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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遇到一次。錢安還在帶pentakill,pentakill這些年來發(fā)展的也不錯,但是組合成員里,隊長的人氣格外地高,人氣不均使得資源很難分配,很有可能再過一兩年組合就會解散,成員各自單飛。恰好今天牧子溢是休息的,既然錢安約他見面,牧子溢還是決定赴約。和李青報備以后,牧子溢穿戴嚴密,只身來到錢安約的酒店包廂。雖然兩人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但是見面后牧子溢還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一絲絲尷尬。上一次拒絕錢安做他的經(jīng)紀人,牧子溢覺得很不好意思。錢安不差,但是他和牧子溢不合適。見到牧子溢,錢安差點認不出來,眼前的牧子溢好似脫胎換骨,和以前那個男孩完全不一樣了。不僅僅是因為年紀漸長,變化更明顯的是牧子溢身上的氣質(zhì)。這半年來,無論是處于私心還是同行觀察,牧子溢的一舉一動錢安都看在眼里。他拿下了以前錢安沒辦法拿下的b家奢侈品大使身份,拿到了重量級的音樂獎項,接連上一線畫報雜志,代言數(shù)量數(shù)不勝數(shù),接下來國慶節(jié)還要參加國家臺的節(jié)目。這些足以支撐牧子溢流量和實力并存的夸耀。而這一切都是牧子溢和火社娛樂解約后才有的。想到牧子溢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是李青,錢安心里有說不出的苦澀。“李青到底不一樣,怪不得你當初選擇和他合作哦?!?/br>這話令牧子溢微微皺眉,他似乎從錢安的語氣里嗅到了一絲不尋常。“每個經(jīng)紀人都不一樣,主要看各階段的需求吧?!蹦磷右缯f了一句中肯的話。不過這句話好像并沒能扭轉(zhuǎn)錢安的想法,牧子溢在心里猜想,錢安到底是為什么要來找他呢?他總覺得錢安有話要說,不然也不會突然約他出來,可到底是什么事呢?牧子溢想來想去,也許是錢安不想在火社干了,之前錢安不就說過和火社理念不和嗎?想到公司最近的招新計劃,牧子溢開口問道:“錢安,你愿意來我公司嗎?”客觀評價的話,錢安是個負責的經(jīng)紀人,他其實非常適合帶新人,其實經(jīng)紀人很不愛帶新人,因為新人沒有經(jīng)驗,需要經(jīng)紀人善后,而事務(wù)也特別繁雜,報酬比起成熟的藝人低很多。聽到牧子溢說的話,錢安的眼神明顯亮了許多,他有些激動地說:“你還愿意讓我當你的經(jīng)紀人嗎?”牧子溢略一遲疑,然后解釋:“不是,我的經(jīng)紀人以及經(jīng)紀人助理都是李青帶的人,我最近想選拔新人,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來我公司帶新人?!?/br>聽說是帶新人,錢安本來伸長的脖子縮了回去,他喝了口茶問:“我真的不能再當你的經(jīng)紀人了嗎?我把你從新人帶到如今的地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這話令牧子溢覺得更不舒服了,他發(fā)現(xiàn)錢安在鉆牛角尖。的確,在牧子溢新人時期,除了一開始的失誤,之后錢安很照顧他,但是也沒有一個藝人是永遠不還換經(jīng)紀人的。錢安的業(yè)務(wù)能力、人脈、資源,實話實說還比不上鄒城,更別說李青了。在現(xiàn)階段牧子溢需要的就是李青這樣的經(jīng)紀人,否則他永遠只會是一個“新人”。這話對錢安說會傷人心,牧子溢只得迂回曲折地回復:“錢安我很感謝你在我新人的時候照顧我,這份恩情我永遠不會忘記,但是我已經(jīng)離開火社并且已經(jīng)有新的經(jīng)紀人了,你難道愿意在李青手下當助理嗎?”錢安當然不愿意,他十幾年前就單獨做經(jīng)紀人了,這會兒去給人家當助理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這場飯局不歡而散。錢安走之前還留下一句牧子溢聽來幾乎可以算是詛咒的話。“你以后會后悔的?!?/br>回到家里,牧子溢心情低落,他不明白錢安怎么忽然成了這樣。傅瑞在一旁說:“錢安在火社干好歹是最大的造星工廠的經(jīng)紀人,你的這個新公司以后還不知道怎么光景,他怎么會愿意來?他只是想做你的經(jīng)紀人罷了。而且我覺得他和你講情分,不妥。經(jīng)紀人和藝人最多也就是朋友關(guān)系而已,他干他的工作你干你的,兩者是同事,是互相成就的關(guān)系,而不是誰欠誰的。你以前在火社賺多少?他分多少?現(xiàn)在他賺多少?分多少?我覺得他心里不平衡是一定的。要知道你可是個香餑餑,你看李青當了你的經(jīng)紀人以后每天多高興。昨天他還和我說要買新房了?!?/br>李青和傅瑞合作那么多年,從來不會說我跟了你那么那么多年,你得對我怎么怎么樣。他做好經(jīng)紀人的工作,傅瑞和他按照合約分成,傅瑞賺得多他就賺得多,傅瑞不好他也撈不到好處。除此之外他們是可以開玩笑可以一起約飯的朋友關(guān)系,僅此而已。當了牧子溢的經(jīng)紀人,李青能夠從牧子溢這里抽成,拿多少都是按照合同走的,不會多也不會少他的。牧子溢想要在事業(yè)上想要如何如何,有一個大致方向,這是樹干,而李青就按照牧子溢想要的方向給他做細則,利用自己的能力為樹干添加樹枝樹葉,讓這棵樹枝繁葉茂。后來樹上結(jié)的果,他也能拿走一筐,皆大歡喜。其實鄒城這樣的老牌經(jīng)紀人和李青做事風格很像,只是他以前一直在當演員的經(jīng)紀人,資源這一塊偏向于影視,所以在職期間就喜歡給牧子溢接綜藝接電視電影的通告。另外一點就是,他不聽牧子溢的,他的樹干是火社娛樂,他只尊重火社娛樂對牧子溢的規(guī)劃,不在意牧子溢怎樣想。至于傅瑞的私生活,傅瑞除了本職工作以外想干什么,李青只給意見,并不干涉。更別說像錢安以前那樣在牧子溢門口裝監(jiān)控了。很久以前傅瑞就想說,錢安是不是管得太過了,把自己的地位高高抬起,反而把藝人的地位低低放下。錢安似乎覺得自己才是種樹的那個人,是他辛勤澆肥澆水把樹養(yǎng)大的,那么果子也應(yīng)該歸他,至于樹自己有沒有為長大做過努力他不管。“我以為他是想跳槽,不然為什么要約我呢?”牧子溢煩惱地抓抓腦袋,“他還說我以后會后悔的?!?/br>“后悔什么?”傅瑞歪著腦袋不解。牧子溢也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不知道啊,我怎么會后悔呢?”他如今的每一步都是自己主動的選擇,比以前聽之任之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又快樂又自由,怎么可能會后悔呢?“不管了,處理人際關(guān)系好累,要是我也像你一樣能夠擺出一臉冷漠的樣子就好了,誰看到我都不敢和我搭話,省好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