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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熒光霉菌后稍松了口氣,低啞道:“這里應該是花香走廊,快服下解毒丸?!?/br>“沒有蛛網(wǎng),那名巫家人應該經(jīng)過了這里。我們還算好運,黑巖狼蛛只認巫家人的血,滴血過后一段時間這里都是安全的。”“那我們快走吧!”一人急不可耐,垂涎望向光禿禿巖壁:“抓來的人血rou太難用了,培養(yǎng)不出什么好蠱。殺了巫家人奪了苗寨,寨主可是允諾讓我們隨意挑選勝利品。黑巖狼蛛是十大兇蠱之一,被巫家人用來守這個破洞簡直是暴殄天物!”“傻大個,前面還有更好的?!?/br>另一長了對三角眼的人桀桀笑道:“風花蠱,金銀蠱,馬里兒蠱,世間十大兇蠱光這洞里就藏了四種,等事成之后還不是便宜了兄弟們。那巫家人就是給我們趟地雷的,等到了蠱洞喚醒蠱種,我們再將他殺了,輕而易舉?!?/br>“不能放松警惕?!?/br>為首之人警告道,忽然他眉心一皺:“莫虎呢,他去哪了?”“傻大個不就在我后面?剛才他還說話……”三角眼話音未落覺出不對,他背后是冷颼颼黑漆漆的幽深巖洞,哪還有半點剛說話人的影子!汗毛一豎冷汗如漿,他立刻舉槍戒備身后,倒退著緩緩到領頭人身旁:“大哥,這里有古怪,快取驅(qū)蟲藥來?!?/br>“大哥?”沒有回音,空蕩蕩巖洞中回蕩著他的聲音。無形恐懼攥住了三角眼的心臟,他渾身發(fā)顫,拿槍的手都在哆嗦,顫顫巍巍想取出驅(qū)蟲草藥,驀然,他動作僵住了。細細涼涼的絲垂到他脖頸,一縷縷黏在了他的皮膚上。頭頂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卻因為蛛網(wǎng)上的毒渾身麻痹,看不到無數(shù)蜘蛛垂著絲落下,小蜘蛛注入毒液,大蜘蛛吐絲結(jié)繭,三角眼被活生生裹緊蛛網(wǎng)中,被大蜘蛛們拖回去慢慢享用。注入他們體內(nèi)的毒液會慢慢腐蝕肌rou內(nèi)臟,最后化成一包美味濃漿。被拖回蜘蛛老窩的三角眼側(cè)立靠在巖壁,旁邊是另外兩個大白繭子——這些惡苗好兄弟們可以繼續(xù)在蜘蛛窩里暢談未來了。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苗洞各處,一路順順利利走到苗洞深處的巫嶸不由得皺眉,在他看來苗洞里的護衛(wèi)實在太少了,若是有歹人進來,很可能完全防不住。……惡苗總共派來五十多人,現(xiàn)在只剩三個幸運兒茍茍祟祟藏在后面,臉上驚恐未定,滿面蒼白,渾身哆嗦。“太恐怖,太血腥,太殘忍了!”一壯漢被嚇得精神失常,小聲啜泣,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只會來回重復這一句話。“放,放心,老苗洞最深處是安全的,我們只等巫嶸放血引出蠱種,搶了它就可以走了?!?/br>一蠟黃臉的人哆嗦自言自語,不知道是在安慰壯漢還是自我安慰。他的話卻引得另一人滿臉絕望:“我們還得從原路走回去嗎?”“太恐怖,太血腥,太殘忍了!”“沒,沒事,少寨主會來接我們的,他會來的?!?/br>蠟黃臉忽然抽了抽鼻子:“血腥味,巫家人開始放血引蠱了?!?/br>“走,我們過去埋伏。”第17章蠱種老苗洞最深處的洞窟十分寬敞,足夠十人并肩同行。巖壁上是不知那個年代留下的古樸簡陋的雕刻。