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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以前一直住校,他也一直忙生意,我們都很少來住,后來我工作了,這邊距離公司進,我就來這里住了。”邵澤立刻說:“我家就在隔壁,以前因為一些原因都住在其他地方,最近剛好準(zhǔn)備搬回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br>從確定舒賦家住在隔壁之后,邵澤已經(jīng)在一秒鐘之內(nèi)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迅速搬回來。“那好啊,我們以后一起上班,還能一起回家,不對,你也不會天天上班。”“我會?!北緛硎遣粫?,但是為了愛情,天天上班就天天上班:“我先幫你把貓洗了吧。”說著就走進了舒賦家的花園,挽了挽袖子,蹲到了舒賦旁邊:“你抱好貓咪,我來洗。”邵澤一只手蒙住了貓咪的眼睛,另外一只手給貓咪洗澡,原本反抗劇烈的貓咪安靜了不少,被邵澤洗了一會之后,竟然還會開始拿頭拱邵澤的手,好像很享受邵澤的服務(wù)。舒賦不解:“奇怪了?怎么你來洗它就乖乖的。”“我家也養(yǎng)貓,家里的保姆懂這些,跟我說過,你給貓咪洗澡的時候可以試一試蒙住它的眼睛,讓他不要怕水,然后清洗的時候要順毛按摩它,讓它放松一些。”“你家的是什么貓?”“也是布偶?!?/br>“真巧!”“對,真巧!”待會立刻打電話給自己表弟,把表弟家的布偶借來用用,幸好去表弟家碰到過保姆給布偶洗澡,閑來無事聽了這么幾句,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早知道應(yīng)該多了解一些。“以后我們兩個當(dāng)鄰居,兩只小貓咪也有伴?!笔尜x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皓齒,還有半顆小虎牙,別提多可愛了。邵澤心里擦了一把鼻血:“我看你照顧寵物不是很熟練,那么辛苦怎么還要養(yǎng)?”是因為空虛寂寞冷嗎?放心,以后你不會繼續(xù)守活寡了,我會讓你夜夜笙歌。舒賦提起這事就來氣:“還不是因為李航銘,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回來,我跟他為了給兩邊的家人買東西出去逛街,吃完飯回來的時候,他聽到路邊草叢里有貓叫,就過去看?!?/br>“然后在草叢里看到有一只布偶貓mama,渾身臟兮兮,身上還有血跡,生了一窩小布偶,我們把貓送去了寵物醫(yī)院,醫(yī)生說被車撞了,沒法治,最后貓mama和其他小貓都死了,只有這一只活了下來?!?/br>“李航銘說遇到了就是緣分,家里不缺這一口飯,非要養(yǎng),于是只能養(yǎng)?!?/br>“問題是,過完年他甩手就去隔壁城市工作了,貓就留給我,我平時工作忙,偶爾才能照顧它,我也不懂,一邊上網(wǎng)查知識,一邊養(yǎng),沒辦法,就這么將就著養(yǎng)唄,總不能真的丟了?!?/br>邵澤趁機說:“這不就是喪偶式育兒嗎?!?/br>舒賦補充:“還是育私生子,與我沒有半分錢關(guān)系的私生子?!?/br>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把貓洗了,要不是劉明項一直打電話來催,邵澤都想在舒賦家吃晚飯了。邵澤與舒賦在花園里的一切,劉明項都看在眼中。他住的別墅,就在舒賦家別墅的對面,他的書房里,在窗臺邊放著一只望遠(yuǎn)鏡,只要通過這臺望遠(yuǎn)鏡,就可以把每一個窗子里的風(fēng)景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別說那么大的花園。本來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氣,準(zhǔn)備好好跟劉明項說一下,以后事關(guān)舒賦,別沒眼色打擾他,可是看到窗口邊那支望遠(yuǎn)鏡后,邵澤心領(lǐng)神會的笑了。劉明項當(dāng)然知道邵澤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便說:“美人誰會不喜歡呢,何況還是一個守寡的美人,我都恨不得拆開他的每一個快遞,看看其中哪些是他網(wǎng)購的深夜用具,想要把自己的精/液涂抹在上邊再還給他?!?/br>穿著精致得體,生得英俊逼人的禁欲精英,端著一杯咖啡站在酒柜邊,口里吐出的字眼卻如此臟臟,而這,就是他最本真的心。如果是以往的其他任何美人,劉明項這么說邵澤只會一笑而過,他們兩個臭味相投,所以才能合得來,道德這玩意在他們這里是笑話,簡而言之,他們身上都有著“逼良為娼勸妓從良”的自我滿足的傻/逼思想??墒菗Q成了舒賦,邵澤就非常不高興,只覺得胸中一腔怒火快要噴薄而出,想要立刻把這破望遠(yuǎn)鏡砸了,再挖了劉明項的兩只眼睛。邵澤面上沒有露出任何神情,不輕不重的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舒賦的?”“從他搬來的第一天,不過我知道他的夫家是李家,還有他本家是舒家之后,我就只能承認(rèn)自己有賊心沒賊膽了?!?/br>“所以就這么天天看著?”劉明項搖了搖頭:“只是看的話早就發(fā)瘋了,既然不能得手,總要有些慰藉。我扮演成了他的好鄰居好哥哥,他崇敬我的專業(yè)與能力,對我的溫柔和熱心充滿感激,就算現(xiàn)在我殺了你,他都會為我作證,說我不是那樣的人?!?/br>劉明項說這話時仿佛自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讓人覺得油膩,但是又無法反駁。第8章望遠(yuǎn)鏡偷看邵澤笑了,他都不知道是覺得這件事好笑,還是覺得劉明項可笑。舒賦可不是軟萌無腦的小白兔,而是聰明狡猾的小白狐,第二次見面邵澤就領(lǐng)教過了。包括那一晚舒賦加班讓他去,他一直吊著舒賦,就等著舒賦先服軟,明明舒賦已經(jīng)急得不行,可是舒賦只是很有套路的把他約過去,再順?biāo)浦壅f了那番話,他就乖乖就范了。不是沒有看懂舒賦的套路,而是這樣挺好。半明半昧的你來我往,欲拒還迎的你進我退,明明就是薄薄的一層窗戶紙,誰都知道里邊包藏的是什么樣鮮紅熱烈的欲望,卻要用彼此望眼欲穿的欲水去將這層窗戶紙滴穿,這比什么都有意思。劉叔和劉嬸做好了晚飯,叫他們兩個去吃飯。飯桌上,劉叔和劉嬸一直給邵澤夾菜,二老心疼邵澤幼年痛失雙親,這么多年一直把邵澤當(dāng)成親兒子疼,不管腌了泡菜還是蘿卜,做了地瓜干還是鮮花醬,都要給邵澤送去,一年四季都記掛著。但凡邵澤說要回來吃飯和住,一定是忙活一整天做滿桌子的菜,被子床單都要抱出去曬得暖和。邵澤的父母走的太突然,身后又有那么多資產(chǎn),任何長輩都不能輕易把邵澤接走,其他長輩也不允許任何人帶著目的把邵澤接走。年紀(jì)太小,又從別人口中知道了父母的慘烈離世,整夜整夜做噩夢。在邵澤沒有被奶奶接走的時候,二老一直帶著邵澤睡,把劉明項都趕去睡地鋪了。邵澤夜里總是做噩夢驚醒哭,二老就夜里起來哄,抱著晏斐哄睡覺,劉嬸手酸了換劉叔,兩個人從不抱怨,有時候一直輕輕拍著晏斐的背,互相換著,一抱就要到天亮才行。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