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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冉文宇睜著眼說瞎話。徐向乾輕笑一聲,突然摘下了眼鏡,放入白大褂的口袋中:“呵,小騙子?!?/br>冉文宇:??????——不是,boss你有話好好說,求不要突然變臉!倘若說帶著眼鏡的徐向乾勉強還能跟白衣天使掛上鉤的話,摘下眼鏡的他就完完全全撤下了自己虛偽的假面,活脫脫是電影中經(jīng)典的變態(tài)醫(yī)學(xué)狂人。他的眸子銳利、森冷,毫無人類應(yīng)有的感情,仿佛是來自于深淵的凝視,彌漫著死亡的氣息。“我知道,你和你那些總是湊在一起如老鼠般竊竊私語的小朋友們,早就在懷疑我了?!毙煜蚯⑿χ焉频男θ菖渲郎癜愕难劬?,更顯詭異懾人,“其實,我有點好奇,你們到底是如何懷疑到我的?”“您、您在說什么呀?我怎么聽不懂……”冉文宇不自覺的用上了敬語——天知道,在面對k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恐懼小心過,這大概是因為他那小動物般的直覺很早就確定,k對他并沒有什么惡意。就像是人類對待一只貓咪那般,就算被貓抓了一下,也只是寵溺而無奈的一笑而過,卻不會反手一棍子將它打死。——這是來自于上位者的仁慈與寬容。但是,面前的徐向乾卻是不同的。冉文宇能夠明確感覺到他毫不掩飾的、興奮的殺意。“不承認(rèn)嗎?算了,也沒什么所謂,我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好奇心?!毙煜蚯有σ宦暎轿挠钭吡艘徊?。冉文宇面色大變,蹬蹬蹬后退數(shù)步,覺得自己必須要自救。而身為一個拿著刀都砍不中敵人的戰(zhàn)五渣,冉文宇唯一的自救辦法是——“k!我、我要投說服,讓他放棄殺掉我!”k:【你確定嗎?你只有一次行動的機會,確定要使用說服技能?】想到自己那僅僅40的說服,冉文宇覺得自己實在沒法將生存的機會堵在這上面:“不、那就不說服了,我要魅惑他!”——在生存與節(jié)cao面前,冉文宇果斷選擇了前者。k:【魅惑檢定:冉文宇,8015,極難成功。你可以開始魅惑他了?!?/br>冉文宇還來不及為自己r大爆發(fā)的“極難成功”開心,就被k的后半句話打落谷底。看著面前陰森森殺意爆棚的徐向乾,冉文宇實在沒有辦法勉強自己像是魅惑前兩名nc那般強行撒嬌。他抽了抽嘴角,黑眸中沁出點點淚意,可憐兮兮的努力懇求:“不、別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會當(dāng)成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不會給您添半點麻煩的,我發(fā)誓!”k對于冉文宇的表演似乎并不算滿意,等了片刻,見他沒有其他動作后,這才不情不愿的開始檢定:【意志力對抗,徐向乾,8034,困難成功。調(diào)查員冉文宇魅惑成功,你逃過了一劫?!?/br>徐向乾在冉文宇面前停下了腳步,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頗感興趣的異色。他微微瞇起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將冉文宇打量了一下,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聲調(diào)溫柔而繾綣:“真是個令人不由自主就心生憐愛的小可愛呢?!?/br>冉文宇:“………………………………”——這語氣、這動作,簡直活脫脫就是上一個模組出現(xiàn)在地牢里的阿瑟姆啊!這兩個人物,k用的絕逼是同一個模板吧?!“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兒上,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能夠讓我感到愉悅?!笔栈厥郑煜蚯p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含笑看著冉文宇,帶上了一絲滿含興味的期待。“……怎、怎么愉悅?”冉文宇發(fā)誓,在這種危機時刻,他絕對沒有想歪!徐向乾摸了摸下巴:“你雙眼含淚的模樣很漂亮……這樣吧,那你就哭給我看吧,哭著求我,說不定我就能讓你得償所愿了呢?”冉文宇:“………………………………”——這boss,絕對是個心理變態(tài)好嘛?!雖然如此不著調(diào)的腹誹著,但這卻并不妨礙冉文宇一秒入戲。他眨了眨水潤潤的眸子,醞釀片刻,很快,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沿著白皙柔嫩的面頰滾滾落下,整個人都透出了一種可憐而無害、脆弱到惹人憐愛的氣質(zhì)。抖了抖嘴唇,冉文宇哽咽著開口:“求、求求你了……”他的嗓音顫抖,充斥著百轉(zhuǎn)千回的哀求,甚至還帶上了濡濡的奶腔,像是一只撒嬌的小奶狗。——感謝sy,感謝網(wǎng)配,冉文宇從未有過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何為“技多不壓身”。sy的商演讓他學(xué)會了入門級的表演技能,知道該如何表現(xiàn)出哭泣、微笑、惱怒甚至邪惡的情緒——雖然僅僅只是幾個刻板的表情,但配上冉文宇的臉,殺傷力簡直能翻上好幾倍。至于哭腔什么的,那就更加不在話下了,冉文宇好歹在網(wǎng)配圈也算小有名號,變聲技巧一流,十分懂得如何利用自己聲音上的優(yōu)勢。將這兩者結(jié)合起來,冉文宇一秒鐘就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就連徐向乾都看得愣了一下,表情頗為詭異,大概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厚顏無恥的戲精。k:【嘖嘖,沒想到你這么有天賦,都沒有使用表演技能,就自己自力更生的完成了nc的要求——真是可惜了我白白幫你設(shè)定出這么高的表演技能?!?/br>冉文宇:“………………………………”——緊要關(guān)頭,身體本能就開始演了,誰還能記得自己還有什么“表演技能”?總之,哪怕徐向乾覺得冉文宇這種浮于表面、根本沒有走心的表演并不能讓他感覺到愉悅,但說出來的話、潑出來的水,看在冉文宇哭得還算賣力的份兒上,徐向乾也并沒有食言而肥:“……行吧。我可以放過你,甚至,只要你乖乖的,我也可以帶你離開?!?/br>“真的?”冉文宇眼睛一亮,又一秒鐘收了眼淚,“你知道該如何離開?”“那是自然?!毙煜蚯p哂,“我只是過來看戲的,還并不想因為這樣一出拙劣的戲碼,連自己的性命都搭上去?!?/br>冉文宇滿是警惕:“……你到底是誰?”徐向乾微微一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br>冉文宇:“………………………………”——這大概是“普通醫(yī)生”被黑得最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