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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發(fā)評論:「jiejie好漂亮哦!新年快樂鴨!」林深的“鴨”式用語再度上線。朝倦還沒回復(fù),不過林深也不氣餒,畢竟這個點可能人家有事呢!他開始自己找樂子玩去了,訂了餐,還沒到,爸媽就從酒局中來電話。mama柯曉:“寶貝兒子,醒了呀,頭疼嗎?”“頭疼廚房有醒酒湯,阿姨今天放假,你自己熱一下喝了?!?/br>林深甜甜道:“我頭不疼,已經(jīng)點了餐,一會就吃了?!?/br>“媽,你和爸在哪兒的酒局呢,那頭聲音還挺大的。”林深閑得慌,問道。柯曉:“就是市里頭組織的企業(yè)聚會嘛,你永妄哥也在呢?!?/br>林深:“誒?哦?!斌@訝了一下,也沒多少反應(yīng),他:“那你們少喝點酒啊,尤其我爸,昨天陪我喝了不少,今天不能再喝了,傷肝?!?/br>林付玉的聲音傳來,很受用寶貝兒子的囑咐:“知道了,爸爸少喝,你記得吃飯,吃完早點休息。”掛了電話,林深等到餐,開電視,追今年的元旦晚會。元旦晚會其實挺無聊,他一個二十多的小年輕真的不愛看,不過聽著當(dāng)伴奏還是挺好的。大晚上的,快十一點了,爸媽還沒回來。不過林深估摸著,應(yīng)該凌晨就能到家。這種酒局吧,一般是大晚上結(jié)束,司機(jī)送回來的時候一般就是一二點。十一點多些。林深的微信叮的一聲,提示有新消息。他點開看了下,發(fā)現(xiàn)是朋友圈的紅點。朝倦回復(fù)他:「你也新年快樂,天天開心哦?!故请y得特別溫柔、特別婉約的口吻。林深都能想象到,那頭的朝倦jiejie是笑瞇瞇地敲下這串文字的。他樂得直打滾,在沙發(fā)上,捏緊拳頭,小聲嗷嗚:“jiejie好溫柔!我愛jiejie!嚶嚶!”……華容瑛好奇地看向眼前的嚴(yán)永妄,他低垂著眉眼,身上帶著酒氣,微醉的狀態(tài)。皮膚很白,酒醉上頭,臉頰也不怎么顯出紅暈來。他是喝酒不太上臉的體質(zhì),就是嘴唇怪紅,在深夜里,白膚黑眸,看起來特別英俊,特別矜貴。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在做什么?”華容瑛看到他拿著手機(jī),狀似在回復(fù)消息。嚴(yán)永妄慢吞吞地抬起臉來。他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皮,睫毛濃密,黑眸沉沉,聲音低雅:“給一個小朋友回復(fù)消息?!?/br>華容瑛忍不住微笑:“這個點,都醉醺醺了,還記得給小朋友回復(fù)消息呢?”嚴(yán)永妄:“他說新年快樂,我得回復(fù)他?!弊砹?,絞盡腦汁地想著,要怎么回復(fù)。最后,回復(fù)林深的,是看起來甜甜、敲字時候溫柔可愛的話語。在輸入框敲字的時候,嚴(yán)永妄短暫地想了一秒,心說,這樣的口吻會不會太娘們唧唧??赊D(zhuǎn)念一想,他的“朝倦”身份不就是女的嗎?那就這樣回了吧。醉酒buff掛身上,回復(fù)朋友的口吻都軟萌很多。備用機(jī)上,徐柏齡陳浩瀚都給他發(fā)了新年祝福。嚴(yán)永妄依次回了過去。他的生活,有朋友,有親人,有事業(yè),真的還不錯。華容瑛托著腮,慢悠悠地陪他醒酒。“今天新年的第一天,有什么愿望嗎?”華容瑛冷不丁地問了一聲。她看到嚴(yán)永妄眸中亮起了光,像是個討要糖果的害羞小孩。猶豫一會,沒忍住,小聲說:“想見爸爸mama們?!?/br>醉酒的時候,神志是半醉半醒,好像踩在虛空中,輕飄飄的。劍修:“還有嗎?”嚴(yán)永妄深思一會,又加了一句:“沈河活得久一點?!?/br>華容瑛忍俊不禁:“還有呢?”她的可愛小孩貪心地又追了一句。“生活順順利利,一切平安,大家都開開心心?!?/br>她輕輕點了一下頭,說自己知道了。嚴(yán)永妄茫然地對上她的眼,小聲呢喃:“什么?”華容瑛:“我說,mama知道了?!?/br>“我的孩子的新年愿望,會努力幫你實現(xiàn)的?!?/br>嚴(yán)永妄還有點醉呼呼:“……欸?”華容瑛頭一次上手捏一捏“男性身份”的孩子,她的手指頭細(xì)膩白皙,輕輕碰了碰孩子的鼻尖,很寵溺地捏了一下。“新年愿望嘛,會實現(xiàn)的?!?/br>“就是要耐心等等哦。”二十九歲的新年愿望。嚴(yán)永妄許下了三個。——是個貪心的小孩。不過,華容瑛想,他有這個資本貪心。沈河的壽命——修真界那么多手段,總能讓他活得久一些。甚至,若是嚴(yán)永妄陪了他一世,依舊舍不得他。未來他死去,靈魂還能送入修真界的輪回池里。總之,可以做我們小石頭嚴(yán)嚴(yán)的小學(xué)伴嘛。生活順利,一切平安,開開心心——也太簡單了。只要嚴(yán)永妄順利、平安,開心,他們誰都會很開心。最后是,想找爸爸mama們。華容瑛沉思一會,找出自己的劍,以玄力書寫了一串文字,掛在劍身上。讓劍像狗狗一樣,銜著刻了文字的玄力,回那個世界一趟。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嚴(yán)永妄沒能見到那個很愛貼貼他的劍。疑惑問起來的時候,華容瑛告訴他:“它有事情做,再過幾天就能回來了?!?/br>另一個世界,走在去往岐華仙門大殿,接受掌門真人的問詢的丁玄策,忽然腦殼被敲了一下。他捂著腦門,茫然無助,心說是哪個家伙偷襲他?還沒豎起玄力鎧甲,做回?fù)?,就聽到一陣熟悉的劍鳴越聲。一只扭扭、深海帶魚的劍從空中顯形。文字,唰地一下,猶如橫幅般從上至下,亮閃閃地在丁玄策面前搖擺。[抓緊修煉,崽想你們了。]丁玄策伸手,從這個橫幅中,感知到更多的信息,他望著這柄大師姐的劍,久久,熱淚盈眶。他溫柔地,明朗地笑起來,說自己知道了。劍在空中狂扭扭,已經(jīng)生出神魂的劍,用自己的方式告訴眼前的修士:[加油,我去給朝老狗傳信去,你老婆自己記得轉(zhuǎn)告!]嗖的一聲,劍沒了。丁玄策無奈:這么多年,因為大師姐曾經(jīng)為朝靈犀犯的錯受傷瀕死,劍果然還是非常討厭朝靈犀呢。不過,看樣子,它還是挺喜歡他家嚴(yán)嚴(yán)寶貝的?挺好,他也要抓緊修煉進(jìn)程,努力回去看望一下孩子。想著,給親親老婆傳訊:老婆,大師姐已經(jīng)解決了那個世界里的麻煩,心肝兒想咱們了。大師姐催我們過去一趟……巴拉巴拉一段話,感覺傳訊還不夠表達(dá)所有信息。丁玄策本打算去和掌門真人說話的,這下,決定折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