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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餌”;第六個模組“美女歌手爆紅網絡,竟是夏恩統(tǒng)治人類的陰謀”……每一次模組劇情,都能以一句知音體標題加以總結,所以——“這不是模組劇情簡單不簡單的問題?!比轿挠蠲嗣掳?,“我們覺得不對,主要是因為我們的調查太過順暢了,幾乎沒有遇到復雜的干擾項,也沒有阻礙我們的難點,這有些不同尋常?!?/br>楊萍連忙點頭贊同“對,就是這樣?!?/br>“那么,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王緒成也很是煩惱,“我們了解了事情的起因,文宇的老師也警告我們不要繼續(xù)插手這件事,所以……就到此為止?我們回去找到謝覃,告訴他你兒子變成這樣,是因為他虐貓,這事兒是他咎由自取,我們管不了,然后就……結團?”王緒成的語氣很不確定,冉文宇和楊萍也是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不過事到如今,他們似乎也沒有其他選擇,只好開車返回了謝覃的別墅。別墅與他們離開時沒有任何不同,很顯然,謝覃依舊還在公司忙碌,并沒有提前回來。而一直在他們的視野中徘徊的黑貓此刻也沒有出現,不知逍遙去了哪里。調查員們在門口停了停,實在不知要做什么才好,最后是冉文宇開口提議“咱們再去謝云遠的房間內搜查一下吧?如果他的確虐貓,應該是會留下些許線索的,比如工具、照片之類的東西。我們上次沒找到,應該是找的還不夠仔細,或者是找的沒有針對性?!鳖D了頓,看向自己的隊友,冉文宇解釋,“如果我們只是空口白牙的對謝覃說他兒子虐貓,謝覃作為家長,肯定不愿意相信,我們最起碼要找到證明自己說法的證據?!?/br>冉文宇這一番話自然沒有任何問題,立刻得到了調查員們的響應。眾人再次來到了二樓,王緒成掏出鑰匙,打開了謝云遠的臥室門。然而,當他們打開燈,看向床鋪的時候,卻愕然發(fā)現上面竟空空如也,原本應該被束縛住手足躺在那里的謝云遠消失無蹤,連一根黑毛都沒有留下。調查員們毫無心理準備,全都被預料外的發(fā)展驚呆了。在反應過來后,冉文宇當先跑向窗戶,猛地撩開窗簾,出現在他面前的是敞開的窗戶。“王哥,今天你檢查窗戶后,沒有把窗戶打開吧?”他立刻回頭,詢問王緒成。“當然沒有!”王緒成回答,毫不遲疑。冉文宇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懷疑王緒成會開窗,如此一問只是保險起見。畢竟,王緒成并沒有這樣做的原因,而且冉文宇記得在對方查看窗戶的時候,他也一直注意著王緒成的行動,并沒有看到他有類似于開窗的舉動。“我們離開時,窗戶是從里面鎖住的,門也被我們在外面上了鎖,這又是一個密室?!比轿挠顭赖膰@息一聲,“要么是那只黑貓重新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溜進密室,帶走了謝云遠,要么……是謝云遠自己打開窗戶,逃了出去?!?/br>調查員們面面相覷,不知哪一個選項比較符合事實。不過,比起謝云遠失蹤的方式,他們更加需要擔心的,是應當如何將這件事告知謝覃。——謝覃在離家前,可是將謝云遠的臥室鑰匙交給王緒成保管的。如今謝云遠失蹤,調查員們無論如何都無法獨善其身。比起讓失去愛子的謝覃相信是黑貓拐走了謝云遠,他大概更加傾向于懷疑握有鑰匙、又可以在別墅內自由進出的調查員。說曹cao曹cao到,就在他們煩惱的時候,敞開的窗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王緒成連忙來到窗邊,探頭向外看去,正看到一輛熟悉的高檔轎車,緩緩開進車庫。他扭過頭,對自己的小伙伴們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怎么辦?謝覃他回來了?!?/br>☆、第172章第一百六十九章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調查員們雖然有些糟心,卻也不至于亂了陣腳。“現在,我們就只能照實說了?!比轿挠疃硕ㄉ?,“反正謝云遠的失蹤的確與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外出調查,回來后就發(fā)現他不見了?!?/br>“謝覃會相信嗎?”楊萍皺眉。“不相信、或者說不愿相信,那就是他的事兒了。”冉文宇攤開手,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們問心無愧。”調查員們很無奈,但現在情況緊急,他們著實沒有時間商議出一個萬全之法,因為他們聽到了別墅正門的響動——謝覃已經進入家門,并且毫不遲疑的直接上了二樓。調查員們對視一眼,不再猶豫,連忙離開了謝云遠的臥室,然后正好與謝覃來了個面對面。謝覃的工作處理的似乎很順利,臉上的表情輕松不少,看到三名調查員,還對他們露出了一個愉快的微笑——大概是已經逐漸接受了兒子目前的狀況“你們在啊?云遠的狀態(tài)怎么樣了?還好嗎?”面對謝覃的笑容,調查員們可半點都笑不出來。他們紛紛露出或是踟躕或是悲傷或是小心翼翼的表情,看著謝覃,半晌沒有回答。謝覃意識到了不對,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云遠,他出了什么事?”作為被交付鑰匙的那一個,王緒成首當其沖,得到了謝覃嚴厲的凝視。他抿了抿唇,試圖安撫謝覃“謝先生,請您保持冷靜……”然而,謝覃卻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快步上前,猛地將攔在他前方的王緒成推到一邊。謝覃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與他西裝革履、彬彬有禮的外表截然不同。王緒成被推得一個踉蹌,直接撞到了走廊另一邊的墻壁上,肩膀處傳來的疼痛整個人都懵了懵。k調查員王緒成遭遇謝覃的攻擊,生命值減少1點。與此同時,冉文宇和楊萍也被突然動手的謝覃嚇了一跳,看著他氣勢洶洶的將王緒成推開,本能的讓開身體,以免同樣“慘遭毒手”。于是,謝覃就這樣毫無阻礙的沖入了謝云遠的房間,看到了那張空空如也的床鋪。站在門口,謝覃呆愣良久,調查員們則小心翼翼的圍攏過來,隨時準備著在他情緒爆發(fā)的時候加以勸解。片刻后,謝覃終于反應過來,猛地扭過身,抓住了王緒成的衣領。王緒成“………………………………”——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