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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卜茽栞p聲說道。“什、什么懲罰?”冉文宇繼續(x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追問。這一次,安菲爾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沉默良久。這份沉默讓冉文宇惶恐不安,就像是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犯人。終于,安菲爾再度開口:“神所給予的懲罰是殘酷的,哪怕死亡,靈魂也不得安息。我愛著你,哪怕你欺騙我,我也依舊愛著你,無法眼睜睜看你遭遇那樣的事情?!?/br>冉文宇沒有半點(diǎn)被美人nc表白的愉悅,依舊渾身緊繃,一眨不眨的盯著安菲爾。安菲爾輕輕一笑,悲傷與痛苦從他的眼底驟然褪去,重新涌上的卻是欣喜和滿足的情緒。他伸出手,撫上冉文宇的面頰,臉上甚至泛起了病態(tài)的紅暈:“所以,今后全部的時間,你都會呆在這間屋子里,呆在我的身邊,而我則會用我的全部,清洗你身上背負(fù)的罪孽?!?/br>安菲爾如此說著,傾過身來,想要去親吻冉文宇的唇瓣。冉文宇大驚失色,為了保住自己的初吻,他立刻抬手抵住安菲爾的肩膀,阻止他的靠近:“等等!你要做什么?!”安菲爾微笑著,依舊是那副溫柔自矜的模樣,眼神卻亮的詭異。冉文宇感覺有什么滑膩膩的東西纏住了自己的腰部,忍不住低頭去看,然后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只不知何時從安菲爾雪白衣袍下鉆出的黑色觸手。不、不僅僅只是一只,黑色的觸手不斷涌出,纏繞上他的身體和四肢。冉文宇嚇得毛都要炸禿了,只是還不待他反應(yīng),安菲爾便伸出雙臂,聯(lián)合著那些蠕動的觸手,將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別擔(dān)心,我只是想要凈化你?!卑卜茽枩厝岬陌矒?,“一切都會好的?!?/br>冉文宇:“………………………………”冉文宇呆了三秒鐘,然后突然尖叫起來:“kkk!大佬大佬大佬!我要脫離模組!求求你放我離開啊啊啊啊?。aq”——然后……然后他就真的回到了后日談專屬的黑色空間。抱著楚楚可憐的自己,冉文宇驚魂未定,差點(diǎn)要嚇出眼淚來。他對k前所未有的感激——但想到這些nc就是k親自設(shè)定的,冉文宇頓時又恨不得咬他一口。——狗k!這設(shè)定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病嬌??!不僅關(guān)玩家小黑屋,還想玩些奇奇怪怪的y!簡直不能忍??!冉文宇怒火中燒又羞恥異常,他尚未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便聽到正被他咒罵祖宗十八代的k愉悅的聲音:【親愛的調(diào)查員冉文宇,現(xiàn)在要開啟你的角色的后日談嗎?】冉文宇斬釘截鐵:“不!我拒絕!我不想看任何后日談,謝謝!”——看什么后日談!他對自己被關(guān)小黑屋后的遭遇沒有任何興趣好嘛?!☆、第84章第八十三章從睡眠中醒來后,冉文宇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懺悔之中。他懺悔,他實(shí)在是太浪了,雖然在經(jīng)過艾醫(yī)生的心理疏導(dǎo)后,他前一晚沒有再做噩夢,但他也不能立刻便放開手腳玩耍啊!身體上生個病,哪怕病好了,也得再調(diào)養(yǎng)恢復(fù)幾天才能養(yǎng)回元?dú)?更不用說精神上出現(xiàn)問題了!——剛剛從被克蘇魯噩夢的困擾中恢復(fù)過來,就又跑去玩克蘇魯跑團(tuán),這簡直是現(xiàn)實(shí)版、活生生的作死啊!所以,在跑團(tuán)之后又“舊疾復(fù)發(fā)”什么的,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榱恕?/br>冉文宇窩在被子里,認(rèn)認(rèn)真真的懺悔了半個小時,這才勉強(qiáng)撐著身體起身,下床洗漱。昨晚的夢境,來得比前幾場還要兇殘,雖然并不記得具體的情況,但那種驚懼、不安與深深的……羞恥(?),卻依舊縈繞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這一次的夢,似乎是有關(guān)于黃衣之王的。這位克蘇魯神祇也算是跑團(tuán)中的??土?冉文宇原本對他就不算陌生,現(xiàn)在更是閉上眼睛,就能勾勒出那身披黃色襤褸長袍、頭戴蒼白面具的影像,栩栩如生。更糟心的是,在他的夢里,黃衣之王有兩種形象,一種是漂亮優(yōu)雅、高潔自矜的青年,另一種則是長滿了觸角、龐大可怖的怪物。兩種形象無縫切換,上一刻青年還在正微微含笑、令人心折,下一瞬,他就化為怪物撲上來,用觸手將自己死死纏住,簡直是一秒天堂、一秒地獄。冉文宇默默打了個寒顫,阻止自己繼續(xù)想下去,手腳利落的收拾好自己,就帶上帽子和口罩,匆匆下了樓。——是的,在作死之后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彌補(bǔ)方法,就是去找那位極其厲害的艾梁景醫(yī)生,幫自己再做一回心理疏導(dǎo)。冉文宇壓低了帽檐,一路神色匆匆,就在趕往“安寧之家”心理診所的途中,他突然聞到一陣令人食指大動的燒烤味。“安寧之家”心理診所與冉文宇居住的小區(qū)只相隔一條街,由于這一片都是住宅區(qū),所以各色店鋪開了很多,這家燒烤店也是冉文宇經(jīng)常光顧的覓食地點(diǎn)——當(dāng)然,身為一個死宅,他是不會親自去店里買東西的,而是在美食a上下單,讓外賣小哥送到自己家里,供自己大快朵頤。上一次去“安寧之家”,冉文宇就路過了這家燒烤店,只是當(dāng)時不知為何,店里傳來的氣味沒有對他產(chǎn)生絲毫的吸引力,他也就將其無視、匆匆路過。但這一次,冉文宇聞著味道,掃到架子上新鮮出爐的烤魷魚,就再也挪不動腳步了。——好想吃!超級想吃!冉文宇從來都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內(nèi)心叫囂著渴望,他立刻走了過去,掃碼付款,購買了五串烤魷魚須。心理診所就在前方的街道轉(zhuǎn)角,但手上拎著五串味道極重的烤魷魚,冉文宇是肯定不能就這樣去人家診所的,太不禮貌。他遲疑了一下,隨便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摘下口罩、又向下拉了拉帽檐,迫不及待的埋頭苦吃。這個時間,路上行人并不算多,畢竟大多數(shù)人都要上班上學(xué),就算偶爾路過幾個人,也都是退休后無所事事的大爺大媽,哪怕對冉文宇的長相格外驚艷,也只是隨意感慨一句“這小伙子長得可真好”便直接路過,并不會像是年輕人一樣厚著臉皮湊上來搭訕,寄希望于來一場艷遇。十分鐘后,冉文宇解決了魷魚串,重新戴上口罩,將竹簽丟進(jìn)一邊的垃圾桶中,心滿意足的咂了咂嘴。烤魷魚的味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