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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術(shù)帽。保持好一個簡單的無菌區(qū)后開始用僅有的條件進(jìn)行急救。“擦汗。第二個、第四個、止血泵、縫合用具、消毒……”不到十分鐘,楊蕪就完全理解敖木為什么拉他進(jìn)來了。因為敖木知道說什么楊蕪能夠聽懂,能夠盡快將敖木需要的東西送到他的手里。這一份默契,能夠很好的彌補楊蕪對這方面的毫無常識。這種緊急情況下,默契遠(yuǎn)比只有一些護(hù)理知識的半吊子強。縫好最后一針,再清理其身上其他的傷口,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期間又送來兩個重傷員,敖木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選擇情況更緊急的重新回到臨時手術(shù)室。時間仿佛回到了末世前的醫(yī)院中。只是這是敖木第一次面對如此簡陋的環(huán)境。四個傷員,三個情況都比較穩(wěn)定。只有一個六十歲的大叔情況不好。可眼下根本沒車子送他們回去。地震后的六個小時有了一點余震,不過只是晃一晃,幾秒鐘就過去了。所有人都打足了精神,沒人敢確定這地震是不是真的過去了。深夜時分,眾人翹首以盼的軍卡車才終于進(jìn)村。直接將所有重傷員拉走,并留下足夠的多的物資,尤其是醫(yī)療物資。敖木托著有些發(fā)僵的身體將物資重新分揀,按照輕重緩急跟楊蕪和念過護(hù)理系的女孩說一下,讓他們二度整理放在隨時方便拿取的地方。時間一直到了后半夜,診所里面的人生才逐漸安靜下來。輕傷的已經(jīng)在戰(zhàn)士們的護(hù)送下陸續(xù)回去了,重傷員被接走,但因為縣里傷員太多,沒有帶家屬同往。所以前來陪同的人也陸續(xù)離開了。有的家里塌了回不去的,就先被安排在村里眾人共同居住的學(xué)校。等情況好一些再重新安排。也是這個時候,敖木才能輕輕松一口氣。一口氣舒出來的瞬間,這大半夜的高強度工作和極度緊張的精神松懈下來,那仿佛要一頭栽入深淵的疲憊席卷而來。楊蕪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敖木,不禁道:“你先睡吧,我們沒你那么累在這看著就行?!?/br>敖木多一個字都不想說,只看了楊蕪一眼,楊蕪就知道他的答案。敖珍烙了糖餅、煮了雞蛋,一家人就著咸菜對付一口,先補充一下血糖和蛋白質(zhì)。敖木吃完了飯,又吃了一塊壓縮餅干。疲倦席卷而來,楊蕪送他去地下室,他栽進(jìn)被窩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楊蕪沒照顧過人,此時只能生澀的將敖木鞋襪和外衣脫了,給他蓋好被子。這時候敖珍正端著一碗熱湯下來,剛好看見楊蕪給敖木蓋被。“這么快就睡了?”敖珍壓低了嗓子問道。楊蕪點頭:“他這一年多都沒這么忙過。而且以前在私立醫(yī)院,也很少有這么忙的時候。”“你也去睡吧,你干的都是重活。”敖珍道。楊蕪卻不在意道:“我隨時都能睡,不過今晚先精神精神吧,萬一再有別的呢?!?/br>也不知是楊蕪的嘴開了光了,還是老天爺就真的不給人活路。敖木剛睡下半個小時,便又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這一次大地的顫動明顯比上一次還要劇烈,敖木還以為自己做了噩夢,最后卻被楊蕪一把拉起用力搖醒。\"敖哥!醒醒,又地震了!\"聽見地震兩個字,敖木眼睛猛然睜開,隨后下意識拉起楊蕪直奔墻角。這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是讓潛意識接管的身體。\"敖哥?\"楊蕪被敖木拉扯著,就知道他還沒醒。敖木的意識漸漸回路,左右看一看,瞧見地下室站滿了人都在看他。站穩(wěn)了身子,看著地下室內(nèi)不停顫動的堆積物資。這些物資相互之間都是有固定的,并不用擔(dān)心它們會不會散落。上一次地震時候,樓上有被震到地上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收拾好,這一次震感更加強烈。敖玲扯住了敖木的衣角:\"木木,mama害怕。\"敖木拉過敖玲的手:\"沒事,我在這呢。\"敖珍抱住了自家妹子,忍不住哭了出來:\"什么時候是個頭啊。\"他們家這么好的條件,卻也這般絕望。不難想象外面的那些人會是什么樣。這一次震動,比上一次還要長一些。等震動終于停下來了。敖木就明白,這一天,他再也沒有休息時間了。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這一次家里人忙起來明顯從容的多,各自分工,連敖玲都要做一些事。吳麗麗留在地下室里看著點襁褓中的兩個弟弟。正好吳麗麗腿上有刮傷,就躺在床上暫且不動,給她準(zhǔn)備零嘴讓她慢慢吃。這一次,受傷的情況比上一次更加嚴(yán)重。雖說都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經(jīng)驗??梢驗橐恍┥弦淮蔚卣鹁陀行u搖欲墜的房子這一次直接毫無預(yù)兆的塌下來。讓人措手不及。村里頭的房子都是村里頭的瓦匠給蓋得。近幾年的新房還好,老一些的房子質(zhì)量本來就算不得太好。這地震強烈些,就算不倒墻上也滿是裂痕。看著瘆人不說,外面的毒氣也鉆進(jìn)去了。那些換上彩鋼房頂?shù)倪€好說,那些用老式紅瓦的,那瓦片子砸下來才要人命。敖木只來得及洗把臉,就開始診治送過來的傷員。那兩個小丫頭也被折騰過來繼續(xù)幫忙。敖木一連做了三場較大的手術(shù),期間不乏一些相對嚴(yán)重的外傷需要他親自縫合傷口。等蜂擁而來的傷員終于安排妥當(dāng)?shù)哪且豢?,敖木手指都快握不住手術(shù)刀的時候,一名戰(zhàn)士歸來,連進(jìn)來的時間都等待不了,直接沖著監(jiān)控對里面的敖木大喊:“敖大夫!我們方便跟我去一趟嗎?有人腿被壓在重物下,傷口已經(jīng)壞死需要緊急截肢才能保命!”敖木直接給自己開了瓶葡萄糖灌了兩口,穿上防護(hù)服帶上呼吸設(shè)備,將診所做了簡單安排就去現(xiàn)場了。走在村里的路上。道路兩旁熟悉而又陌生,與年幼時記憶重合在一起,仿佛小時候的世界,也充滿了那淡紅色的迷霧。路邊好多人家的圍墻坍塌了,像極了小時候那坑坑洼洼土壘的墻。許是過度疲憊,敖木竟然有了些許幻覺。用力的甩甩頭,前去房屋坍塌的地方。進(jìn)了院子,這家幸存的人已經(jīng)緊急轉(zhuǎn)移到大隊或?qū)W校了。在場的人都是有呼吸機的,那被壓在廢墟下頭的人也用著氧氣,此時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熬大夫,快!他瞳孔已經(jīng)開始外擴了?!?/br>敖木對人進(jìn)行簡單檢查,隨后對其皮膚消毒注入麻藥。緊急截肢并不麻煩,因為此時要求的是迅速讓病人脫離險境,只要保證不會失血過多就算成功了。人從廢墟中拖出來,便迅速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