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停下晃動的食指,“啪”地將頸環(huán)握在手心:“贏得太快,無聊,就在這里躺會兒,”說著他忽然停住,像是剛看清南歌的模樣,低頭湊近屋檐之下,誠懇道,“姑娘,交換個微信?”“抱歉,”南歌說,“我還在用翻蓋手機?!?/br>男人沉默兩秒,說:“這是我聽過的,最用心的拒絕?!?/br>南歌:“……”作者有話要說: 不具名的白襯衫鳳眼美男表示,一個愿意費心想借口拒絕你的姑娘,不管借口多敷衍,都是好姑娘。第74章白路斜┃“白組,白路斜?!?/br>趁二人說話間隙,鄭落竹飛速思考著,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頸環(huán)奪過來。太難了。就像南歌說的,他只有一堆鐵板,可cao作空間太受限。總不能一鐵板拍過去吧,就能算,那么大的受力面積,早把壓力分散了,根本不可能拍暈……等等,或許可以試著縮小面積,增加厚度,把[鐵板一塊]變成[一塊板磚]?突然打通的思路,讓鄭落竹整張臉都亮了。站在屋下,自然是拍不到屋頂人的,高度不夠,但如果離得夠近,他完全可以把“拍磚”改成“丟磚”,照樣砸得他七葷八素。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快點觀察屋頂?shù)那闆r,以便挑選最好的投擲時機。思及此,他迅速抬頭,出乎意料,對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男人就那么直勾勾看著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了。南歌的視線在他倆之間來回,隱隱覺出不妙。“這么巧么……”男人輕輕吐出四個字,不像在和鄭落竹溝通,更像自言自語的呢喃。他知道了!鄭落竹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看出來的,也許是直覺驚人,也許是自己沒掩飾好,總之,他可以確認(rèn),自己露餡了。再沒時間瞻前顧后,他召喚出[鐵板一塊],拼命加強cao控,讓它在短短幾秒內(nèi),就縮成一塊鋼鐵板磚。然后他握緊“鐵磚”,猛地朝屋頂上的人一擲!倉促之下不太可能一擊即中,鄭落竹只需要屋頂上的人狼狽閃躲,留給他爬房的時間就行。石磚“咻”地飛過去。男人果然往一旁閃,不過不怎么狼狽,反而很敏捷。鄭落竹看也不看,手腳并用往房上爬,就怕對方跑了,同時還不忘喊南歌助陣:“曼德拉——”南歌不用他cue,早準(zhǔn)備好了,尖叫聲幾乎和鄭落竹的“曼德拉”三個字同時發(fā)出。“啊——”然后。沒有然后。南歌的記憶停留在尖叫那里,等回過神,同[曼德拉的尖叫II]建立的cao控聯(lián)系早斷了。她像一個迷路的闖關(guān)者,茫然站在屋檐底下,不知此地何地,不知今夕何夕。鄭落竹的記憶斷點,比她延后一些,他至少記得男人和他說的最后一句話。“白組,白路斜?!?/br>下一秒他的視野清晰,看見的就是茫然的南歌,茫然的自己,空蕩的屋頂。那個叫做白路斜的男人,拿走了他的頸環(huán),南歌的頸環(huán),清一色的頸環(huán),江戶川的頸環(huán),然后妖怪一樣,憑空消失。……搶那么多頸環(huán)你是要去擺攤套圈嗎!“竹子,”南歌輕輕出聲,還帶著一點恍惚,“他的文具樹……應(yīng)該是精神攻擊,很可能和意識或者記憶有關(guān)?!?/br>鄭落竹胸悶,憋半天,憋出一個幾不可聞的:“嗯?!?/br>能一連攻擊南歌和他兩個人,基本可以判定不是一次性文具,而是文具樹了。除非白路斜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精神攻擊幻具,還要舍得為了幾個完全沒價值的頸環(huán)而使用。但鄭落竹是真不愿意承認(rèn),對方用的文具樹。因為這玩意兒根本無解。既不像南歌的尖叫那樣有聲,也不像其他攻擊性文具樹那樣有形,想防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就算今后遇見再多次,還是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你還記得他往哪個方向去嗎?”南歌問。鄭落竹一愣:“你想去追?”南歌:“廢話,他拿著我們頸環(huán)啊。”鄭落竹:“……”南歌:“你那是什么表情?”“慚愧?!编嵚渲駥嵲拰嵳f,“我剛才已經(jīng)放棄了,壓根沒想過還要搶回來。”南歌懂:“他的文具樹確實棘手,但我不信有無懈可擊的文具樹,只要想找,一定有克制的辦法。”她的字典里就沒有認(rèn)命、服輸這種詞。鄭落竹聽得更臉熱了,愈發(fā)懷疑自己:“咱們VIP,老板有武力,隊長有腦力,你有韌性,我……好像什么都沒有?!?/br>“誰說的!”南歌斬釘截鐵打斷他,“你萌啊?!?/br>鄭落竹:“……”為什么感覺更扎心了。倒計時1:33:29鄭落竹連頸環(huán)怎么被摘的都毫無印象,更別說白路斜往哪邊去。簡單商量之后,他和南歌直奔神廟入口。反正他倆現(xiàn)在一個頸環(huán)沒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到闖關(guān)者最密集的神廟入口堵人,堵著了就再打一場,堵不著他倆也認(rèn)。本以為不會有多少人像他倆這樣大咧咧就往入口走,畢竟越到最后關(guān)頭,越有功虧一簣的危險,即便是搶到了目標(biāo)頸環(huán),也應(yīng)該悄悄地溜著邊潛入神廟,低調(diào)交差。不成想神廟入口前分散著十幾二十個闖關(guān)者,那叫一個熱鬧。可惜放眼望去,沒有白襯衫。這十幾二十個闖關(guān)者中,有一半在激烈戰(zhàn)斗,有一半在看熱鬧。戰(zhàn)斗者往往一對一,也有個別的是二對一,規(guī)模都不超過三個人,各打各的。這些人多半都戴著頸環(huán),看起來應(yīng)該是搶了頸環(huán)的過來交差,卻被視自己為目標(biāo)的闖關(guān)者守株待兔。圍觀者則無一例外,皆脖頸空空。他們?nèi)宄扇?,有的坐在廟口,有的坐在旁邊樹下,邊看邊評頭論足,還挺快樂。他們是最先看見鄭落竹和南歌的,十多雙眼睛先看二人脖子。待看清空空如也,立刻放射出“歡迎加入我們這個溫暖大家庭”的熾熱目光,坐廟口的幾個人干脆直接伸手招呼:“過來啊,這邊坐——”南歌:“……”鄭落竹無力吐槽……不,他忍不了,必須槽:“你們自己頸環(huán)都沒了,還有工夫看人家打呢?”坐廟口正當(dāng)中的壯漢撩一把自己的板寸:“頸環(huán)隨它去,我自拂清風(fēng)。”鄭落竹翻個白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是無能為力,強行佛系唄?!?/br>壯漢:“你怎么廢話那么多!”鄭落竹:“我……”“竹子,你看那邊?!蹦细枧隽艘幌锣嵚渲竦母觳?,打斷他和圍觀者的斗嘴。鄭落竹還以為白路斜現(xiàn)身了,立刻順著南歌視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