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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楊蕪調換的敖木一聲不吭,就看著楊蕪能不能自己想明白。這一頓飯吃的酒足飯飽,大家吃的都滿足極了,肚子都鼓鼓的,吃飽了也不收拾屋子。將屋子里的取暖器都打開,各自回房睡下。下飯桌的時候楊蕪都有些玩瘋了,敖木半拖半抱的拉著楊蕪回診所去睡覺。路上楊蕪手還抓向半空中:“草莓呢……剛才還多了,怎么沒了?!?/br>手中抓了個空,卻依舊往自己嘴里送。敖木生怕他咬到自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別鬧,咱們睡覺了?!?/br>“睡覺……你下賤,就知道睡覺睡覺。我比吃草莓重要是吧。”楊蕪走路搖搖晃晃的。敖木干脆將人抱起來,穿過了地道進了倉房,然后打開診所門。這時候,楊蕪一抬頭,直接咬在了敖木的脖子上。“嘶!”敖木吃痛差點將人摔出去,“別鬧!”楊蕪雙眼迷離,眼瞧著被自己咬的地方迅速紅了。嘿嘿笑道:“找到草莓了?!?/br>敖木將人放床上,開始幫他脫衣服:“這是你自己種的?!?/br>“我種的……那是不是我多種一點,就有吃不完的草莓了?!睏钍徸砭频臅r候,也只有讓他想點事情才能安靜下來。“對啊,種草莓?!卑侥緦⑵溲澴幼聛?,探頭親他一口,“咱們種草莓。”楊蕪伸手抱住敖木,額頭抵著額頭:“種草莓,種草莓,種了草莓吃草莓。”上一次楊蕪醉酒的時候,二人還沒有現(xiàn)在的這種關系。甚至于,敖木要將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才能將兩個人的荒唐事掩過去。現(xiàn)在,敖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看自家愛人醉酒以后可愛的樣子。敖木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這里有草莓,不信你試試?!?/br>楊蕪毫不猶豫的親上去。敖木從空間里拿出一顆香甜的草莓放進嘴里,楊蕪果然從敖木嘴里得到草莓,吃的滿足極了。“好吃嗎?”“好吃?!?/br>“還要嗎?”“要……”“我這里還有,要多少有多少……”敖木帶著幾分惡趣味,帶著酒后犯二的楊蕪一步步跳入自己的陷阱。二人折騰到很晚,玩的也很盡興。第二天一早二人起來的時候,相互身上都種滿了“草莓”。“發(fā)生了什么。”坐在床上,看著二人的慘樣,楊蕪只覺得陣陣絕望。敖木惡人先告狀道:“你先動得嘴?!?/br>“那你就反口?”楊蕪哭笑不得道,“狗咬你一口你還咬狗一口?”敖木一邊穿褲子一邊道:“你當自己是狗我也買辦法。”徹底貫徹了什么叫做提上褲子不認人。楊蕪將臉埋在被子里:“我特么再也不碰酒了?!?/br>“你昨晚不是這么說的?!卑侥旧焓秩嘁蝗鄺钍彽陌l(fā)頂,“挺可愛的?!?/br>“你個禽獸?!睏钍徥稚煜虬侥荆袄移饋?!”“沾床上了?”敖木有些不敢看楊蕪的身體。越看鼻子越上火。“你有臉說?你干了啥你自己沒點X數(shù)嗎?我要拉肚了就找你。再有下回我給你灌腸,讓你試試啥滋味!”楊蕪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控訴敖木的惡行。難得敖木沒再懟他,二人都穿了高領的衣服。不然被人看見不好解釋。當然,二人同時穿上高領衣服,但凡懂得點的都明白怎么回事,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穿好衣服,楊蕪就仿佛忘記了剛剛的怨婦是誰,腳步輕快的走在前頭去樓里:“你說今早能吃啥?!?/br>“昨晚剩下的熱一熱,然后再煮點粥吧?!卑侥疽擦晳T了楊蕪這換臉比變天還快。“你說今早咱們能再煮個蝦嗎?昨天沒吃夠。”楊蕪問道。“吃蝦仁兒吧,都差不多。哪有那么多好蝦給你?!卑侥镜馈?/br>“也是。眼下青蝦也是奢侈品啊。”楊蕪砸砸嘴,“木哥,你吃過活蝦嗎?就是刺身。說真的那跟煮著吃完全兩回事。之前吃的好像叫什么牡丹蝦。都是活的,然后從水里抓出來直接扒了吃。就是剝蝦的時候難一點。你要是在就好了,能幫我剝?!?/br>“從水里抓出來吃?”敖木挑眉,“你怎么不說在海里追著啃?!?/br>隨著二人的笑聲回到樓里,上了二樓,敖玲、張琳雅和吳麗麗正在吃飯呢。“木木楊楊睡醒啦。過來吃飯?!卑搅岷攘艘豢诓げ藴?。敖木沒看見敖玲,便問道:“我大姨呢?”“豬生寶寶了。”敖玲道,“早上大姨去喂,發(fā)現(xiàn)豬已經生四只小豬了。所以去看著點。等生完了就回來吃飯?!?/br>吃過了飯,敖木回診所收拾一下,將被褥都收起來。準備好氧氣瓶,等送氧氣的人過來使用。等了一會兒人來了,相互打了招呼。外頭的氣溫在下雨之后越來越冷了,這兩天又跌破零下了。往后指揮越來越冷。敖木給他們準備了些熱水。敖珍倒是建議放一點姜片。不過姜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敖木就準備了點糖姜片,誰要是喜歡就自己拿一點來吃。送氧氣的人進進出出來來回回。將拎回來的穢物都集中放在手推車上套著塑料袋的垃圾桶里,每天都會統(tǒng)一倒一次。村口剛好有個深溝。以前有村民們在深溝下頭開荒種了點地。現(xiàn)在土地受到了污染,以后怕是也沒人種了。就成了村里頭現(xiàn)成的垃圾場。來來回回幾次,就快要送完的時候,忽然有個人著急忙慌的跑回來,在三號門里頭等了半晌,進診所的時候依舊喘著氣。“又……又死人了。”那人穿了兩口氣,“就是老張家,我敲窗戶有沒人回應,透過窗戶一看里面五口人都躺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br>那是一家五口啊,敖木腦內過了一遍村里的人口。一家五口人的不多,姓張的就更少了。“張紹臣那家?”敖木問。那人點頭:“對,前天去送氧氣人還好好的。他家兒子還在窗戶上寫謝謝呢。怎么今天就都沒了。窗戶也沒破啊?!?/br>那人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可惜。敖木拍拍他肩膀,道:“等人再回來多一點,一塊去開門看看吧。萬一還有活著的呢?最近幾天風大,半夜吹開門窗也不是不可能?!?/br>等了一會兒送氧氣的陸續(xù)回來了,敖木也沒讓他們再去其他人家,直接去張紹臣家去看一看。要是有活著的就送敖木這邊來。好在回來的人里有解放軍戰(zhàn)士。直接占據(jù)主導指揮了一下眾人,再帶上用得上的設備一塊前去。敖木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其中一個人回來。那人回來的時候眼圈都是紅的,進診所就是連連嘆氣:“救不回來了,人是自殺的。”敖木一怔:“一家五口?”那人點頭,嘆口氣:“你說這不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