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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延年要走的時候,白燁突然問道。沈延年點頭:“沒問題的,就是一些細(xì)致零件咱們做不出來,但大的配件,火油,咱們都沒問題。”白燁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沈延年可以理解,畢竟對立了這么多年,老對家突然拿到了殺傷力巨大的武器,哪怕夏他們的本意是對付另一批樹人的,白燁心里有想法也正常。“而且這些武器雖然可怕,卻以火攻為主,都是近距離殺傷武器,我們還有□□在,不會有大問題的?!?/br>沈延年可不敢把□□這些可以遠(yuǎn)程扔擲的東西交給樹人,萬一他們起心思朝人群中扔一顆,那……“大人?!遍T外,白巖在叫,“夏大人說要找你,說是要學(xué)習(xí)駕駛飛艇,讓你去看看?!?/br>沈延年自然滿口答應(yīng),跟白燁打個招呼,急急離開。白燁目送著他離開,當(dāng)他的身影一離開,眼神瞬間冰冷。白巖從門口進來:“族長?”白燁擺手:“夏跟北對人類雖有敵意但不會故意傷害,他們只要不對大人動心思,就先放著!”白巖就是有點擔(dān)心:“大人似乎對這兩位很感興趣?!?/br>想起沈延年,白燁輕笑:“無妨,是大人背后的人需要這些樹人,大人純善,以真心待人,那些樹人對他好感頗深,就算來往,對他無害,他既感興趣,就隨他?!?/br>這點倒是,別看都是人類,老樹人當(dāng)初對沈延年的態(tài)度可比他們稍微好點,別看都是學(xué)渣組的成員,其實小樹人也是親近沈延年更多過阿鷹他們。大概是因為,沈延年的身上,才沒有一點點人類對樹人那種愛恨交加的感覺吧。申請一肅,白燁從抽屜里拿出一小卷紙:“看看,永城剛到的消息。”白巖翻開,才一眼,瞳孔就縮了起來。“這、這是真的?”白燁冷冷一笑:“西南鷹堡,多山林河流,人口三十余萬,百年老城,被樹人破了!”遠(yuǎn)處,風(fēng)團裹挾著寒氣自北而下,吹起地面零星土塵。起風(fēng)了,要入冬了……永城杜城主黑著臉從馬上下來,隨手將馬鞭扔給了小廝,大踏步走進屋里。杜管事詢問的目光瞥向杜一,杜一搖搖頭,小心湊過去說道:“李都那邊對我們收留白族人的事很有意見,李家不但訓(xùn)斥我們城主,李家大公子還當(dāng)街羞辱我們永城人少城小,實力薄弱……”就算杜一是死士,平素情緒控制極好,想到此次李都之行,怒色依舊不可抑制奔騰而起,只恨不能殺了那些羞辱杜城主的人才好。杜管事雖然不清楚來龍去脈,但只憑這幾句就能大致猜到發(fā)生了什么,神色瞬間變化,趕緊進屋。杜城主坐在座椅上,疲憊揉著眉心,怒色已然退去,目光幽遠(yuǎn)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城主?”杜管事小聲喊道。杜城主抬頭便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笑道:“怎么了?這模樣?”杜管事躊躇欲言,但又不知該怎么說。杜城主反而笑起來:“聽說了李都發(fā)生的事了?不必在意,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出。李都那邊能做的,也就是這般言語上的了?!崩浜咭宦?,“我永城建城幾百年,穩(wěn)立北方,靠的可不是他李都!他不敢真撕破臉!”杜管事依舊面色不好:“我們永城世代奉李都為主我等為臣,忠心不二,可這些年,李都的態(tài)度越來越驕矜,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態(tài)度更是越來越差!怎么著,還當(dāng)我們是他們奴仆了不成?”杜管事滿腹怨憤,眼中寒光閃爍。杜城主反而笑了:“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李都如今,不是三十年前的李都了?!?/br>當(dāng)年李老城主在時……杜城主不過怔忪片刻,交代杜管事:“這批我?guī)Щ貋砹硕畮讉€白族人,都是女眷,你好好照顧?!?/br>杜管事有點吃驚:“女眷?”這年頭,人族生存不易,民間重男輕女之風(fēng)便更重,女眷被賣為奴往往受更多苦楚,缺少糧食時更是最先被放棄,這些時間他們營救白族人,但、往往活下來的女眷很少。杜管事忍不住嘆息:“當(dāng)初白城何等強大,一朝敗落,族人四散,或死或傷,真真是可憐了!”杜城主想起最新收到的消息,鷹堡被樹人攻破,城中數(shù)萬樹人被殺,尸身成為野獸口下之食,樹人之肥料……雙拳猛然緊握:“去拿筆墨,我寫一封信給白燁,今天就寄出去?!?/br>杜管事吃了一驚,趕忙磨墨,只看杜城主寫到一半,他便大驚失色。“鷹堡居然死傷如此慘烈?怎么會呢?鷹堡雖比不得幾大城,但城主勇武,手下軍隊數(shù)目更是不少,就算是樹人圍城,也不該死的這般慘!”杜城主沉聲道:“若只是一個樹人攻城,自然不會!”可這次,鷹堡卻是有三個樹人一起圍攻……第132章第132章“叮鈴鈴~”下課的鈴聲才響,一眾孩子以白承為首,快速竄出了教室,朝著外頭跑出去。沈延年在后頭沖著大喊:“小心別摔著!”然后慢斯條理調(diào)理開始收拾書本教具,又慢悠悠轉(zhuǎn)回辦公室。白清最近忙得腳不沾地,正快速整理著手上圖紙,見沈延年進來,抬頭打個招呼:“大人下課了?”沈延年把東西放好,又喝了口水:“一會兒去礦山?”白清點頭:“是啊,實驗新做出來的□□?!蓖蝗幌肫鹗裁?,疑惑道,“今天不是說夏大人幫助我們種植?怎么大人不去主持嗎?”沈延年笑瞇瞇的:“肯定去啊,這不是才下完課嘛,我歇會兒,喝口水!”白清“哦”了一聲,了然點點頭,才低下頭,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我剛才看到外面孩子成群結(jié)隊沖著農(nóng)田那邊跑過去了,您不去,這儀式怎么開始……”話沒說完,就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了,跟沈延年視線相對,止不住搖頭笑起來。沈延年抱著杯子:臭小子,我讓你們上課走神!想看熱鬧是吧,跑得快是吧?等著吧!不但給自己來了杯熱茶,沈延年還干脆去宿舍換了件衣服,反正同路!等他到農(nóng)田邊時,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夏跟姜陽還在那里熱火朝天說著種植的事,孩子們卻是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凌亂,等的無聊極了,又不敢跑開,還不敢再夏面前放開了玩,彼此交頭接耳,嗡嗡聲一片。“大人,您終于來了啊!”見著沈延年,白承幽幽道。您知道我們等多久了嗎?沈延年驚訝:“你們都站這兒干嘛?下課你們就跑了,我還以為你們有什么急事呢!”白承目光中滿是幽怨,沈延年不為所動:臭小子,下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