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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戰(zhàn)斗了。但是這傷痕實在太顯眼了,太過高調(diào),就算是被虐而死的厲鬼有這么多傷也罕見,會讓人一看就認出他來。巫嶸拿出一卷新繃帶來,重新纏到左臂上。手還算正常,傷痕被繃帶掩蓋,這樣一來即使他使用鬼的力量也不會被人立刻發(fā)現(xiàn),隱蔽性高不少。心念一動,鬼手消失,恢復(fù)正常。巫嶸再扯開繃帶來看,從手腕鬼紋紅痕往上數(shù),發(fā)現(xiàn)竟然又少了一條紅痕。當時在苗寨的時候,他吞了格朗的十子孑孓蠱,紅痕減少?,F(xiàn)在又少一條。是說精純能量的灌注能讓鬼紋減少嗎。鬼紋減少,是不是意味著大鬼變得越來越強?巫嶸仔細感受,他與大鬼之間的聯(lián)系卻仍只有那么一丁點,若有若無。鬼氣鎖定在左臂,絲毫沒有外延。通常情況下,使用鬼的力量越多,鬼會漸漸將人同化,到一定程度就會反噬人體。養(yǎng)鬼于身,融鬼于體,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許多養(yǎng)鬼人最后都不得善終,死于惡鬼吞噬的他們會成為新的,更恐怖的惡鬼,因此養(yǎng)鬼人的后事也有特殊的處理辦法。但大鬼不同。巫嶸感覺它很有禮的,或者說是冷漠的,就住在自己一畝三分地(左臂)不挪窩。不像其他人養(yǎng)的鬼,好像惡租客一樣,住著住著就要反殺了房東,把家變成自己的。是因為它現(xiàn)在還太過虛弱嗎。巫嶸沉吟,明天他準備去自由人集會看看,相較于養(yǎng)鬼人,自由人里養(yǎng)殘疾鬼,弱鬼小鬼的要更多。說不定在那里他能得到更多的訊息。養(yǎng)野鬼不像家鬼,家鬼被人琢磨透了,出現(xiàn)各種情況都有前人總結(jié)的應(yīng)對方法。但野鬼各不相同,必須要養(yǎng)鬼人一點點去試探它的習性,把握使用力量與防止反噬的度。如有所感,巫嶸放下手,目光落向桌面。小蜘蛛不知何時從他腿上爬了下來,在果盤和桌面的夾角處用絲網(wǎng)編了個半拳頭大的繭子。繭子還有些透明,能看到里面小蜘蛛仍在忙忙碌碌吐絲。蟲巢旁邊整整齊齊擺著三對吃剩下的血甲蟲觸須,不同尋常的氣息從繭子里傳來。剛才巫嶸吞下鬼氣結(jié)晶時,雖然大半陰氣都給了大鬼,但也有少部分被他自身吸收,間接影響到小蜘蛛和青靈蠱。小蜘蛛距離蛻殼就差臨門一腳,陰氣注入后它火急火燎扒拉出三只血甲蟲吃了補充能量,然后就結(jié)了繭,開始為蛻殼做準備。第一次蛻殼是黑巖狼蛛最脆弱,最兇險的時候,連只普通螳螂都能把它吃了,稍有不慎就可能死在殼中。必須要養(yǎng)蠱人陪伴身旁,時刻關(guān)注。用意識指揮小青蛇退到最遠窗邊,以免天敵間的氣息影響到小蜘蛛蛻殼。又調(diào)來吊管家和鬼娃娃和幾頭惡苗鬼魂團團圍在桌旁,營造黑巖狼蛛喜愛的陰性環(huán)境。巫嶸看了眼時間,決定連夜守著。一邊查關(guān)于自由人聯(lián)盟的資料,一邊照顧小蜘蛛。今晚的小蜘蛛簡直受到萬千矚目,不僅屋內(nèi)幾雙眼睛盯著,別墅外也有東西無法從它身上挪開目光。格拉格拉,格拉格拉。白貓崽躲在窗外,嘴里嚼著黑色類似橡膠的玩意,恍惚盯著小蜘蛛結(jié)的繭子直流口水。