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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下意識跟上他的步伐,本能的轉(zhuǎn)動著腦袋,看著和自己擦身而過的行人。“你……你這是怎么做到的?”冉文宇喃喃問道,神情依舊恍惚。“我會告訴你的?!卑壕拜p笑起來,“我的一切,都會告訴你的,所以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想,只要開開心心的玩,就足夠了?!?/br>冉文宇看著艾梁景,眨了眨眼睛,大大的貓瞳逐漸褪去了迷茫,變得明亮而雀躍。“隨便玩?”他確認(rèn)道。“對,隨便玩?!卑壕翱隙ù饛?fù)。冉文宇移開視線,看向周圍五花八門的娛樂設(shè)施,舔了舔嘴唇,整個人頓時興奮了起來。說實話,由于自己這張臉,冉文宇從小都不愛去人多的地方,小孩子們經(jīng)常光顧的游樂場,他也沒去過去次,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孩童,但他依舊對于這些只聞其名而未曾親身嘗試過的娛樂設(shè)施毫無抵抗能力。反客為主的抓住艾梁景的手,冉文宇目光灼灼,抬手一指自頭頂橫跨而過的云霄飛車:“我要玩那個!”艾梁景摸了摸冉文宇的腦袋,縱容一笑,在這一刻,他仿佛不是帶男友來玩,而是帶了個熊孩子。熊孩子冉文宇還是第一次不用顧忌周圍人的目光,不必提心吊膽被誤認(rèn)成明星,自然是放開了玩、放開了瘋。他原本就是個膽大的粗神經(jīng),最近不為何,膽量越發(fā)肥了,一股腦將所有驚險刺激的娛樂項目玩了個遍,非但沒有任何不適,反而越玩越是上癮。最終,還是艾梁景以必須要吃午餐為由將他拽去了餐廳,這才讓這只興奮過頭的小動物勉強安靜下來。艾梁景選擇的是一家安靜優(yōu)雅的高檔餐廳,餐廳正中是一架鋼琴,一名女鋼琴師正彈奏著舒緩而深情的曲子,使得整個餐廳都彌漫著浪漫溫馨的氛圍。大概是由于檔次太高、價格昂貴,哪怕是午餐時間,這里也沒有多少客人,而且距離坐得極遠(yuǎn),只要不高聲交談,就不會對彼此有任何影響。點好菜后,冉文宇依舊心心念念著下午的行程,忍不住翻開導(dǎo)游地圖,思考接下來要去哪里玩。就在他低頭專心看地圖的時候,鼻尖突然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香氣。冉文宇好奇的抬起頭,正看到艾梁景從餐廳侍者手中接過一束紅玫瑰,轉(zhuǎn)頭朝他盈盈淺笑。意識到這束花最終會交到誰的手里,冉文宇愣了一瞬,隨即,一抹紅霞便逐漸彌漫上了他的面頰。這是冉文宇第一次收到花束,而且還是張揚熱烈的愛情之花,他手足無措的將艾梁景遞過來的紅玫瑰抱在懷里,一張臉紅得宛若玫瑰,嬌艷欲滴。說實話,冉文宇一直覺得送花這種行為老掉牙到了極點,但不得不說,這種求愛手段的長久不衰也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碼,看別人送花和自己收到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抱著這一束花,冉文宇的心臟砰砰亂跳,原本腦子里還想著下午的游玩計劃,此時卻完全煙消云散,當(dāng)吃完午餐、抱著紅玫瑰離開餐廳后,冉文宇已經(jīng)完全不想要去玩那些驚險刺激的娛樂項目了——如果他去玩了,那他的玫瑰要怎么辦?難道還能讓男朋友抱著玫瑰在下面等他嗎?不,玫瑰和男朋友,他一個都不想缺。于是,接下來,兩人的行程便悠閑了很多,當(dāng)兩人來到人工湖邊,牽著手緩緩散步的時候,艾梁景這個帶了一上午孩子的家長,終于得到了身為男朋友應(yīng)有的待遇。牽手、擁抱、接吻,冉文宇和艾梁景度過了一個溫情脈脈的下午,吃過晚餐后,又去看了場愛情電影,享受了一下在黑漆漆的電影院里做小動作的甜蜜刺激——至于電影講述了什么,他們是一點都沒有看進(jìn)去的。當(dāng)從電影院離開后,冉文宇已經(jīng)被艾梁景撩得手軟腳軟,卻依舊執(zhí)著的抱著那一束玫瑰,只可惜在某些時候,他實在顧不上關(guān)心玫瑰的狀態(tài),那一束玫瑰早已被折騰的可憐兮兮,花瓣都掉了不少,和冉文宇這個人一樣,蔫搭搭的,卻又紅潤異常。攬著冉文宇的腰,艾梁景半攙半扶著,將他帶到了一座酒店門前。冉文宇抬起頭,看了看酒店,又扭頭看了看艾梁景——電影散場后是九點多的時間,如果就此結(jié)束約會的話,他們有著充足的時間返回家中。而艾梁景卻在這時將冉文宇帶來了酒店,含義自然不言而喻。站在酒店門口,艾梁景沒有再行動,而是默默看著冉文宇,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冉文宇抿了抿唇,將通紅的腦袋埋進(jìn)艾梁景的頸彎內(nèi),默認(rèn)了他的安排。艾梁景輕輕舒了口氣,眉眼間洋溢著心滿意足的光彩,摟著自己羞澀的戀人,進(jìn)入了酒店。☆、第221章第二百一十八章房間是艾梁景早就提前開好的,最高檔的情侶套房,坐落于酒店的最高層,可以縱覽整個燈火輝煌的娛樂城,只可惜來到這里的情侶們大多都沒有閑暇去欣賞這份瑰麗的景致。冉文宇抱著玫瑰,暈暈乎乎的跟在艾梁景身后取了房卡、又上了電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跟艾梁景來酒店開房。——說實話……他、他還沒準(zhǔn)備好?。?/br>冉文宇通紅著臉,胡思亂想著,差點想要將頭埋進(jìn)玫瑰花中冷靜冷靜。雖然他的確yy過艾梁景,但由于艾梁景的身體問題,他早就對于本壘打不抱什么希望了,畢竟平時相處,艾梁景的缺陷還能遮掩過去,但倘若兩個人抱在一起、往床上一滾,那么一切就將無所遁形。想到這里,冉文宇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艾梁景這樣安排的用意。也許……也許是他覺得自己說不出口,所以干脆讓冉文宇眼見為實?更何況,像是艾梁景這樣一個外表出眾的男人脫了衣服,以弱者的姿態(tài)躺在面前,除非是天生的0號或鋼鐵直男,否則無論是哪個男人都能有反應(yīng),更不用說冉文宇這個早就開始饞艾梁景身子的男朋友了。只要兩個人在床上水到渠成、達(dá)成了生命的大和諧,那么就算艾梁景的身體有問題,也不會在兩人之間造成任何困擾、埋下任何隱患。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坦白方式了。一番頭腦風(fēng)暴下來,冉文宇將自己想得越發(fā)激動,剛剛消停下來的反應(yīng)再一次卷土重來。冉文宇默默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