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金絲雀寵主日常、我什么都能演、總有妖怪打擾我學(xué)習(xí)、溺亡的無腳鳥、絕配、套路隔壁美貌人妻、魔尊錯(cuò)娶仙君之后、棲梧、重生后我回苗疆繼承家業(yè)、瘋癲心事(H)
程山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鶯兒怕在別家丫頭前丟臉了,忙上去挽住程山的胳膊,膩著說道:“不再睡會(huì)兒,吃了再走?”程山知道,砍人腦袋不像切瓜砍菜簡單,他面無表情地甩開了鶯兒的手,攏了攏衣服走了。第3章程山一連幾日沒有去鶯兒那兒,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在膈應(yīng)些什么,干脆也就不去想了,索性最近要砍的人多,他白日在家里把刀磨得锃亮,穿著常穿的那身衣裳出門。老百姓們總是喜歡擠在刑場周邊觀刑,特別是即將要成為刀下亡魂的是些鄉(xiāng)紳豪族,比起死的是默默無聞的人,這更讓他們興奮。過了斷魂橋不遠(yuǎn)就是刑場,監(jiān)斬官旁有個(gè)涼棚,犯人沒來之前,程山就坐在那兒等著,刀擱在桌上。已經(jīng)是深秋了,大雁成行地往南飛,它們飛得高,變成了一行行的小黑點(diǎn)兒,在碧藍(lán)的空中劃過,雁的鳴叫聲劃破長空,平添一點(diǎn)蕭瑟。犯人押上來了,像是菜下油鍋似的,觀刑的人都沸騰起來。那犯人被押著跪下,泥土地上有好些深淺不一的淺坑,都是犯人跪出來的。犯人的頭被摁在木樁上,那木樁常年被血浸染,已經(jīng)看不出本色,蒼蠅嗡嗡嗡地圍著木樁飛舞,期待一頓饗宴。程山提著刀走過去,那犯人瑟瑟地抖著,卻被摁著動(dòng)彈不得。他分腿站好,腰腹用力,掄起刀,等待著監(jiān)斬官一聲令下。人群竊竊私語,一塊兒等著。程山眼角的余光見到人群中站了個(gè)熟悉的人,是鶯兒,旁邊還站著伺候他的那個(gè)小丫頭。他沒穿那些紅紅綠綠的,穿了身尋常的靛藍(lán)色袍子,像個(gè)白面書生,只是臉也過于煞白,比起旁邊人的興奮,他倒像是嚇壞了。“時(shí)辰到——”程山不敢分身了,雙手握緊刀柄,眼睛里只看得見從腦袋往下數(shù)第三塊頸椎骨,刀光一閃,人群一頓驚呼,手起刀落,腦袋落地,骨碌碌滾出去老遠(yuǎn)。叫好聲一陣一陣,只有程山知道自己砍偏了,因?yàn)檠獮R到了他臉上,溫?zé)岬?,帶著鐵銹味。師傅以前和他說過,最厲害的劊子手,是穿一身白的,丁點(diǎn)兒的血都沾不上。程山抬手把血抹掉,有人把掉下來的頭顱掛在一旁的木架子上,上面大大小小掛了好些,有些還新鮮著,有些已經(jīng)腐爛見骨,密密麻麻趴了一層蒼蠅。程山再往人群中看,鶯兒已經(jīng)不在了。又過了兩天,程山在家的時(shí)候有人敲門了。他有些意外,一般來說是沒人來敲他的門的。他住的地方,左鄰右舍都是衙門的捕快仵作,即便如此,也沒有人來和他來往,擦肩時(shí)敢正眼看他的都不超過仨人。程山放下正在磨的刀,起身去開門。門外是個(gè)剛留頭的小丫頭,程山認(rèn)得她,是伺候鶯兒的,叫小貍。那丫頭怯生生的,好像生怕程山下一刻就會(huì)拎刀砍她似的。程山扶著門,沒打算讓她進(jìn)去,小貍從袖子里摸出個(gè)錦盒,塞給程山,說道:“公子喚我給程爺?shù)摹!?/br>程山還沒說話,小貍就跑走了。