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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過同樣的問題,謝初鴻幾乎真要以為自己昨天晚上的暴行,已經(jīng)傳到了瑤姐這。“有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br>謝初鴻乖乖比出“ok”手勢,一把老板娘送出門,就聽見了她訓斥其他員工的聲音,脾氣暴躁得很。他一直知道,也就是湊巧他跟瑤姐的寶貝兒子同歲同校,成績又好,不然他的待遇也會和別人一樣。謝初鴻拾掇好自己出去,臺上的樂隊已經(jīng)就位,坐上自己唱歌的高腳凳,打眼就能從角落的卡座里找見白斯明的身影。實際上,白斯明跟他前任和平分手以后一直是這里的常客,他謝初鴻,才是那個“外來者”。如果不是唱歌來錢快,酒吧營業(yè)時間又正好能和他下晚自習對上,他也不會明知自己班主任在,還堅持過來。去年高二第一次在gay吧撞見白斯明,謝初鴻就從學校宿舍搬走了。雖然白斯明在校外也有住處,但他通常只在需要帶女兒的時候外宿——出于直覺,謝初鴻不想在課外不必要的時間里額外跟他碰面。但顯然,還是沒躲過。·周什一給司機掃碼付完錢,從出租車上一下來,就被撲面的冷風吹清醒了,他看著自己手里的辣椒油沉默了幾秒,決定給他媽發(fā)條微信。-“你要的辣椒油牌子附近都賣完了,我走遠點給你找”這種情況以前不是沒有過,日常指使兒子出去買東西的周mama很爽快就回了。-“OK.jpg”晚上十一點,哪怕是工作日,也正是酒吧生意興隆的時候。和周什一同樣在這里下車的,還有好幾個。周什一本來覺得打量別人不好,但那些人朝他投來的目光一點沒含糊,他們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各式各樣的“首飾”都在夜色里閃著光——他今天晚上會出現(xiàn)在這里,真是有點魔怔了。謝初鴻連哪家gay吧都沒說,他就這么冒冒失失挑了家最近的,搞得周什一自己都忍不住問自己,一本數(shù)學作業(yè)魅力就這么大?這一片是老城區(qū),一直拆拆建建,道路規(guī)劃還不完善,要從大馬路去酒吧,得穿一條窄巷。這窄巷錯綜復雜,不知道怎么走也沒關系,只要跟著前面那些人就好。周什一拐過第一個彎,看到墻邊停著的小綠,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雖然共享單車都長一個樣,但這輛孤孤零零的,讓周什一莫名篤定它就是謝初鴻先前的坐騎。再過一個左轉,周什一見到了窄巷盡頭閃亮的招牌,“ColdBlue”。站在門口的店員一眼就從人群里注意到了周什一——因為他“與眾不同”的衣著打扮和氣質(zhì)。別說gay吧,就連酒吧周什一都是第一次來,還是獨身。少年人低眉壓著眼瞼,企圖掩飾自己的緊張和不自然。他的衣服都是他媽給他買的,是運動服沒錯,但款式很潮。周什一豎好衣領,熟練地將口鼻藏進去,好像只露半張臉、走在晦暗不明的小巷里就能裝作自己青澀全無。到了門口,周什一發(fā)現(xiàn)這家隱蔽在犄角旮旯的酒吧出乎他預料的正規(guī),工作人員會挨個查看身份證,確保成年才放行。周什一低頭掃了眼自己剛過十八歲生日一個月的身份證,暗暗松出一口氣,幸虧他“早熟”,要是因為未成年被攔在門口丟人,不如直接給他一刀。排隊的時候,周什一大概估計了一下這酒吧兩層樓高的規(guī)模,要把謝初鴻一下找出來可能沒那么容易。但他今天的運氣似乎真的很不錯,前腳在拐角看到小綠蒙對了位置,后腳就在撩開門口層層疊疊厚重門簾的第一刻,找到了謝初鴻本人。原因很簡單,謝初鴻在跟人打架。準確地說,是謝初鴻正在舞池中間突出來的表演臺上跟人打架。第8章謝初鴻來這唱了多久的歌,白斯明就來這捧了多久的場。酒吧里光線很暗,頂燈曖昧地打在男人看不出表情的面上,鏡框隨手放在酒杯旁,強勢若有似無地從解開的領口散出。說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他是附近重點高中教書的語文老師。自從謝初鴻從學校搬走,他也不在學校落腳了,除開帶女兒、加班的日子,每逢一五七謝初鴻駐唱,白斯明必來。臺上少年身形頎長,斂眸微微佝僂著腰,一腿屈膝踩高腳凳,一手懶散扶著麥克風,一張素凈的臉蛋被頭頂?shù)桶拿毖卣谌ゴ蟀?,什么花樣都沒有,只是平和地坐在那等前奏,然后開口唱。“I’mughingosidegontheinsideCauseI’msoinlovewithyou”跟他定坐高腳凳的演唱姿勢一樣,入耳是少年一貫冷清的唱腔,每次唱的都是白斯明沒怎么聽過的英文歌。也不知道是英倫民謠還是布魯斯,無論多跌宕激昂的配樂,都能在他氣質(zhì)獨特的嗓音下被打上“謝初鴻”的標簽,那點超出年齡的曖昧像是與生俱來,甜蜜又哀傷,總讓人聽著聽著就入了神。雖然他跟謝初鴻昨天才鬧了不愉快,但每出一次學校大門,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就會默契地自動格盤一次。從某些角度來說,他們兩個是像的。不比其他表演或是樂隊嗨歌,謝初鴻唱歌的時候舞池里一般沒什么人,氛圍更適合安靜調(diào)情,好這口的,都會特地挑在他駐唱的時間過來。——有人端著酒來找白斯明搭訕,白斯明掃了眼對方干凈的長相,沒拒絕。來人看著年紀不大,估計是隔壁大學城的學生,脖子上戴著黑色的chock,皮膚很白,即使燈光昏暗也能看清他臉上因為緊張泛起的紅暈:“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每次都一個人。”“聽歌才來?!卑姿姑髀N起搭在杯口的食指點了點臺上人。來人面上更紅了,磕巴道:“是、我發(fā)現(xiàn)了,所以覺得你說不定會喜歡我。”聽出潛臺詞,白斯明唇角淺淺勾出一個弧度:“你們兩個可不是一個類型?!?/br>青年剛想再說點什么,就聽耳邊歌聲停下,靠近舞臺的位置驟然響起一陣熱烈的起哄。等他回神,他想搭訕的帥哥已然起身越過他大步過去。就在剛剛,謝初鴻正唱一半,便有個個頭壯實的肌rou大哥捧著一大束玫瑰蹦上臺來了。這樣的表白戲碼并不少見。謝初鴻粗略目測了一把他懷里的玫瑰有幾朵,連把自己麥克風借出去的準備都做好了,就見這人對著他撲通一聲直直跪到地上。謝初鴻第一反應是覺得膝蓋疼。那哥就跪在他凳子腿邊,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