蛻殼后的黑巖狼蛛能有半個巴掌大,八條腿里全是瑩白嫩滑的rou,掰開外殼,脊背處有兩塊格外彈牙勁道的瘦rou。但最好的還要數(shù)毒囊邊上,呈保護狀的兩塊月牙形嫩rou。它們雖小,卻最為細嫩美味,舌尖一抿就能化掉。剛蛻殼的蜘蛛殼都是軟的,嚼起來就跟脆骨似的,爽口極了。吸溜。貓崽戀戀不舍從小蜘蛛上挪開目光,蛻殼時的蜘蛛最為敏銳,它看太久就把自己暴露了。發(fā)狠嚼了兩口剛抓到的鬼,那股怪味幾乎令貓窒息。它天生地長,吃的從來是最干凈,最純粹的靈物。貓蠱們偷惡苗寨的蠱喂它,暴露后它被格朗養(yǎng)著,伙食更上一層樓,天天喝的是精純鬼氣,吃的是能當做蠱的蟲獸精華。哪吃過這種滿是惡念怨氣,堅韌難吃的鬼怪!呸。貓崽從鬼里咬出個硬卡片來,硌了它的牙。它往外一吐,連帶將那團已看不出鬼樣的黑色也吐到了地上,鬼的生命力極強,劉豹用五鬼運財招來的鬼怪并不是真正鬼化形,而是通過媒介引來的化身,所以貓崽嚼了半天純粹過了口癮,半點陰氣鬼氣都吃不到。與此同時,五鬼沒送到錢財,它與劉豹之間的聯(lián)系就會一直在,所以被啃咬的劇痛才會同步傳到劉豹身上,痛的他懷疑人生。被吐到地上的黑鬼影顫顫巍巍,堅持固執(zhí)向巫嶸在的方向移動,要把錢送到。但它還沒動哪怕一厘米,就被貓崽再次咬在了嘴里。不能吃,嚼一嚼也好啊。貓崽剛從蜘蛛身上挪開視線,就看到了盤在窗邊,它正面前的小青蛇。小青蛇探頭探腦往蜘蛛那邊看,擔憂吐信,沒感受到背后屬于白貓崽的幽幽目光。這青蛇長的真好啊,油光水滑,鱗薄rou嫩,看似不大,其實全都是rou。鱗片咬在嘴里脆生生的,鱗片下就是滑嫩多汁的rou,每咬一口精純陰氣就會像瓊漿玉液般淌入喉嚨。像青靈蠱這種就連骨頭都是純粹美味的,就跟,就跟,就跟剛破殼的小雞崽一樣嫩。貓崽從初生到現(xiàn)在貧瘠的記憶中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它陶醉深吸一口氣,盯著小青蛇嚼鬼都嚼得更起勁了,就像看著主播直播大吃炸雞,自己只能靠啃饅頭解饞的觀眾一樣。貓崽又一次后悔,自己追的太快,拋下貓蠱們拋的太果斷。就它們那速度,想要一路追過來起碼得半個月。半個月。貓崽打了個哆嗦,不自覺加快了嚼鬼的速度,惴惴不安。它不會真要被餓半個月吧!但見過了小蜘蛛和青靈蠱,要讓貓崽去吃那翻垃圾桶的餓死鬼或者臭水溝里的水鬼,它是一萬個不愿意。還不如在這看著呢。就算吃不到,看著想想味兒也好哇!還是得想個辦法,讓別墅里的人養(yǎng)他。也許每天叼點鬼放他門口會是個好辦法?貓崽竭力搜刮原身波斯貓不多的記憶,波斯貓還住在別墅里的時候,每次在花園里捉到螞蚱之類的小蟲子都會自豪滿滿帶給人類,來炫耀自己的捕獵能力。每次人類都會非常驚喜的發(fā)出大叫,立刻熱情收下它的戰(zhàn)利品,然后喂給波斯貓好吃的rou罐頭。城市里螞蚱少見,但鬼還是有的。只是它們十分奇怪,都住在人的身體里。但這難不倒聰明的貓崽,當它有要達到的目標時,它會不遺余力,摧枯拉朽碾碎面前所有的阻礙。就像從苗疆一路追到楊家坪一樣。如果不是里面的人類給它感覺太奇怪,有時候無害,有時候又像是頭披著人皮的恐怖怪物,它早闖進去大吃特吃了,再不濟吃了就跑也好,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干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