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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點沉默。他神色復雜,繼續(xù)往下看,看到陸珩初的猶豫:“我……沒有說過這些話?!?/br>克萊爾興奮的要從屏幕里鉆出來了,積極慫恿:“長官莫方,聽我說,你不會,不是事,主要是有這個態(tài)度?!?/br>陸珩初:“……什么態(tài)度?”“你想讓顧和議長開心起來的態(tài)度啊?!笨巳R爾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有錯的,上面那些sao話你不會,撒嬌你總會的吧?!?/br>“……”“……這樣,我傳授您一個秘籍,百試百靈的,撒嬌不會是吧,那當您想要吸引顧和議長的注意力時,就這么做?!?/br>“你在每一句話后面,都加一個甜甜的呀,嗎,了,呢,就成了!”“您聽我說,討厭啦,討厭了,討厭了啦,討厭呢……是不是比閉嘴崽種,可愛多了?”陸珩初:“……?”顧和笑的歪倒在陸珩初懷里,停不下來,頭磕到人的脖子,手指攥住人的衣擺,被陸珩初抱著小心的揉了揉,又輕輕親一下。然后他拉下去,看到最后一句話。克萊爾說:“一定有用的,域主,您用了那么多年,來學習怎么愛您的伴侶,他怎么會不高興呢?”“無論您做什么,他都會感到高興的?!?/br>☆、第44章議長(六)巴特帝國首都星上午八點左右,參加機甲比賽的選手正在準備。陸珩初與顧和已經提前進入場館,作為來自北域的尊貴客人,他們享有巴特最特殊的優(yōu)待。作為隨行副官,克萊爾帶著小隊士兵,緊跟在他們身后。這其實是有些不合規(guī)矩的,副官低下頭,不動聲色的看兩道并肩而立的身影,忍不住在心中想。畢竟這是國與國之間最正式的場合下,在這種場合下,按道理說是沒人有資格能與域主并肩而立的,哪怕對方是地位僅次于他的議長。在以前,即使私底下不說,正式場合下,顧和議長也會象征性后退一步,如果域主阻止,會得到他安撫又合理的解釋。但今天早上卻不一樣了,當他們準備出發(fā),而顧和議長再次習慣性的后退時,卻被身旁人有些固執(zhí)的阻止了。其實固執(zhí)這個詞語,克萊爾副官也是在經過深思熟慮后才用的。畢竟在他看來,盡管拉住議長的手指上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能夠在戰(zhàn)場上輕而易舉將敵人撕的粉碎。但此時此刻,它雖不讓人動彈,卻全然是小心翼翼的保護姿態(tài),謹慎的不得了,又實在不好讓人用太冰冷的詞匯形容。想了半天,也只好用固執(zhí)描述一下。身為當事人的顧議長停住腳步,看起來也有點懵逼。“怎么了?”他回過頭看,棕眸溫暖,嗓音是一如往昔的溫和。即使發(fā)覺自己莫名被困住,不能動彈,他的第一反應不是疑惑或者生氣,只是轉過身,像安撫小動物一樣,先輕輕捏了拉住他的手指。被成功安撫到的域主先生忍不住放緩力道,但頓一下,并沒有把手松開,只是搖搖頭,想了想,道:“阿和要同我一起?!?/br>說這話的時候,年輕域主的目光明亮而堅定,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是十分直白的邀請。實際上,這樣的邀請,在以前有過很多次,不過那時候為了培養(yǎng)士兵們對域主的忠誠,顧和從來都是拒絕的。一個擁有最高指揮官的國家里,不應該擁有兩個同樣重要的存在。這時候再聽到,他卻沒有立刻拒絕了,他意識到什么,眨一下眼,沒有說話。就看到陸珩初抿下嘴唇,別別扭扭的反過來捏捏他的手指,松松握住,灰眸低垂,低緩但是堅定道:“阿和現(xiàn)在是伴侶,要和我在一起的。”在旁邊不小心圍觀全程的克萊爾副官聽的忍不住噎一下。這就是上下級與伴侶之間的區(qū)別?下屬所要遵循的東西,伴侶卻全然不要?好,不愧是北域最高指揮官,就算是母胎solo單身狗,把狗騙進來殺的也這么熟練。被迫挨刀的副官忍不住在心中小聲嗶嗶,卻也沒有忘記警惕,他關注著四周的動靜,步伐沉穩(wěn),目光鋒銳,不動聲色為兩位長官打造出保護屏障。進入比賽館,是十分寬闊的場地,能夠看到高高的機甲與明亮的燈盞,將整個場館映照的璀璨。因為比賽性質特殊,每年都會有尊貴的客人前來,觀眾席布置的十分舒適,尤其是屬于貴族客人的席位,是視線極好的空中樓閣。顧和與陸珩初便被安排在這里,年輕的北域君主,因為太過尊貴,還被額外開辟出獨立的隔間。這樣的隔間并不多,似乎是新設的,除了他們,也只有國王與巴特帝國的幾位公爵能夠擁有。進入隔間,顧和腳步微頓,敏銳的覺察到有哪里不對。但因為太多人都在注視這里,他只是眨一下眼,不動聲色的看著屋內極為富麗的裝潢。太新了,屋內的所有陳設,包括地板與墻壁,都沒有被人使用過的痕跡,并且根據往年的資料,半空中的觀眾席并不設有隔間。巴特帝國機甲大賽由來已久,參賽選手時常變換,評委與樓閣座位的主人卻年年是那么幾個。而今年出現(xiàn)在這的人里面,只有陸珩初與顧和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一來,改造房間的意思就有些明顯了。顧和站在陸珩初身側,唇瓣微抿,思索著該如何應對。他能夠隱約推測出喬亞想要在這些隔間上做文章,卻無法判斷出具體的時間與方式,想了想,輕輕彎一下眼睛。在其他并不能聽到聲音的觀眾眼里,就是高高的圍欄旁,溫雅又好看的年輕議長,不知道想到什么,漂亮的眼睛都忍不住彎起來。他看向身旁的人,好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很好那樣,輕輕說著話。只有精神逐漸緊繃起來的副官知道,議長的神情看起來輕松至極,說的卻是:“這里會有危險?!?/br>來自顧議長判斷,很少有出錯的時候,根據以往的經驗,副官深信不疑。卻發(fā)現(xiàn)處于危險正中心的陸長官反應和他不太一樣,好像早有預料,又好像并不在意一般,神色不變,淡定至極。只有偶爾偏頭看向身邊的青年時,冷冰冰的灰眸里顯現(xiàn)出一點幾乎稱得上溫柔的繾綣神色。只不過這樣的神色非??酥疲D瞬即逝,即使是他身旁的當事人,也沒有覺察到。副官不小心捕捉到,一時間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又覺得這對于兩位長官如今的關系來說,也是非常正常的,便沒有在意。直到精神緊繃的一天比賽過去,都沒有任何危險出現(xiàn),連顧和都有些懷疑是否是自己的判斷出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