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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zhì),就如書中所寫‘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令人生不出半分褻瀆的念頭。但巫嶸心中卻總回想起昨晚夜深時那些畫面,傅清茫然濕潤的眼瞳,染上紅暈的眼尾,專注黑沉的目光——巫嶸早打算當(dāng)做一切都沒發(fā)生,正正常常,誰知道昨天晚上的經(jīng)典畫面全都被蠱種給記下來了!傅清起身時動作微頓,巫嶸覺出自己手臂下微傳來拉扯感,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傅清發(fā)絲纏到了自己是手上。巫嶸還記得這是怎么纏上的——昨夜剛上床不久時,傅清固執(zhí)要靠過來抱住他,被巫嶸推開頭還不停蹭磨,微涼發(fā)絲就這樣纏到了巫嶸的手上。像被燙到一樣,巫嶸手速飛快三兩下解開頭發(fā),跳下了床。心中嚴厲呵斥蠱種同時,巫嶸面對傅清眼瞳,時不知怎的下意識撇開了目光,躲避和他對視。“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br>“好?!?/br>傅清醒來后言語似乎更簡略了,望向巫嶸的目光比平時更黑沉,但巫嶸并沒有發(fā)現(xiàn)。等傅清終于去洗澡,巫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竟然都在屏息,現(xiàn)在才終于松了口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巫嶸心不在焉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下意識摩挲指根。剛才那里纏了傅清的頭發(fā),同樣在天坑狹縫時也纏過大鬼的發(fā)絲。早起時巫嶸幾乎差點就要問傅清知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或者爺爺。如果是和巫橈姨婆一輩的人,那該是傅清的爺爺。爸爸倒也不是沒可能。大鬼看起來確實有點像散開頭發(fā)的傅清,或者說傅清像大鬼。單從外貌來看大鬼比傅清更要年長,身上氣勢也要更恐怖。只是人第一眼望去總會被大鬼封閉的五官吸引目光,第二才是他冰冷俊逸的容顏。有誰注意鬼好不好看呢。除了巫嶸這個怪胎。巫嶸越想越覺得他們肯定有聯(lián)系,尋常人的美丑入不了巫嶸的眼,到現(xiàn)在以容貌氣質(zhì)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也就一個大鬼,一個傅清。還都和傅家有不小關(guān)系。難道說傅家人都是順著他的審美長的?“我好了?!?/br>水聲停下,傅清裹著冰冷水汽從浴室走出,頓了頓,徑直向巫嶸走來。經(jīng)過了昨夜的事,巫嶸下意識向后一靠,顯出微妙躲閃的意味。但他躲閃一分,傅清就會前進一分。清醒后的傅道長倒是又我行我素起來,遠沒有昨晚那么乖了。cao。發(fā)現(xiàn)自己思維又跑偏的巫嶸眼神一厲,冷酷向搗亂起哄的蠱種下了最后通牒。“你身上沾染了我的陽氣,極陰之物會因其躁動興奮。”傅清直白的話聽得巫嶸耳廓發(fā)燙,明明是平靜的語氣,冷淡的神態(tài),但就是因為這分平靜直白才更讓人心尖微顫。“……我去洗澡。”這邊沒有他能換洗的衣服,巫嶸打了個電話讓白牯他們送過來,接過傅清遞來的干凈毛巾,板著臉進了浴室。剛才傅清的話似乎為不停搗亂的蠱種找到了理由,但巫嶸仍不理解,昨天也沒做什么,他身上怎么會沾了傅清的陽氣?巫嶸脫光了站在鏡前,傅清洗的又是冷水澡,鏡面沒有水霧。