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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刷了白膠。房頂也從紅瓦變成了藍色的彩鋼。迷霧的后面,隱隱的只有那幾個銹跡斑斑的健身器材還立在那里。早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楊蕪碰了碰敖木的胳膊,透過頭盔的玻璃用目光詢問敖木怎么了。敖木只是搖一搖頭。當初的他如同身墜地獄,現(xiàn)在故地重游,反倒是頗有幾分感慨。這個小學(xué)并不大,總共只有七個教室、一個教師辦公室和一個校長室和兩個雜物間?,F(xiàn)在相互之間已經(jīng)砸通了,而們?nèi)客嗪退芰戏馑懒恕RM入只有從最邊緣的一個雜物間進入,等待空氣抽離到安全數(shù)值以后才能進入。而死者人在校長室。這里面一共住了百十來號人,其中老幼婦孺居多,也有一些家里人多但只有一個男人的也搬進來。這也造成了一些年輕力壯的男人聚集在一起主持事宜,進而隱約有了掙誰是老大的勢頭。因為是吃的大鍋飯,很多時候都需要人員管理。這個也在所難免。正式進入了學(xué)校,教師辦公室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一見村長和敖木來了,都七嘴八舌的說這話。“先都別說話,讓小敖去校長室看看,來來來,都別擋著,讓個道出來。”“村長??!我們真不明白這事?。≌媸潜蝗私o推的嗎?你說咱們都一個村的誰不了解誰?。≌l下得了這個狠心?。 ?/br>“就是??!能有誰??!不過要真是被人推得那可得把人抓出來。看電視說的,能下手殺一個就不在乎殺倆,這都可邪乎了!”“小敖啊,你是大夫,你有本事,你可得好好看看啊?!?/br>“你說這么好的爺們怎么就死了呢,昨天還幫我拎水呢!”走一路,兩邊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敖木繼續(xù)往里走,眼看要到門口的時候,瞧見又兩個女人扶著一個年輕姑娘走過來,那女孩瞧著二十出頭,因為缺水,人蓬頭垢面的,但看眉眼這姑娘長得不錯。“小月啊,你快跟他說!”那女孩目光有些呆滯,看見敖木,低頭人又哭上了,抽抽噎噎的說話敖木也聽不清,只是聽出來“爸……沒……不行……”這些字眼。周二眼里頭帶著憐憫,低聲跟敖木解釋了一句:“死的是馬老三,馬育林。他家就爺倆,當?shù)膸€閨女。之前就怕只有倆人相互照顧不過來搬過來住的。你說這當?shù)木瓦@么沒了。這小丫頭才二十來歲連婆家都沒找,以后日子咋過啊?!?/br>“馬老三?馬老六一家的?”之前就是馬老六馬育權(quán)不信外面毒氣要人命,私自從家里出去急性中毒。后來雖說被救回來了,但已落下了病根。最近聽說人躺在炕上一天不如一天,不知道還能活幾天。“可不就是嘛,這閨女也怪可憐的。咱們先進去看看吧?!敝芏侥靖鷹钍徱粔K進校長室。一進校長室立馬就清凈了。屋里頭除了一個死人也就三個解放軍守著。“你們看出什么來了嗎?”敖木將笨重的防護服脫下來,帶上手套問戰(zhàn)士們。一個戰(zhàn)士皺眉道:“其他的都還好,就是柜子這邊好像有血跡被擦掉了。但當時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現(xiàn)場比較亂,不排除人擠人的時候蹭到的可能?!?/br>“被發(fā)現(xiàn)?”敖木抓到了關(guān)鍵詞。戰(zhàn)士點頭:“人應(yīng)該是死了一會兒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這里是校長室,平時罐頭一類比較重要的食品都鎖在這里,所以輕易不讓進來的?!?/br>楊蕪挑眉:“這樣的話應(yīng)該很容易排查對象啊?!?/br>戰(zhàn)士苦笑搖頭:“難度還是很大。這里也就一開始時候看得嚴。不過大家是吃的大鍋飯,伙食也不錯。沒必要偷這些東西回去。而且就算少了一點,物資派發(fā)的多,對大家也沒什么影響。所以雖說平時鎖著,但鑰匙就放在抽屜里,誰都能拿。平時也就做飯的和管人的經(jīng)常進出。也不排除外人拿鑰匙偷進來的可能。這村里都是沾親帶故的。就算看見誰偷拿了也不會聲張。這人就更不好找了。”村長碰一碰敖木:“你看看一看是不是真自己碰死的。”敖木點點頭??粗厣系氖w。其實人剛死的時候是看不出死的,如果不是沒有呼吸,就跟睡著了差不多。這一年來,敖木也算是跟尸體打過很多次照面了。不說有多熟悉,至少不會做噩夢了。人是仰臥的,有名戰(zhàn)士就像電視里一樣,用這里殘剩的粉筆在地上畫了人死時候的姿勢。馬老三的眼睛還睜著,嘴巴還張著。敖木先自己檢查了一下臉上,沒有太大問題。只是表情定格上帶著驚恐。然后讓戰(zhàn)士幫忙將衣服拖下去,然后翻過身。他的后勃頸有明顯傷口,對應(yīng)的是旁邊桌子的桌角。傷口血跡來看,應(yīng)該是活著時候造成的。這應(yīng)該就是致命傷了。敖木以前無聊的時候,也會看一些法醫(yī)題材的劇,看過兩本相關(guān)的書。他是做夢都想不到也有用的上的一天。“真是撞死的?”周二又問了句。敖木沒回答,而是伸手摸了一下馬老三頭發(fā),手套上竟然有血跡??蓮牟弊由狭餮潭葋砜矗粦?yīng)該留到頭發(fā)上。地上的血跡也不太對。“有剃頭推子嗎?把他頭發(fā)剃一下?!卑侥镜?。周二忙出門去跟眾人要。找了半晌,也只找到了一個老式刮胡刀,還是用刀片的那種。敖木只能湊合著用,小心將后腦勺位置較長的頭發(fā)一點點剃掉,果然看見了一個比脖子處更大的傷口。敖木看了一眼其他人。楊蕪湊近了些,他看著尸體有些抵觸,但瞧見傷口還是忍不住道:“看來這個才是真的致命傷了?!?/br>敖木道:“也許都是。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了。當時現(xiàn)場肯定有第二個人。而且這個人就是兇手?!?/br>一名戰(zhàn)士仔細看了一下傷口形狀:“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先推他撞的柜子,然后再裝的桌角,所以柜子上才有擦拭痕跡?”敖木搖頭:“那柜子木頭薄,這么重的傷口,恐怕能把柜子撞裂了。看著形狀,很有可能是長條形重物擊打的。然后人還有氣,或是還有意識,又抓住他的脖領(lǐng)子撞向桌角補了一下,也算是偽裝意外。柜子上可能是有噴濺血跡,也有可能是兇手身上沾了血然后蹭到的?!?/br>村長奇怪道:“可要是人身上沾了血,這里這么小的地方住了這么多人呢,肯定有人看見啊。”楊蕪搖頭,在開口話語中多了幾分諷刺:“您想太多了。那可是殺人犯。相互又都認識。誰看見了敢說?說了以后就算殺人犯被抓走了,他家人會不會報復(fù),其他人又怎么敢告密的?”敖木道:“也不盡然?,F(xiàn)在缺水,看他們基本都穿黑衣服。屋里頭能見度不是那么高。只要不是弄到臉上,打眼看很難看出來。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