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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事故現(xiàn)場文案劊子手X小倌原創(chuàng)-BL-短篇-完結(jié)古代靈感來源:麥浚龍很短的短篇,開放性結(jié)局,慎入。“知你,不甘活著如浮塵如豬狗。”第1章秋日里是程山最勞碌的時候,就這一旬日里,他就砍了十?dāng)?shù)個人,刀都有些鈍了,得趁沒活的時候磨一磨。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已經(jīng)深了,只遙遙聽見更夫打更的聲音。他走過斷魂橋,這本不叫斷魂橋,只因為在刑場附近,人們都說,走過了橋,魂就歸西了,說著說著也就沒人記得橋的本名。一路上有些綠綠的磷火,如螢火蟲般飛過,還怪好看的。橋下的水潺潺流走,程山聽見好像身后有人叫他,但他沒有回頭。這是常有的事,人們都說,干他這一行的,邪氣很重,師傅在生的時候告訴過他,干完活回家的路上,無論如何都不能回頭,這是他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歸家的話得朝東拐,程山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而向西。越往西走,寂靜的夜就越發(fā)熱鬧起來,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了絲竹管弦的聲音。程山沿著河走,河上波光粼粼,花船的船頭都掛一個紅紗燈籠,搖搖晃晃間把旖旎的紅光照映在水波上。河岸邊一路都是銷金窟勾魂洞,紅袖扇出香風(fēng),都在攬客。只是沒有人敢來勾程山的手。程山在這平山城里都是出名的,沒有爹娘,是師傅把他從亂墳崗的野狗嘴下?lián)旎貋淼?。他師傅是京城退下來的有名的劊子手,說一刀砍死人就絕不多半刀,切口平整,人還沒死透,頭就落地了。程一刀年老無依,收了他做徒弟,給他取了名,死前讓他出師,把自己的刀傳給了他。好歹他算是官家的人,雖然這一行比賣rou的都不如,但起碼沒人敢得罪他。他常去的那家品香樓,鴇母遠(yuǎn)遠(yuǎn)見了他來就呸了一口唾沫,直罵晦氣,抹了把臉又堆出笑來,笑道:“哎呀,程爺今兒可來得不巧,咱們小鈴兒今天身上不舒服,不能......”程山不和她多說,直接又給了她幾個大錢,說:“換一個?!?/br>鴇母手指捻著銅錢,生怕沾了晦氣似的,塞進(jìn)龜公手里,團(tuán)扇半掩著嘴,絮絮說道:“帶他去......”龜公一臉為難,說道:“可不行吧......”“有什么不行的,”鴇母瞪他,“開門迎客,還有得他挑?他的尻比別人金貴不成?”意識到程山還杵著,鴇母忙告罪,推著龜公把程山領(lǐng)進(jìn)去。那龜公領(lǐng)著程山七歪八扭地往院子里走,越走越偏。程山是不在意的,cao誰也是cao,不過都是個洞罷了,只是他常年沒有表情,殺人殺多了有煞氣,那龜公走在這無人的碎石小道上,倒先抖了一下。“程爺,咱們這鶯兒可是出了名的口條利索,皮子也白凈,嘿嘿,您別嫌這兒偏,清凈,清凈......”拐了彎,有個小院,看著就像少人來的樣子,好歹門口還掛著紅紗燈籠。那龜公才推門,里頭卻扔出一只鞋子來,有人在里面掐著嗓子罵人,那管聲音倒是好聽,真是黃鶯似的,只是話罵得粗俗。