我無解,難得我眼眶酸澀,在臉上下了一場毛毛雨。還不等我走出十步,身后就傳來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有人在身后死死地扣住我的手。何云斂寒冰似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要干嘛去?”我想甩開他的手,但我們力氣的差距實在懸殊,試了幾次都沒有甩開,只能作罷。我閉著眼睛喊,“我他媽不說了嗎,我要去找一百個人上床,我要去找別人上床!”他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攬上我的腰的一瞬間,我?guī)缀鯖]能反應過來。緊接著他雙臂使力,矮下/身子,竟然像扛麻袋似的把我扛到了肩膀上。我從來沒被人以這個姿勢扛過,突然騰空的感覺讓我脖頸發(fā)涼。我被嚇得好像一只炸了毛的貓,連臉皮都顧不得要,在他身上毫無形象地蹬起腿來。我雖然不算威武雄壯,但怎么樣也算不得嬌小可人,他扛著我也十分費力,沒一會兒就左搖右晃地打起了擺子。他的語氣愈發(fā)不好,“別亂動,再亂動我他媽就把你扔到地上去?!?/br>他往一邊傾斜肩膀,做出要把我摔到地上的架勢,可拖著我腰背的手卻穩(wěn)如泰山。我不敢再亂動,但嘴上卻還要犯賤,“我他媽干嘛要亂動?我就是覺得這個姿勢不錯,下次也要找別人試試。”他聽我這話,狠狠拍了一把我的臀rou,“你還想去cao別人?他們能讓你爽?”我眼睫濡濕,還故意嬉皮笑臉,“爽不爽有什么重要,玩玩嘛?!?/br>卻見他嘴唇緊繃,眸色一暗,“還是你們會玩兒,拿別人的真心當玩笑?!?/br>-----------------------第24章他似乎是想把我扛到家里,但也不知道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還是低估了我的體重,剛走到樓洞口,就搖搖晃晃地把我放下來,讓我自己走。我笑著嘲諷他,“你是不是上了年紀,腰不行?”這話好像傷了他的自尊心,他跟在我身后,陰惻惻地冷笑道,“別急,一會兒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br>事實證明,任何男人都是激不得的,特別是在關乎到性能力的問題上。我還在玄關處彎腰換鞋,他就從后面覆了上來。雙手從衣擺鉆進我的毛衣,反復摩挲我赤裸的腰際。明明這雙手還帶著初春夜晚的寒意,我卻被燙得止不住地發(fā)抖。我意識到他想做什么,慌忙喊道,“等等,至少等我洗個澡?!?/br>他貼著我的耳后嗅了嗅,不容置疑地駁回我的要求,“洗什么?我看你香的很?!?/br>媽的,又來了。想我至少也算風月場上的老手,卻總因為他隨便一句算不得調(diào)/情的話心肌缺血。我再沒有力氣反抗,軟下腰來任他索取。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后脖頸,我身體里頓時產(chǎn)生了一種剛下溫泉時,冷熱錯雜的感覺。我扛不住,舒服得仰頭輕哼。他卻仿佛不想聽到我的聲音,趁我雙唇微張的時候,把食指伸進我的嘴里,力道不小的按壓我的舌根。我喘不過來氣,又想要嘔吐,這太難受了!生理性的淚水盈滿了眼眶,滾到睫毛尖上將墜未墜。我本可以咬他的手指,逼他把指頭收回去,可我沒有出息,我舍不得,只能“嗚嗚”哼著擺頭拒絕,嗓子里含糊地叫著“不要”。幸好,他的手指很快松了勁兒。他的手指還待在我的口腔里,舌頭甫一得到自由,我便情不自禁地貼著它纏繞,又像口/交般地吮/吸吞吐。很快,身后就傳來了一陣甜膩的喘息聲,在旖旎的空間里,他的聲音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