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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主管有過節(jié),伊銘又開始覺得“Yao”是主管。畢竟這人動機有了,還能知道謝初鴻性向和行程。但謝初鴻很快把他這個猜想否了:“按你的說法,他連我們班上體育課都知道,那他肯定知道我的課表?!?/br>只這一句,伊銘就非常輕易地被說服了。他們班的體育課沒按原課表上,是體育老師跟數(shù)學(xué)老師私下商議,長期調(diào)課的結(jié)果。別說每天在酒吧泡著上班的主管,如果不是特別關(guān)注,哪怕就在他們隔壁班坐著都不一定知道。但伊銘很快再次發(fā)現(xiàn)了不對:“我怎么感覺你們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兩人皆是一頓。周什一握著謝初鴻的手愈發(fā)收緊:“有人在初鴻月考的抽屜里留了紙條。”伊銘:“!”他就說謝初鴻考完試怎么那么不對!伊銘有點緊張:“紙條寫什么了?”兩人又是一頓,也不知道在猶豫什么,把伊銘急得抓心撓肝。最后還是周什一率先開的口,臉上表情一板一眼,相當正經(jīng):“就是你剛剛看到的。”伊銘:“?”伊銘茫然:“我剛剛看到什么了,你們抱一起?”周什一繼續(xù)正經(jīng):“接吻?!?/br>伊銘:“?”伊銘:“你們剛剛還接吻了……我沒看到你們接吻?。 ?/br>等等……伊銘大驚失色:“意思是那天晚上小樹林Yao也在嗎?”周什一、謝初鴻:“?”反問他:“意思是那天晚上小樹林,你也在嗎?”伊銘:“…………”尷尬。第41章當天三人分開,謝初鴻如約跟著周什一回家吃飯。雖然早已知道有“Yao”這號人的存在,但兩人沒想到他竟然在找上他們以前,已經(jīng)找過了別人。如果這個人不是伊銘……周什一讓他不要胡思亂想:“紙條的事我已經(jīng)有點頭緒了?!?/br>兩人一頓晚飯又是心不在焉,哪怕秋蕓拿考試成績追著周什一請教他是怎么考出來的也無濟于事,孩子們下桌就關(guān)回了房。秋蕓留在餐桌上,捧著碗有點噘嘴:“老公你是不是下午說了什么重話,把孩子訓(xùn)蒙了……”周常德無辜:“下午他們出門的時候,你還夸我了。”那個時候都好好的,現(xiàn)在又蔫了,肯定跟他沒關(guān)系。“會不會是下午你說的時候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后勁上來了?”秋蕓大膽假設(shè)。周常德鎮(zhèn)定推眼鏡:“我覺得不是。”“你快想想你下午是不是講了什么敏感的話……”秋蕓說著便想起什么般,朝自己老公推了一把,“你是不是給初鴻提了他爸?”“我只是告訴他‘眼下的安全只是暫時的’這句話,我也對鶴城說過?!敝艹5孪脒^這個可能,綜合近日一番狀況下結(jié)論,“若若的感覺應(yīng)該沒錯?!?/br>秋蕓當時就有點吃不下飯了。著急自然有著急的道理,如果不是實在覺得不對,誰想在高三這種時候,把兒子從自己身邊往外送。昨天晚上,燕若若把兩個孩子從小區(qū)門口送走,甚至顧不上被晚風(fēng)吹透的身子,原地就給他們撥了電話。都是當媽的,秋蕓到現(xiàn)在都對自己閨蜜在電話里焦慮又無助的口吻記憶猶新。-“蕓蕓,我現(xiàn)在感覺很不好,就跟當時鶴城出事之前那段時間一樣。”-“我沒有依據(jù),但初鴻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不只錢,還有別的很大很大的事……”-“蕓蕓,我真的好慌,我跟鶴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初鴻跟鶴城小時候太像了,以前我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但我沒管好鶴城,現(xiàn)在我好怕我也管不好初鴻……”秋蕓跟燕若若雖然只是大學(xué)室友,但她們第一次見面就一見如故,往后一直無話不談這么多年,就連燕若若當初跟謝鶴城辦離婚手續(xù),都是秋蕓開車送她去的民政局。“又想起以前的事了?”結(jié)婚這么多年,對自己老婆,周常德一眼就知道。秋蕓按著太陽xue長出一口氣,揉了揉胸口:“我現(xiàn)在一閉眼,就是若若昨天晚上喊我名字的聲音?!?/br>燕若若上一次這樣喊她,還是懷疑謝鶴城出軌的時候。那段時間她工作忙,聽了燕若若又是聞到香水、又是衣領(lǐng)上蹭口紅的,根本沒當回事,覺得她只是在家當家庭主婦時間太久,神經(jīng)緊張點正常。撇開這兩人感情有多好不說,就以謝鶴城那個不得了的智商,要真出了軌,能讓她發(fā)現(xiàn)痕跡?周常德攬上自己老婆:“這種事,就算你勸她上心,最后結(jié)果不也還是一樣?!?/br>“起碼不會弄成背后被人捅了一刀的感覺啊,謝鶴城真的……我現(xiàn)在都沒搞懂他到底怎么想的。”秋蕓說起來就覺得難受。燕若若因為性格內(nèi)向,沒什么朋友,碰到事都沒個人可以商量,一直特別看重她給的意見。所以當時她不只聽進去了自己的話,還因為謝鶴城工作勞累,一直對這份懷疑很愧疚。以至于謝鶴城后來自己向她坦白的時候,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直接崩潰了,病了整整一個月沒下床。下床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電話,說要離婚。那個時候謝初鴻還在念初中,秋蕓都說不出自己當時是什么心情,勸離也不是,勸和也不是,只能不停地問她想好了沒有。誰知道謝鶴城失心瘋了一樣,聽說要離婚,竟然直接就答應(yīng)了,甚至早有準備,該切割分給若若的財產(chǎn)一樣沒差,就連房子都留給母子倆了,一點沒小氣,整個過程平靜到讓人絕望,像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找不出半點留念。再往后,就算燕若若沒開口要,謝鶴城也會每個月按時給她打撫養(yǎng)費,一直持續(xù)到一年后他收到法院的傳票,那時他剛厚著臉皮不請自到,參加完燕若若再婚的結(jié)婚典禮。前后僅一天之隔。周常德摘下眼鏡,斂眸:“鶴城出問題我也有責任,他第一次我?guī)退较陆鉀Q了,怕你們擔心,沒給你們說。”結(jié)果后來也沒把人盯住。還是因為關(guān)系好,過分信任了。周常德安慰:“初鴻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不會跟鶴城一樣的?!?/br>秋蕓一連嘆了好幾口氣:“就是因為聰明我才怕,慢慢來吧,也別把孩子逼太緊了?!?/br>那時候,夫妻倆還因為對陳年往事的虧欠,完全沒意識到利害,覺得不管謝初鴻怎么樣他們都能接受。同一時間,次臥也在進行著類似的話題。周什一今天聽他爸提了一嘴,莫名很上心:“你爸當初到底是因為什么經(jīng)濟犯罪進去的,偷逃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