“放你娘的狗屁,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我這里塞,我又不是那沒足夠的浪婊子,什么東西都敢往屁股里塞,看我敢不敢唾他一臉——”里面連滾帶爬出來個小童子,哭喪著臉,那龜公訕訕一笑,將程山推進(jìn)去,拉著那童子就跑。又扔出來一只鞋子,和方才那只是一對兒,正好砸進(jìn)程山懷里。程山撿起地上那只,一對兒一起拿著,走進(jìn)去,正好看到那罵人的小倌鶯兒,掐著腰,柳眉倒豎,不像黃鶯,倒像斗志昂揚(yáng)的大公雞。鶯兒一見程山倒啞火了,他先前聽那小童子說是小鈴兒不肯接的塞給他,又聽說是專砍人腦袋的程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氣上了。如今一看程山,個兒又高,臉長得又周正,一雙劍眉蹙著,最重要的是身板結(jié)實,常揮大刀的,胳膊是胳膊胸是胸,看得人眼饞。鶯兒年紀(jì)過了,鮮少能接些開胃口的客人,如今看著程山就眼熱,哪兒管他砍人還是殺豬。罵人罵了一半啞了火,眼睛圓圓瞪著,嘴半張,不過愣了一瞬,就掛出笑來,赤著的腳在地上蹭了蹭,往衣服下藏了藏,伸手勾程山就往屋里帶。他是真的過了最鮮艷的年紀(jì),眼角在燭光下有了細(xì)紋,笑起來也不似那些年輕的亮眼,眼里滿滿的都是濁氣,像被蒙蒙霧遮住了似的。但程山不在乎這些,再鮮艷可口的皮rou在他眼中都和死人沒有區(qū)別,掉了腦袋都得死。鶯兒勾著他的手臂,若有似無地捏了捏他手臂上虬結(jié)的肌rou,半邊身子都掛他身上,嘴唇涂得紅艷艷的像新摘的櫻桃,腿朝后勾著門帶上,桌上擺著酒菜。鶯兒正要倒酒,程山卻抓著他往床上帶。程山手勁兒大,鶯兒皺著眉倒吸一口氣,心中惱他,面上還笑著:“官人好猴急呀?!?/br>拂開床帳,鶯兒驚叫一聲臉朝下摔入錦被里,幸而被子堆得厚,好歹沒摔疼。鶯兒擠出點兒淚花,正要討?zhàn)堊鞴郑躺經(jīng)]和他多話,直接去扯衣服。鶯兒暗罵,怪不得別人不肯接,不懂風(fēng)情,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臭還硬。程山扯開他的衣服,龜公說的話倒是沒錯,鶯兒背上的皮膚白得像玉,在昏暗的燭光下瑩瑩發(fā)著光,頸椎處有顆紅痣,朱砂點上去似的,顯得皮膚更白了。程山粗糲的手指摸上那顆痣,從上往下數(shù)第三節(jié)頸椎,殺人的時候砍這里最利索。他手指上的刀柄磨出來的繭子讓鶯兒渾身發(fā)癢,在繡被堆里扭了扭,還沒動情就先喘上了,程山從背后捂住他的嘴,覺得這造作的喘氣聲還不如剛才罵人時好聽。程山將他衣服褲子一并剝走,那屁股更是白得晃人眼,rou又多,晃得程山直接大力揉了一把。鶯兒叫得尾音都變調(diào)了,被壓得死死的,只能徒勞地蹬蹬腿。程山壓在他身上,沉甸甸的,身上有股皂莢味兒,只是皂莢的清新也蓋不住那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血腥味,鶯兒心頭一跳,突然想到捂住他的這雙手是揮刀殺人的,不自覺地抖了抖。程山倒也不在意他在想什么,只顧掏東西往洞里塞。他那冠頭總有雞蛋粗細(xì),脹得鶯兒直喊疼,一嘴巴咬在程山的手上,用了狠勁,程山總算撤出來了。鶯兒只覺得后頭火辣辣地疼,翻來覆去在心里罵了八百次“驢玩意兒”,勉強(qiáng)還掛著笑,從枕頭下翻出一盒沒用完的香膏,挖了一大塊,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手朝后自己弄。也有客人好這口的,喜歡看他自己弄自己,鶯兒于是便下足了功夫,邊弄邊扭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