他把那錦盒打開,里頭擺了個(gè)同心結(jié),綁了一束鉸下來的頭發(fā),還有個(gè)紙箋,寫了句詩:“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tuán)春?!奔埞{香噴噴的,字跡殷紅,怕是沾胭脂寫的。不過是些妓子籠絡(luò)恩客的慣用手法,程山卻覺得好笑。鶯兒怕不是那種軟糯糯的性子,這束頭發(fā)倒也不知道是鉸的是丫頭的還是自己的,若是鉸自己的,怕不是一邊撅著嘴嘟嘟噥噥罵人一邊心疼得倒吸氣。又過了兩天,鶯兒都快坐不住了,程山才來。鶯兒心里都要喊他“祖宗”了,好不容易來了個(gè)好應(yīng)付的客人,可不想弄丟了。那日他觀刑只是好奇。他無意間問起了小貍,小貍說她曾去看過一回,于是鶯兒就讓她領(lǐng)自己去。只是刑場上的程山太駭人,閻王似的,眉毛都不挑,手起刀落,人就成了刀下亡魂。讓他想起他小時(shí)候,他爹他哥也是這么被斬了,他還小,被他娘摟著,斬下去的時(shí)候,血濺到了他臉上,把他嚇傻了。夠年齡的男丁都斬了,剩下女眷和他,沒入賤籍。那日觀刑后,他回來還吐了一回,扶著恭桶吐得眼前發(fā)黑,小貍嚇得猛拍他的背,生怕他厥過去,和他不對頭的知道了,背后諷刺他莫不是懷上了。鶯兒想起程山就要怕,怕他來,更怕他不來,他再不來,那些才偃旗息鼓的人又要卷土重來笑他作弄他了。故而程山才踩進(jìn)院子里,鶯兒就一陣風(fēng)似的沖出去,眼睛里擠出幾滴淚來,裝出十二萬分可憐,掛在程山身上,捂著胸口,說道:“可想死我了,想得我胸口疼,你替我揉揉吧......”程山?jīng)]理他,甩開他進(jìn)門去。桌上擺的酒菜比往日都要豐盛,程山吃了幾口,鶯兒坐到他大腿上,非要嘴對嘴給他喂酒。程山被他弄得煩了,皺著眉瞪他,鶯兒嚇得一縮,程山身上有股常年洗不掉的血腥氣味,雖淡卻也聞得到。最后,一桌菜當(dāng)然是吃不完的。鶯兒脫干凈衣裳,渾身赤裸著,岔開腿跨坐在程山身上,騎馬似的前后動(dòng),十二萬分的順從。因?yàn)槭亲说木壒?,吃得格外深,屁股里“噗嗤噗嗤”地響,程山的家伙把鶯兒平坦的小腹都頂出形狀來,頂?shù)盟蛔±私小?/br>程山平躺著,去擰鶯兒的奶頭,擰得那兒通紅腫起。鶯兒滿臉迷醉,臉頰緋紅,不知怎的,程山又想起觀刑那日,他臉色煞白的樣子,心里頭一陣不舒服,坐起來,將鶯兒臉朝下摁在床上,撈起屁股,從后面插進(jìn)去,狠狠地cao。鶯兒才射過,有點(diǎn)受不住這么猛烈的抽插了,不住地求饒,想回頭去,程山卻摁著他的后腦勺不讓他回頭。鶯兒的臉被迫埋在錦被里,險(xiǎn)些喘不過氣來了,cao太過了,快意都過去了就有些疼起來。他先是生氣,后來又是委屈。再過分的客人他都見過,但程山這樣子他還是頭一回見,仿佛他就是個(gè)被cao的roudong。最后程山拔出來,射在他背上,總算將他翻過來了。鶯兒抹了把臉坐起來,赤條條地下床去,隨便套了件外衫,開門讓小貍?cè)ヒ獰崴骸白屗麄兙o著點(diǎn),不然我明兒就去把廚房砸了?!?/br>一回頭見程山也在穿衣服,桌上也放下了錢,看著像是準(zhǔn)備走了。他攏了攏衣服,冷笑道:“橫豎你們都要糟踐我,也別怪我狗仗人勢難看,這年頭,沒有靠山的人過得比狗還難?!?/br>程山?jīng)]理他,真準(zhǔn)備走了。“我這兒的床長了虱子不成!要是嫌棄,別來不就成了?!柄L兒抓起那把碎銀,往他身上扔,“滾滾滾?!?/br>程山說道:“我得回去澆花?!?/br>鶯兒:“什么?”“澆花,今兒還沒澆?!?/br>鶯兒大喊:“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