有苗族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畫面,也有他們養(yǎng)蠱馴蠱,驅(qū)使蠱蟲的畫面。最中央也是最顯眼的人像是個女人,她手中舉著木杖,身周環(huán)繞著四個光團,里面分別刻著蟾蜍,黑蝎,狼蛛以及壁虎。崇山在她面前開裂,長江大河波濤退去,她帶領苗族人在西南大山中扎根下來,建立了最初的部落。頭頂代表太陽的圓圈中刻著小篆的‘巫’字。這是巫族一脈的始祖,蟾蜍等蠱獸是也她發(fā)現(xiàn)并將培養(yǎng)馭使方法教給苗人的。即便如此,這四頭跟隨巫族始祖最久的毒獸也只能被畫在外圍,巫族始祖右手持杖,左手手上則停著一只蝴蝶。蝴蝶是苗族圖騰,同樣也是傳說中能繁衍一切的蠱種。在巖洞四蠱圖騰下各有一座白石臺,石臺上從左到右,分別雕琢成四蠱模樣。石臺是鏤空的,非常精致,能透過外面的花紋看到里面不同的罐子。有的是普通陶瓦罐,有的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木罐,有的是翡翠雕琢而成的翠玉罐,依照蠱種的習性各不相同。在寨子全盛時期每個罐子里都有一頭蠱王,但靈異復蘇氣候突變,許多蠱適應不了環(huán)境,依次死去。到現(xiàn)在老苗洞中雖然還有些蠱種后代,但卻許久都沒有誕生過蠱王,寨子也逐漸走向衰敗。進到這里,巫嶸的左眼疼到極致。仿佛有個小錐子在里面不停挖鑿,要生生開出個小洞。但劇烈疼痛中,原本模糊的視線卻漸漸清晰起來。黑色陰沉的霧氣充滿整個洞窟,冰冰涼涼的,十分濃郁,幾乎能將人的視線全部遮蔽。不知是不是錯覺,巫嶸所在的地方霧氣要淡很多,就像濃墨和被水暈開的墨滴。在左眼的視線中,那幾座白石臺散發(fā)著幽微白光,但那種光卻是沒有任何生命波動的,只是積年累月殘存的光芒。時間久了就會完全消散。除了石臺,巫家?guī)熥娴牡窨讨讣獾暮苍诎l(fā)光。心有所感,巫嶸走上前去,他的高度正好到石雕正臉,如出發(fā)前外婆千叮萬囑要他記住的巫嶸知道該怎么做。他拿出自帶的小刀割破手指,先是點在雕刻的兩眼,然后點向她的眉心,鼻尖,雙耳。巫蠱師認為這些地方存在特殊的能量,也是馭使蠱的力量源泉。左眼看到的世界和右眼截然不同,巫嶸看到巖洞里的黑霧仿佛被捅了老家的馬蜂一擁而上,半數(shù)沖向雕像,半數(shù)沖向他。這是陰氣灌體,蠱種生存要求比其他蠱更要苛刻,女人尚且難以忍受,更別說男人了。寨子里有過記載,曾經(jīng)有巫家男人大毅力扛過去了,繼承了蠱種,但后來他卻慢慢變成了女人。是真正的女人,后來還生了巫婆巫橈這對雙胞胎,不摻半點假。巫嶸手中握著一枚蛇形木雕,這也是巫婆最后松口放他來老苗洞的依仗。蛇形木雕是青靈蠱原初寄生之所,萬一陰氣沖體忍受不了,只要巫嶸把血滴在上面,青靈蠱就能為他承受大半陰氣。即便如此,陰氣灌體的劇痛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更何況要保持神志清醒。巫嶸已做好忍受疼痛的心理準備,任由那些洶涌黑霧轟然沖擊到他身上。……黑霧沖不進去。皮膚微微酥麻,黑霧凝成的風旋在體表摩挲,但無論如何它們都沖不進巫嶸體內(nèi)。就好像已經(jīng)裝滿水的罐子盛不下更多的水,而且巫嶸體內(nèi)也不是‘水’。那是一種比黑霧更陰沉邪惡的東西,和黑霧之間的差距就像固體與氣體。但凡一點泄露出去,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