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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不來一場野外燒烤呢?”崔徵摸著自己的小胡子,語氣愉快而自得,倘若他有尾巴的話,大概都能翹到天上去,“告訴你們,不是我吹,我的燒烤手藝特別棒!保管你們吃過一次后就會念念不忘,再也吃不到比這更加美味的燒烤了!”聽著崔徵的自吹自擂,冉文宇嘴角一抽,目光迷茫了一瞬。——等等,他們這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在野外監(jiān)視星之彩的動向,時刻準(zhǔn)備著狙擊對方、大戰(zhàn)一場,而不是……單純出來露營游玩耍的,是吧?那么燒烤又是什么鬼?!冉文宇覺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崔徵的腦回路。冉文宇的難以置信,崔徵一看便知。他笑著拍了拍冉文宇的肩膀:“寶貝兒,別那么驚訝。我是一個享樂主義者,無論面臨什么,我都會盡可能的讓自己過得更好?!?/br>崔徵的神情格外的沉穩(wěn),不愧是經(jīng)歷過各種大風(fēng)大浪、在行業(yè)內(nèi)處于頂級地位的大記者。聽著他的話,冉文宇不由自主的目露敬佩。“再說了,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臨死前吃頓好的,也不虧?!贝掎缧Σ[瞇的補充。冉文宇:“………………………………”——這一句話你就不用說了,謝謝。搭好了帳篷、支好了烤架、放好了食材,三名工人卻依舊沒有停下,繼續(xù)走向其他的箱子,一人搬出了一架小型發(fā)電機,而另外兩人則各拿出一個落地式探照燈。冉文宇繼續(xù)恍恍惚惚的懷疑人生。男人們顯然是專業(yè)的,他們看了看布置的差不多的宿營地,很快選中了小型發(fā)電機的放置地點,然后手腳利落的安裝、走線、調(diào)試,將兩個探照燈和發(fā)電機連在了一起。發(fā)電機在中央,兩個探照燈一左一右、放在宿營地兩側(cè),互成掎角之勢。“探、探照燈?”冉文宇低聲喃喃。“哦,對?!贝掎缫琅f掛著略帶輕佻的笑容,聳了聳肩膀,“買帳篷的時候,我看到了戶外用的小型發(fā)電機,突然想起昨天星之彩對我們進行了精神攻擊、讓我們拿不住手電筒的事情。于是,我干脆又去了趟燈具市場,買了一對大功率、能夠360度自由旋轉(zhuǎn)的探照燈?!?/br>說著,他走到一個探照燈邊,蹲下身,展示般將燈口旋轉(zhuǎn)了一周:“到時候,我和小宇一人cao縱一個,就算星之彩攻擊我們,讓我們只能抱著頭到處亂滾,探照燈也依舊不會受到影響,而是繼續(xù)將它牢牢釘在原地,不給它突圍逃跑或者進一步攻擊我們的機會。更重要的是,探照燈的光線強度可比昨晚的強光手電筒厲害多了~”看工人將線接好,示意他可以試用一番,崔徵立刻打開了開關(guān),頓時,一束直徑半米以上、明亮到刺眼的光柱直射天際,哪怕是在白天,也依舊威力驚人。安裝完探照燈后,工人們的工作終于告一段落。雖然整個過程不到一個小時,但原本空無一物的宿營地卻煥然一新。大帳篷、燒烤架、探照燈,知道的人明白他們是在為了迎戰(zhàn)星之彩做準(zhǔn)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在這里開露天arty。工人們顯然是屬于不知道的那一批人,雖然干活利落,也沒有什么廢話,但他們看向冉文宇三人的眼神卻寫滿了“有錢人真是會玩”的詭異感慨,似乎格外奇怪他們?yōu)楹螘x擇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玩露營,看起來還挺high的。確認(rèn)沒有任何需要改動的地方后,三名工人向崔徵道別,隨即上了后面那兩輛吉普車,掉頭離開,只留下第一輛車依舊停在原地。“哦,那輛車是我租的?!贝掎邕@才想起還有車的事情,語氣隨意道,“雖然可能沒有必要,但我們好歹也應(yīng)該有一輛交通工具,萬一出現(xiàn)無法應(yīng)付的情況,還能開車逃跑。我覺得,如果星之彩精神攻擊的最大強度,就是我們昨晚遭遇的那樣的話,我和葛老師還是有能力忍耐頭痛、堅持開車的。當(dāng)然,跑不跑得掉,那是兩說?!?/br>不得不說,崔徵考慮的真是相當(dāng)周全,可以說面面俱到,無愧于自己走南闖北、頭腦靈活的大記者身份,這一番妥帖安排,已經(jīng)完全超乎冉文宇的預(yù)料。良久后,冉文宇緩緩消化了一切,恍惚咋舌:“天啊,這些東西,你到底花了多少錢啊……”崔徵微微一笑,語氣不屑:“錢?錢算得上什么?不過是一串?dāng)?shù)字罷了~”說著,他從皮夾內(nèi)掏出一張沒有信用額度的傳說中的黑卡,在冉文宇面前晃了晃,隨后在他下意識瞪圓了眼睛的時候,又轉(zhuǎn)手將其遞向了葛宗年。葛宗年神色淡然、淺淺含笑,將黑卡接了過來,隨意塞進了自己的風(fēng)衣口袋。目瞪口呆的冉文宇:“………………………………”葛宗年兩手插在風(fēng)衣口袋中,優(yōu)雅沉穩(wěn);崔徵摸著自己的小胡子,笑瞇瞇的觀察自己一手布置的杰作。冉文宇神色復(fù)雜、一言難盡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位大佬,只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顛覆了。現(xiàn)在的nc都是那么牛逼的嗎?!有這樣的nc,還要玩家何用?看他們玩小孩子過家家嗎?冉文宇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滿級大佬帶飛的小號,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乖乖呆在后面高呼666。這,才是真正的劃水啊。不由自主的,冉文宇可憐兮兮的抱緊了自己,臣服在大佬的威壓下,瑟瑟發(fā)抖。——他覺得,如果看到這一幕,星之彩應(yīng)該跟自己一樣,對這兩位大佬敬而遠(yuǎn)之。人類,果然是最可怕的存在,只要被他們抓到一點破綻,就再無翻身之力。明明應(yīng)當(dāng)是決戰(zhàn)時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但這一個夜晚,在金錢的庇護下,冉文宇卻過得格外舒適。雖然處于荒郊野地,但這里遠(yuǎn)離市區(qū),空氣清新,習(xí)習(xí)的夜風(fēng)吹在身上,仿佛能帶走一天的疲憊,讓人忍不住瞇起眼睛,徜徉在風(fēng)中。夜空中,星辰斑斑點點、閃爍著微光,探照燈巨大、穿透力極強的光柱直直射向溪水對面的位置,帶著難以言喻的威懾之意。由于星之彩的活動,周圍沒有半點蟲鳴,一片死寂,崔徵大概是覺得這樣的安靜讓人不太舒服,干脆拿出手機,點開音樂軟件,讓悠揚輕柔的小夜曲回蕩在整個宿營地中。聽著音樂,感受著夜風(fēng)的吹拂,冉文宇披著能夠抵擋夜風(fēng)的毛毯,靠在燒烤架邊,一手拿著飲料,另一手則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