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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好了,準備明天跟你們一起外出調(diào)查。”“好?!眾W古斯點了下頭,紳士風度的他并不打算為難兩名可憐的、差點被書本逼瘋的小姐。“你們呢?你們今天有什么收獲嗎?”劉倩倩打起精神,坐直身體,詢問道。調(diào)查員們一同在沙發(fā)上落座,聊起了他們最為關注的教堂。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教堂都是毋庸置疑的可疑。教堂里的神父,據(jù)劉茂金所說,是某個模組的隱藏boss,值得懷疑。而在這個模組中,他也表現(xiàn)得十足神秘,仿佛預知到了一切,而他所給出的向神靈祈禱的建議,像是一條線索,也更像是一個陷阱。調(diào)查員們宇。劉茂金嘆了口氣:“小冉你覺得呢?你在上一個模組跟安菲爾接觸最多,對他應該是最為了解的吧?”“……不好說?!比轿挠顡u了搖頭,此時,他也不打算再隱瞞自己和安菲爾的交集,“我和安菲爾遇到過兩個模組,第一個模組,我們是敵人,第二個模組,我們卻又是同伴。處于同伴的立場上,安菲爾的確非常值得信任,但在成為他的敵人時,我被折騰的特別慘,最后甚至被他抹除了自我意識,成為了只能聽命于他的傀儡。”聽冉文宇這樣說,調(diào)查員們都露出了不安的表情。“我現(xiàn)在……肯定不是和安菲爾一伙的?!眲①毁恍÷曊f道,“他會不會是這個模組的boss,將我們弄來這里的罪魁禍首?”“不一定是他,這個模組里有很多boss?!比轿挠钤俅螕u頭,“比如那個給我治療腳傷的醫(yī)生,我遇到過他兩次,他都是模組中的幕后黑手。還有那只黑貓,他也勉強算是個boss——這還只是我遇到過的,我相信,還有很多我們沒有遇到過、或者是沒有了解過的鎮(zhèn)民,也同樣是各種boss,比如……”冉文宇看向奧古斯,目露憐惜,“比如還沒有出現(xiàn)的阿瑟姆,我確信他十有八九也在這個模組里。”奧古斯嘴角一抽,頓時面色漆黑。調(diào)查員們沉默下來,第一次如此明顯的意識到這個模組里的重重危機。——只有一個boss的模組,就已經(jīng)將他們折騰的很慘了,如今他們卻被扔進了boss大本營,這簡直……是完全不給人活路啊!o2":i,icss="lb_2":i,icss="lb_2":i,icss="lb_2":i,icss="lb_2":i,icss="lb_2":i,icss="lb_2":i,icss="lb_2":i,icss="lb_2":i,希望你也喜歡☆、第231章第二百二十八章大概是意識到形勢嚴峻,調(diào)查員間的氣氛很是低迷,哪怕鎮(zhèn)長家的晚餐色香味俱全,也很難引起眾人的食欲——當然,冉文宇除外。看著自己的客人們一頓飯味同嚼蠟,葛宗年露出了擔憂的表情:“請問,發(fā)生了什么嗎?你們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br>調(diào)查員們對視一眼,覺得他們在這里胡思亂想也沒什么用處,倒不如直接將懷疑問出口。“今天出去熟悉小鎮(zhèn)的時候,我們?nèi)チ税卜茽柹窀傅慕烫??!眾W古斯沉吟片刻,選擇著妥善的言辭,“安菲爾神父說了一些……十分奇怪的話,告訴我們?nèi)绻胍一赜洃洠鸵蛏衩髌矶\——雖然沒有明說,但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他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并且邀請我們?nèi)⒓雍筇斓亩Y拜?!?/br>當奧古斯提及安菲爾的時候,葛宗年便微微蹙起了眉頭,而這個皺眉的動作,看在調(diào)查員們眼中,心里不由跟著一個咯噔。“不知為何,我們總覺得那個教堂有些詭異,心里沒底。崔先生說,您比他更加了解安菲爾神父,請問……”奧古斯緊張的握緊了用餐的刀叉,“請問,我們能夠相信安菲爾神父嗎?我們是否要參加禮拜,向……神明祈禱?”在調(diào)查員們緊張的注視下,葛宗年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奧古斯的問題。他微微垂下眼眸,似乎是在沉吟思量,片刻后輕輕嘆了口氣:“安菲爾的本性并不壞,他也不會毫無緣由的輕易害人?!?/br>在調(diào)查員們稍稍松了口氣后,葛宗年卻又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他卻是個狂熱的教徒,為了他的神靈,他什么都能做得出來?!?/br>調(diào)查員們剛剛吐出的那口氣又被驟然吸了回去,憋得要死。“那我們該怎么辦?”奧古斯感覺十分糟心,恨不得將大喘氣的葛宗年拎起來搖晃一通,讓他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吐露出來。“就我本人而言,我并不建議你們?nèi)プ龆Y拜?!备鹱谀険u了搖頭,“但另一個方面,安菲爾也許并沒有說謊。你們的遭遇非同尋常,十分神秘,也許只有向同樣神秘的神明祈禱,才能夠解決目前的困境——只是其中,卻蘊藏著危險?!?/br>“……你參加過禮拜嗎?”冉文宇看同伴們再次陷入糾結(jié),又一次開口詢問了這個問題。葛宗年轉(zhuǎn)過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冉文宇,神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柔和下來:“是的,為了了解安菲爾神父和他的教堂,我去過。”“結(jié)果呢?”冉文宇眼睛一亮。“結(jié)果……”葛宗年輕嘆一聲,“結(jié)果是我差一點精神崩潰,所幸我早有準備,也學過不少自保的手段,這才重新清醒過來。”抬起手,覆上冉文宇的肩膀,輕輕拍了拍,葛宗年語重心長,“這也是我不建議你們?nèi)プ龆Y拜的原因。神是存在的,是偉大的,祂可以輕易解決信徒任何的問題,但前提是,信徒在真正面對不可名狀的神靈時,還能夠保持自我、意識清醒?!?/br>葛宗年的手掌寬厚又溫暖,放在肩膀上的時候,給人以一種沉甸甸的安心感。他觀察著冉文宇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和其他調(diào)查員那般心神不寧、惶恐不安,這才稍稍露出笑容,將手收了回去,繼續(xù)優(yōu)雅的用餐。接下來,餐桌上再一次恢復了沉默。葛宗年已經(jīng)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調(diào)查員們不知還能再問什么,只能一邊安靜的吃晚飯,一邊頭腦風暴般胡思亂想。晚餐過后,葛宗年前往書房,繼續(xù)為調(diào)查員們尋找講述失憶旅者的書籍,而調(diào)查員們也重新湊到一起,展開了討論。“按照鎮(zhèn)長的說法,向神靈祈禱的確是一種通關方式,但前提是我們需要找到足以在神靈面前自保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