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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自然是開心的?!?/br>沒想到自己一著不慎,就被“求婚成功”,冉文宇愣了好半天,這才想起將戒指呆在左手無名指上的含義——這是婚戒。作為一只二十多年的母胎單身狗,冉文宇在見到艾梁景前從來沒有考慮過談一個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自然也不會去了解戒指的戴法和意義。他知道左手無名指代表婚戒,還是由于冉父冉母一直都這樣佩戴,冉母還曾經(jīng)在某次結婚紀念日中朝他炫耀過自己漂亮昂貴的戒指。“你這就算求婚成功?太敷衍了吧?”冉文宇一腦門黑線,抬起左手搖晃了一下,然后試圖將纏繞在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然而,讓他意外的是,那戒指竟然仿佛是活著的一般,緊緊吸附在他的肌膚上,無論冉文宇怎么擼、怎么拽,都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甚至還會隨著冉文宇的力道改變自己的形態(tài),哪怕被捏的只剩下扁扁一層,也依舊巋然不動。冉文宇:“………………………………”戒指:_k:_跟一枚“戒指”斗智斗勇半天,冉文宇最終不得不認輸,相當幽怨的看了眼笑瞇瞇的欣賞著這一切的k。“……我感覺它是活的?!比轿挠钊滩蛔⊥虏?。“對?!眐微笑著,扔下了一個驚天巨雷,“那就是我?!?/br>冉文宇:??????看著一臉茫然的戀人,k耐心解釋:“那是我的一部分,受到我的掌控,自然是另一個我?!?/br>仿佛是在印證k的話語,冉文宇發(fā)現(xiàn)那“戒指”出現(xiàn)了變化,環(huán)著自己指根的部分變得極細,大多數(shù)“膠狀液體”都凝聚在了一起,拉伸、延長,變成了一個小小的人形。由于那體積實在是太小了,冉文宇不得不將左手放到自己眼前,這才勉強看清那正是一個小小的k,與自己面前的k一模一樣,“他”正在對著自己微笑,還伸出手,仿佛是打招呼般輕輕招了招。冉文宇:“………………………………”冉文宇倏然將手縮回,震驚的看向面前的“大k”。大k微微一笑,輕輕頷首。“你能將自己分裂成多少個?”冉文宇毫不憐惜的將正朝自己打招呼的“小k”按扁,強迫“他”重新變回一個安安分分的戒指,神情中相當?shù)臒o語。“理論上說——”k歪了歪頭,“無窮多。”冉文宇深深感覺到了來自物種上的壓制。“如果、我是說如果?!比轿挠顝娬{道,“如果我接受了你,答應和你在一起,那么也會變成和你一樣的模樣嗎?”“我無法確定?!眐柔和的注視著冉文宇,在經(jīng)歷了被戀人冷落的幾天后,他已經(jīng)充分接受了教訓,不敢再對冉文宇有任何隱瞞,“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將人類、或者是將任何生命形態(tài)與我進行同化,因為我并不覺得這有任何必要。所以,我需要進行大量的研究和實驗,才能確認哪一種才是最好的延續(xù)你生命的做法——當然,我也需要聽取你的意見,如果你想要保留人類的軀體,我會向著這方面努力,而如果你希望變成另一種偏向于精神體性質的存在,也沒有問題。”這個答案,冉文宇倒是可以接受的,不過他現(xiàn)在也無法作出決定,所以只能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到一邊——反正,他還有數(shù)十年的時間可以用來思考自己的未來。扭過頭去,冉文宇這才終于有了閑暇去觀察四周,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依舊還是上一次被拉入模組世界時所在的花圃。上一次,冉文宇滿懷心事,并沒有什么心情去欣賞周圍的景致,如今各種問題都差不多解決了,他這才意識到這里是那么的漂亮,宛若絢爛多彩的童話世界。“這里是哪兒?也是一個模組嗎?”冉文宇不由好奇的問道。“對,這里也是一個模組?!眐隨口答道,然后繼續(xù)眼巴巴的追問,“你原諒我了嗎?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嗎?”冉文宇摸了摸嘴唇,努力壓抑住想要上翹的嘴角:“我現(xiàn)在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我想玩模組?!?/br>k:??????“如果這個模組我玩得開心了,那我就原諒你?!比轿挠畲蟠蟮呢埻聪騥,像是只驕矜的貓咪。k:“………………………………”“怎么,不行嗎?”冉文宇眨了眨眼睛,對于k的沉默有幾分疑惑。“這個模組……”k遲疑著,試圖尋找到一個妥善的詞匯,“也許并不算友好?!?/br>冉文宇好奇:“那你為什么兩次都將我?guī)砹诉@里?”“因為這里風景好?!眐實話實說,“我覺得你來到這里,看到這樣的景色,對我的態(tài)度也許能好一點?!?/br>“你越說,我越是想要玩了。”冉文宇天生就是好奇心泛濫的性子,還有些小小的倔強。k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了小戀人的要求:“那么,我找?guī)讉€人類來陪你玩?!?/br>聽到k的回答,冉文宇嚇了一跳。作為一個玩家,他當然知道被k拉入模組世界將是一個多么糟心的事情,并不想要因為自己一時的心血來潮而將拉無辜者下水——他本意是想要當成一個單人模組來玩的。然而,冉文宇卻萬萬沒有想到,k的動作竟然這么快,他一個“等”字剛剛出口,便看到一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男人金發(fā)碧眼、身材高大,英俊而極富有氣質,一看就是上層階級的成功人士。他微微蹙眉,對于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陌生的地點十分冷靜,只是眼神里透著微微的意外——隨后,他便和冉文宇對上了視線。“……嗨,沒想到又見面了,奧古斯。”冉文宇尷尬一笑,抬起手,揮了揮。奧古斯的那張精英臉則在看到冉文宇的時候,突然崩了:“怎么是你?!”看到冉文宇那張漂亮的面孔,奧古斯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莫名其妙就順風崩盤的恐怖經(jīng)歷——那簡直是他人生中最難以忘懷的黑歷史,哪怕是在現(xiàn)實里醒來,他還依舊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做了一個格外丟臉、狼狽不堪的夢。至于冉文宇這唯一一個知情者,則是奧古斯一輩子都不想要再見到的存在。不知為何,一看到冉文宇,奧古斯就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要倒霉。就在奧古斯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