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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米飯,壓了壓嘴里獨特的味道,感慨一聲“這位小艾,廚藝還真是挺不錯的?!?/br>說實話,雖然沒有見過這位艾梁景,但冉父對于他的觀感還是很好的。事業(yè)有成,會照顧人,能帶著宅得要死的冉文宇出門,還能做一手好菜,當真是自家不成器的兒子的良師益友——倘若對方?jīng)]有被妻子拉郎配,那就更加完美了。“……爸,那我呢?”聽冉父只夸了艾梁景,冉文宇有些不滿。雖然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的菜的確不怎么好,但這好歹也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的下廚,最起碼能夠得到一個“安慰獎”吧?冉父沉默片刻,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冉文宇立刻領悟了冉父不愿意扭曲事實、又不忍心打擊兒子積極性的慈父心腸。至于冉母,在開動后那更是沒有任何掩飾,一雙筷子一直在艾梁景做的那半邊菜上戳,完全沒有給自家兒子挽尊的意思。在吃得津津有味的同時,她還在心里遺憾的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性別不對,這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兒媳婦人選了。配自家蠢兒子,就像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只可惜,這位艾梁景卻是個男人,于是水靈靈的鮮花就變成了拱別人家小白菜的可惡的豬。——這可當真是最為赤裸裸的性別歧視了。一頓晚餐結束,艾梁景那一邊的每道菜都被吃得干干凈凈,只留下一點點菜湯,而屬于冉文宇的那部分卻幾乎仍舊是老樣子,使得原本就被冉文宇特意擺出來的八卦形狀越發(fā)明顯。冉文宇看著自家父母,一腦門黑線“喂喂喂,你們給我留點面子,好歹吃幾口??!”冉父輕輕打了個嗝,依舊一本正經(jīng),沉默不語,而冉母則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兒子,我們很愛你,但這份愛卻是理智而克制的,我們并不會因為對你的愛,便跟自己的舌頭和胃過不去。”冉文宇“……呵呵,這份愛可真是太冷酷了?!?/br>冉父看不慣兒子懟自己的妻子,他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直戳要害“那你為什么自己也一口都沒吃呢?”冉文宇“………………………………”冉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br>冉文宇無言以對。一頓晚餐結束,冉父收拾了桌子,去廚房洗碗,而冉母則將冉文宇的那些被嫌棄的“杰作”放進了電冰箱——雖然的確不好吃,但冉父冉母都是節(jié)儉的人,這些菜品回爐重造一遍,憑借冉母還算不錯的廚藝,大概也能化腐朽為神奇,弄出一鍋尚能入口的大雜燴……吧?在打開冰箱后,冉母自然看到了被冉文宇打包回來的飯菜。由于有艾梁景幫助,這批被冉文宇帶回來、打算江湖救急的剩菜暫時沒有什么用武之地,便被他塞進了冰箱里。發(fā)現(xiàn)這些剩菜,冉母看著袋子上的餐廳lo,原本掛在嘴角的愉悅笑容僵了僵,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這個餐廳的lo,她是認識的。冉母是個天生好運的女人。小時候,她長得漂亮、學習優(yōu)秀,一直都是被長輩們捧在手心里呵護著長大的;大學后,她與英俊溫柔,才能出眾的冉父自由戀愛,兩人感情和睦,平靜無波的步入婚姻殿堂,婚后感情也一如往昔;后來,她又生了冉文宇這個漂亮乖巧、像是小天使一般的寶寶,除了孩子過于出眾的容貌讓她產(chǎn)生了一些甜蜜的煩惱外,可以說大半輩子都順風順水。沒有經(jīng)歷過生活的磋磨,冉母性格活潑單純,甚至還保存有幾分少女心性,不僅喜歡追劇、看,還酷愛在網(wǎng)上沖浪,了解到的資訊又多又雜,跟自家雖然同樣喜歡在網(wǎng)上晃,卻一頭扎進游戲和跑團里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蠢兒子完全不同。據(jù)冉母了解,這家餐館是本市最神秘的餐館之一,專門接待達官貴人的那種,普通人連門檻都摸不到。冉母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間店里的東西,竟然會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家的冰箱中。不由得,冉母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或者這個lo其實是個“高仿號”,她用手機將袋子上的lo拍下來,然后窩進沙發(fā)里,開始埋頭搜索那間餐廳真正的lo,就連自家丈夫洗完了碗,坐到她身邊詢問她在做什么,都沒有理會的心情。冉父被妻子無視,倒是早已習以為常,干脆打開電視,自娛自樂,而冉文宇則將父母的行李箱打開,興致勃勃的翻找冉母買回來的旅游紀念品。屋內(nèi)的氣氛格外和諧溫馨,然而半小時后,冉母卻突然一拍沙發(fā)“臥槽!竟然真的一模一樣!”聽見妻子爆粗,冉父微微皺了下眉“什么一模一樣?”冉母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只是將手機收起來,轉而又將目光投向同樣含著疑問看過來的冉文宇。冉文宇??????“媽,怎么了?”冉文宇被冉母復雜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沒來由的有點發(fā)毛。“沒什么。”冉母試圖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描淡寫,“我看到你放在冰箱里的……剩菜了,那就是你和那位艾梁景醫(yī)生中午吃剩的午餐?昨天吃的也是這個?”“對啊?!比轿挠罡用恢^腦,“有什么問題?”“也沒什么?!比侥感α诵?,“這間餐廳我聽別人推薦過,據(jù)說很好吃,我一直都挺想去嘗嘗的。你知道餐廳在哪嗎?什么時候我們一家過去吃一頓?”“好?。 比轿挠罨卮鹣喈敻纱?,“不過餐廳的地址我不太清楚,等我明天問一下艾梁景再告訴你?!?/br>“你不知道餐廳在哪?”冉母神色詫異,“那你是去哪吃的?”“在艾梁景的辦公室里啊?!比轿挠罾硭斎唬八喌耐赓u?!?/br>冉母“………………………………”冉母剛剛自然了一些的表情,又石化了。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冉母撫了撫額頭,語氣疲憊“這一路我真是有點累了,就先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br>說完,她沒有理會客廳中其他兩人疑惑的眼神,幽魂般徑自去了臥室,關上了門——她必須要好好靜一靜。望著冉母離開,冉父看向冉文宇“你媽這是怎么了?”“我怎么知道?”冉文宇比他還要茫然,“她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好嗎?你問我,我問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