和上輩子比起來,現(xiàn)在的巫嶸剛過了十八歲生日,還算少年??赡苁諒?fù)蠱種的緣故,他身上的肌rou并不算明顯,肩寬腰細,更像是游泳練出來的流線型身材,皮膚泛著冷白光澤,細密水霧一打,更似玉雕成一般,沒有半點瑕疵。巫嶸看不出來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同的,想了想,他閉上右眼,單睜開左眼鬼瞳。巫嶸:……鬼眼中的景象讓巫嶸震驚僵硬在原地。只見浴室中零零散散飄著金色光點,就像一個個小太陽。鬼眼能透過事物表象看到本質(zhì),睜開鬼眼后的巫嶸能輕易分辨陰氣與陽氣。但尋常人的陽氣也就是身上三把火,哪會有像傅清這種陽氣多到外溢的!想起昨夜感知到的陽氣陰氣糾纏,巫嶸神情一凜,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長久的沉默。巫嶸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泛著淡淡的金光,到處是陽氣來過的痕跡!他從沒想過這東西竟然還能被鬼眼看出來,要是沒傅清提醒,就這么上街,這不就,這不就跟裸奔一個性質(zhì)嗎!比裸奔還要社會性死亡!板著臉,巫嶸把淋浴全都轉(zhuǎn)向冷的方向,開到最大,面無表情洗起澡來。這一洗就是半個多小時,巫嶸從沒洗過這么長時間的澡,水屬陰性,但這些陽氣簡直像黏在了巫嶸身上,清理起來麻煩的很,到處都是。巫嶸睜著鬼眼搓洗半天,到最后用大鬼寄生陰氣更重的左臂才終于把絕大多數(shù)陽氣都洗干凈。洗到最后關(guān)上淋浴的時候巫嶸都如釋重負松了口氣,穿著酒店干凈睡衣出去。一到客廳就看到白牯,蘇小米和黃毛老老實實坐在一側(cè)沙發(fā)上,對面坐著正擦拭桃木劍的傅清。有血契感應(yīng)在,巫嶸知道十分鐘前他們就已經(jīng)到了。原本想問傅清有沒有什么親人的巫嶸暫時收住話,現(xiàn)在時機不好。畢竟涉及到傅清家事和大鬼,還是等獨處時再說。“嶸哥,你的衣服我?guī)砹?!?/br>黃毛見了他簡直跟貧苦人民見到解放軍似的,連蹦帶竄到巫嶸身邊:“今早上周瑾打電話過來,說是能提前帶咱們?nèi)ベ€石大會現(xiàn)場看。你手機打不通,就打到我這里來了?!?/br>“嗯。”巫嶸應(yīng)了聲,換好衣服出來,從傅清身邊經(jīng)過時一掃眼,正看到他還沒收回去的桃木劍。“裂痕?”淺淡水紅的木劍上刻著北斗七星,在七星連線中央有道非常醒目的裂口。巫嶸俯身去看,他對桃木劍沒什么研究,只覺得多了那道裂痕后,這柄木劍的‘氣勢’弱了不少。“一轉(zhuǎn)雷擊桃木,受不了我現(xiàn)在的正陽火?!?/br>傅清神情沒有太多變化,收起木劍。“走吧。”距離賭石大會正式開始還有兩天,但現(xiàn)在那些被周家特邀而來,身份地位實力最高的十幾人有提前賞石的特權(quán),巫嶸等人七點到了賭石大會的現(xiàn)場,大大小小的石塊分置三個廠區(qū)。難以想象財大氣粗的周家竟是在看起來有些簡陋的半露天場合舉辦賭石大會,但翡翠這種石頭就要在自然光下才好挑選。“這‘早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說的還挺對?!?/br>黃毛單手抱著小黃鼠狼,空著的手抖了抖微濕的上衣,從傅清那里剛出門,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就陰云密布,開始下淅淅瀝瀝的小雨。雨絲不算密,幾人也沒大傘,在工作人員那里確認身份,兌換了進入證。原本巫嶸是沒資格現(xiàn)在進來,要等兩天后大會正式開始。但工作人員笑吟吟有禮,恭敬表明巫嶸身為周公子的朋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