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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施方澤的觀察力讓唐凜驚訝。“我們沒意見,”唐凜也朝施方澤笑笑,“你問竹子就好?!?/br>言外之意,竹子愿意和你“單獨聊”,才算數(shù)。鄭落竹渾然不知自己被隊長給足了面子,沒等施方澤問,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人往屋里推:“我們是得好好聊聊——”“砰”地一聲,門被鄭落竹帶上。外面就剩VIP五人,兇悍男人,還有仍頂著施方澤模樣的畫皮。一秒前的關門聲,還在眾人耳邊回響。那場面怎么看怎么像不良少年要欺負學習委員了。但兇悍男人和畫皮臉上不見一點擔心,仿佛認準了施方澤不可能吃虧。這一次,唐凜和他們站到同一陣營。施方澤看著斯斯文文,安靜溫柔,可他絕對不是乖乖牌。對著鄭落竹,他或許還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那個會被不良少年欺負的竹馬——雖然這點唐凜也存疑——但當他把專注力從鄭落竹身上移開,比如剛剛,看向自己和范佩陽問“能和他單獨聊聊嗎”的時候,唐凜清晰在他帶笑的眼里,看見了鋒芒。唐凜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竹子不是一頭熱,施方澤看起來是真拿竹子為重。否則,如果施方澤想害竹子,只要挖個坑就行了,剩下的都由竹子完成——自己往里跳,跳完了再伸手從坑兩旁把土摟下來,我埋我自己。找施方澤這件事,不單是鄭落竹的心病,其實找了這么久,南歌也一直替他惦記著?,F(xiàn)在塵埃落定,南歌的激動不亞于鄭落竹。這會兒正主都關起門來敘舊了,她還沒全緩和下來,眼底熱熱的,替竹子高興,也替竹子不容易。結(jié)果余光里發(fā)現(xiàn)越胖胖也和她一樣望著門板,但情緒上和自己的感動截然不同,大大的臉上只有更大的困惑。“怎么了?”她偏過頭,問。越胖胖看過來,欲言又止。旁邊的霍栩毫無顧慮,一語戳破:“施方澤的反應有問題?!?/br>“有嗎?”南歌光顧著替竹子開心,根本沒顧上注意這些。“怎么說呢,就是太……太從容了,”越胖胖想半天,終于找到合適詞,“一點不像這么多年沒見,你看竹子都激動成什么樣了。”南歌剛想說會不會是性格不一樣,墻邊突然傳來“咣咣”兩聲巨響。墻邊的畫皮,把附近一個柜子的兩扇柜門踹下來了,一腳一扇,兇狠利落。越胖胖被嚇得一激靈,口氣不善:“你干嘛?”畫皮把兩片一人多高大半人寬的長條柜門,撿起來扛到肩上,口氣比越胖胖更兇:“補門!”眼見著畫皮和兇悍男人一齊離開書房,下樓補門,越胖胖有點不確定地問南歌:“他倆在生氣嗎?”南歌想了下,點頭:“好像是?!?/br>越胖胖一臉無辜:“為什么啊,就因為我說施方澤沒竹子激動?”南歌又想了下,繼續(xù)點頭:“好像是?!?/br>一樓,大門口。禮拜天,也就是頂著施方澤模樣的畫皮,把柜門在空洞門口對了半天,還是不合適,煩躁地一腳踢墻:“一言不合就搞定點爆破,什么狗脾氣!”大吉,也就是兇悍男人,倒是看得開:“沒把門板炸我臉上,還不算太狗?!?/br>“脾氣不行,眼神也差啊,”禮拜天憤憤不平,“我跟了老大這么久,今天是頭一次見他這樣。這還不叫激動?他要真從容,絕對不可能被抱了那么半天,才緩過神來說要單獨聊聊!”大吉接過他手里的柜門,搭在門洞上,甭管漏風不漏風,先拿錘子釘上再說:“你不能拿我們對老大的了解來要求他們。我剛認識老大的時候,也以為他只有笑瞇瞇一個表情,這不是相處久了,才摸清隱藏在迷之笑容下的喜怒哀樂?!?/br>“哎不對,你怎么一個勁兒替他們說話?”禮拜天瞇起眼,上下打量他,“被收買了,還是看上里面那個美女了?”大吉:“不是美女,是個頭最高那個男的?!?/br>禮拜天震驚:“你看上他了?!”大吉:“他沒把門板炸我臉上。”禮拜天:“……”“話說回來,”大吉皺眉瞥仍是施方澤模樣的禮拜天一眼,“都被識破了,你還一直變身干嘛?”禮拜天忽然正色起來:“大吉,你過來?!?/br>兩人就在門口,本身離得已經(jīng)很近了,大吉不明所以:“過哪兒去?”“這里,”禮拜天指指自己脖子,“你過來聞聞,味道和老大有什么不一樣?”大吉:“……滾?!?/br>禮拜天:“靠,是兄弟不?”大吉:“自己的破綻,自己找!”禮拜天:“我要能聞出來還用你?早去訓練室打補丁了?!?/br>大吉:“我要能聞出來還用在這兒補門?早和老大連摟帶抱進屋了?!?/br>禮拜天:“……”槽點太多,畫面太美,你贏了。隨著一陣叮叮當當,兩塊柜門總算將門洞擋上了70%,大吉和禮拜天心安理得收工——今天鬧出這么大動靜,這里肯定是不能再待了,大門什么的,對付對付差不多了。相比大門,他倆更擔心樓上——禮拜天:“你注意到?jīng)]?”大吉:“老大生氣?”禮拜天:“我就知道你也發(fā)現(xiàn)了!”大吉皺起眉頭,兇悍的臉上此刻滿是愁容:“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吧,也就那個什么……竹子,傻頭傻腦的,真以為老大和他一樣高興?!?/br>“高興是真的,我就沒見老大這么高興過,”禮拜天說,“但生氣也是真的,所以我現(xiàn)在好奇死了,那個竹子到底什么人物,把老大折騰得又高興又生氣亂七八糟的……”大吉:“VIP?!?/br>禮拜天:“???”大吉:“他不是說了么,他們是VIP。”禮拜天:“等等,是那個新冒頭的VIP?這么快就闖到天空城了?”大吉:“不光闖到天空城,還在十分鐘之前炸了我的門,破了你的[畫皮],抱了我們老大。”禮拜天:“這到底是什么神奇組織……”三樓,書房里屋。關上門,鄭落竹氣勢洶洶轉(zhuǎn)過身來,面對施方澤,準備來一番“你小子讓我找好苦,為什么六年都不回現(xiàn)實露個臉”的質(zhì)問。不料剛被他松開的人,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淡了。小時候施方澤不愛笑,總顯得有些呆呆的,辜負了他的學習成績。所以那時候鄭落竹就一直告訴他,要多笑,笑起來顯得聰明。后來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施方澤就變得愛笑了,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然后鄭落竹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能讓對方看起來更聰明——因為長大一些的施方澤,笑不笑都自帶好學生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