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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里覺得這不什么丟人的事。只是顯然,大家并不這么覺得。既然不能直接找當(dāng)事人打聽,那就找跟他關(guān)系最親近的。白斯明晚自習(xí)把謝初鴻一喊出去,教室里不少同學(xué)瞅準(zhǔn)時機圍過來。那場景,直叫蔫蔫地坐在后排的夏晚黎分外眼熟,心里忽然就空了。換以前,謝初鴻有事,大家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他,但周什一來了以后,整個都變了,現(xiàn)在甚至他自己想知道點什么,也得找周什一。其實他這次根本沒發(fā)揮多好,只是稍稍超常了一點,往常別說謝初鴻,很可能連池澈都打不過,但這次卻像兩人約好要一起讓著他似的,紛紛失誤。這個終于到來的年級第一,不僅沒有消解夏晚黎心里沉積已久的煩悶,甚至砸進一把柴火,瞟到旁邊空著的位置就無法自抑地覺得怒火中燒。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照顧他的情緒,過來關(guān)心謝初鴻狀況的所有同學(xué),都有意避開了他的視線,這種插不進去的多余感,哪怕夏晚黎再想知道謝初鴻到底怎么了,也有點拉不下臉。前后一排之隔,生生像隔著一個教室。就在周什一把人打發(fā)得差不多,終于準(zhǔn)備安心低頭寫作業(yè)時,去了一趟辦公室的體委回來了,跨進門就是一聲低嚷。“班長在辦公室跟老白吵起來了!”夏晚黎一愣,話到嘴邊了被周什一搶先:“為什么吵?”體委撓頭:“我也不知道,剛聽了兩句就被十一班的老段趕走了,不過應(yīng)該還是因為這次月考成……哎什一!你現(xiàn)在跑去沒用,老段在走廊那守著呢!”夏晚黎和班里許多同學(xué)一樣,從座位上站起身朝窗外看的時候,只來得及捕捉到周什一匆匆消失在走廊夜幕下的背影……段衡正靠欄桿上玩手機,眼前便忽然出現(xiàn)一個風(fēng)一樣無聲無息的黑影。周什一以為自己走過他跟前的時候沒被管,能蒙混過關(guān),結(jié)果下一步還沒踏出去,就被拎著衣領(lǐng)揪回來了。“干什么干什么,哪個班的?”段衡剛說完就在夜色里看清了來人長相,實在是這張臉帥得讓人很難忘記:“來找你們班扛把、咳,這次你們班扛把子變成那包子臉了?!?/br>經(jīng)過一整天的蹉跎,周什一現(xiàn)在對誰提謝初鴻排名都很敏感。好在段衡趕在他臉色沉下來前,就舉手表明了立場:“友軍啊,我可沒說初鴻次次都得考第一,是你們老白苛刻過分了?!?/br>得到滿意答案,周什一一言不發(fā)想繼續(xù)路過,才邁出第一步,便再次被拎著衣領(lǐng)抓了回來。段衡求生欲滿滿舉起的手還沒放下:“雖然是友軍,但還是得相信老白的業(yè)務(wù)水平,苛刻總有他苛刻的道理,我以前也沒見他對別人這樣。”說段衡面對跟前面容緊繃的少年不緊張那是假的,畢竟血氣方剛這么高一大小伙,要真犟起來,幾步路就能到辦公室的距離,哪是他能拉得住的。結(jié)果周什一臉有郁色,卻又確確實實被他這么兩句軟趴趴的道理攔下來,段衡看著并排趴在自己身邊欄桿的人,忍不住在心里納罕:“還是你們老白厲害,連說這句話能把你攔下來都算到了?!?/br>周什一頓了一下:“是白斯、白老師讓您在這等我的嗎?”“對啊,他說你肯定會來找初鴻。還讓我別緊張,你只是看著有氣勢,其實不難搞?!倍魏庹f著就搖著頭笑了,“他是真的很了解你們。”“……也了解初鴻嗎?”“當(dāng)然,反正我是第一次見謝初鴻跟人發(fā)脾氣,一天天的那么淡定,不戳中點心事,上哪去發(fā)脾氣?!倍魏庑Φ煤茏孕拧?/br>周什一的心情頓時就復(fù)雜了,再次記起那天謝初鴻不曾出口,白斯明便已領(lǐng)悟的東西,他知道段衡說得對。只是比起復(fù)雜,更多的,還是被排除在外的低落。跟白斯明平和里透著嚴(yán)厲的風(fēng)格不一樣,段衡是個幽默風(fēng)趣的人,說話時總喜歡摸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沒什么老師架子,跟周什一以前在三中接觸的中年保守派老師很不一樣,開口就問他最近有沒有好玩的游戲可以安利,后續(xù)過度聊起成績也很自然。與其說是學(xué)校里認(rèn)識的,更像是打游戲連麥認(rèn)識的。“老白挺看好你的,說你也是數(shù)學(xué)這一門杠桿學(xué)科,如果趕上來了,一本很穩(wěn)。”段衡笑笑,“再努力搏一搏,指不定211就變985了,要是到時候能跟謝初鴻一起去北京念書自然最好了?!?/br>周什一一怔:“他說他要去北京了?”段衡想也沒想:“這還用問嗎,雖然我們港大也很不錯,但你說讓謝初鴻這種人就留在本地,怎么都會覺得糟蹋吧。”周什一又不說話了。雖然上次謝初鴻話里的意思,是不想去北京,但謝初鴻想出去的心,周什一是能感覺出來的,連帶著,他自然也能感受出謝初鴻的猶豫。現(xiàn)在白斯明跟謝初鴻聊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辦公室里,爭執(zhí)沒有持續(xù)太久。依然是白斯明率先讓的步:“我還是希望你冷靜下來以后,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br>謝初鴻茬都不接:“還有事嗎,沒有我走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如果你是因為在意這個,不好好考試,我完全可以幫你打消顧慮?!卑姿姑髂抗庾谱?。謝初鴻的面色卻更冷了:“就是因為知道你會這樣,才一直不想告訴你?!?/br>白斯明堅持:“跟你我也不裝了,我們兩個知根知底,你知道這個麻煩對我來說,舉手之勞都算不上?!?/br>“我不想跟你吵第二輪。”謝初鴻很快接上,情緒明顯再次站上爆炸的臨界點。但白斯明又何嘗不是在壓抑自己的脾氣:“我知道你自尊心受不了,但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xué)生,我不可能看著你因為這種原因把高考當(dāng)兒戲,也不想你以后后悔?!?/br>“我不覺得這個原因兒戲。”謝初鴻聲音硬邦邦的,下巴繃得很緊,“也沒故意考差,這次月考就是失誤了?!?/br>白斯明:“那就是以前是故意的?!?/br>謝初鴻徹底失去爭吵的耐心,理也沒理他扭頭出辦公室。外面走廊上兩人一見他出來立馬跟著動了,周什一小聲問:“紙條跟他說了嗎?”謝初鴻搖頭。“那你們怎么吵起來了?”謝初鴻:“……他想解決我的問題。”周什一沉默。他連謝初鴻有什么問題都還不知道,白斯明就已經(jīng)為解決方案跟人爭吵了。他很想知道謝初鴻心里到底怎么想,為什么可以跟白斯明說,在他這卻覺得丟人……比對認(rèn)識的時間,白斯明比他更了解謝初鴻再正常不過,但大概是少年人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