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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科普到了希臘同性師生戀。秋蕓后來在臥室補完覺出來,他們也沒結(jié)束。索性搬了張小板凳削蘋果旁聽,什么同性戀者在職業(yè)學(xué)歷、財富收入各方面的表現(xiàn),什么艾滋病的傳染途徑,都相當科學(xué)嚴謹?shù)卣故緮?shù)據(jù)、進行了科普。內(nèi)容之多,直接打消了謝初鴻心中最后一絲疑慮。難怪周什一不慌,可能真的只是單純想給他們上一課。謝初鴻剛在心里這么想完,就聽周常德忽然提問:“如果在和同性戀愛的前提下,知道怎么區(qū)分雙性戀和同性戀的區(qū)別嗎?”兩人紛紛搖頭。謝初鴻就沒見過雙性戀,周什一干脆連同性戀都還沒搞明白。周常德沒有吊太久胃口:“雙性戀的男生就算和同性相處,也還是會傾向把對方當做‘女生’,沿用和異性相處的模式慣性,同性戀就不會?!?/br>接下來這段話,他幾乎是盯著兩個孩子說的:“會不會將伴侶代入異性地位,是判斷性向很重要的依據(jù),如果你們以后碰到有人是,也可以試著辨別一下,因為可能當事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取向?!?/br>話音落下,客廳里輕松的氛圍一掃而空,謝初鴻和周什一心里同時一咯噔。鋪墊這么多,到底還是沒逃過一劫。當周常德問謝初鴻方不方便去房間里聊一下的時候,客廳里所有人都望著他,連秋蕓都沒例外,瞪圓的杏眸里分明寫著:這事你沒跟我商量過啊!“你聊什么?”秋蕓直言不諱。周常德笑笑:“秘密?!?/br>秋蕓手里還拿著沒放的水果刀:“你背著我有秘密?”周常德笑容不變:“不是我的秘密,是初鴻的秘密?!?/br>這話一出,謝初鴻跟在身后進書房幾步路的工夫,就已經(jīng)做好了徹底攤牌的準備。誰承想,兩人關(guān)上書房門的第一個問題,謝初鴻就被問住了。“還記得前幾個星期,你帶什一去俱樂部打球的事嗎,用你爸的卡?!?/br>謝初鴻錯愕:“您怎么知道……”周常德看他:“有人找我了?!?/br>第56章聊秘密的人去了書房,被剩在客廳的兩個開始難受。秋蕓手里的水果刀持續(xù)削動在蘋果上,這事最近困擾得她一直沒能睡個好覺。照原計劃,周常德邊上課,邊觀察兩個孩子,就算發(fā)現(xiàn)確實有問題,也該先私下跟她合計商量一下再行動。這突然一下自己先動了是幾個意思......秋蕓正盯著蘋果出神,就聽自家兒子忽然湊過來說:“媽我想問你個事?!?/br>秋蕓刀片一滑:“問什么?”周什一:“?”周什一:“媽你這么緊張干嗎,心虛啊?”秋蕓當時就把水果刀拍茶幾上了:“我能心虛什么?我看是你們心虛吧。”她就生怕自家兒子實心眼,想找她坦白性取向。“誰心虛,我跟初鴻,還是初鴻跟爸?”周什一無辜眨了下眼,“我只是想問問今天這堂課,是你跟爸誰先想出來要給我們上的?!?/br>秋蕓沒有放松警惕,側(cè)臉睨他:“你問這個干嗎?”“我就好奇!”周什一試探,“到底是你們找燕阿姨說的,還是燕阿姨找的你們?”秋蕓側(cè)目:“是不是初鴻派你來問的?什么時候這么精了。”周什一討好給她捏肩:“以前是大智若愚,你兒子其實一直很精。不打腦袋更精?!?/br>......“你媽后來說是她跟你爸誰提的了沒?”“燕?!?/br>“燕?”書桌上,謝初鴻對著手底的數(shù)學(xué)試卷運筆如飛,“你mama也姓燕?”周什一從作業(yè)里抬頭看他:“我媽不姓燕?!?/br>“你媽不姓......”謝初鴻指尖猛然一頓,“最先提這個事的,是我媽?”周什一點頭。謝初鴻當時就蒙了,他mama以前從沒想過要給他講這方面的事......“不過你別慌,你上高中就從家里搬出來了,平時總共也沒跟你媽見過幾面,要發(fā)現(xiàn)也是我媽發(fā)現(xiàn)?!敝苁惨话矒?“我媽說燕阿姨只是覺得這些很有必要,但一直找不到機會給你講,所以就拜托我爸媽了。”謝初鴻將信將疑:“怎么會突然覺得這些很有必要,是不是上次回家過生日,她看出來了......”“我感覺不會,阿姨可能就是一直想提,但你以前初中的時候小了點,不太懂這方面?!敝苁惨辉俳釉賲?,“是不是我爸剛剛在書房給你說什么了?”謝初鴻斂眸搖頭:“沒,就跟我聊了一下謝鶴城的事?!?/br>“哦......”周什一覺得也該聊一次,以前一直也沒機會。所以就是到頭來,哪邊也沒提性取向的事。當然這句話,周什一藏在肚子里沒說。微信群“沖刺高考小分隊”,從昨天環(huán)湖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就沒停過。一面是關(guān)心謝初鴻的病情,一面是八卦謝、周二人冤家路窄,怎么就讓徐何紳給救了,嘮得熱火朝天。-“嘖,想想他掉隊了都沒人知道,也怪可憐的”-“印象里好像一直沒什么朋友,去食堂吃飯都一個人”-“挺默默無聞的,我找誰問,誰聽見他名字都一臉茫然”-“是的,都只知道他作文寫得好、話比較少,然后就沒了”-“要不是老白,估計徐何紳晚回教室這件事,他們一班班主任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池澈忽然插話。-“說起來老白呢”-“從昨天開始人就不見了”雖然平時白斯明在群里話就少,但多少會冒個泡。現(xiàn)在連謝初鴻都發(fā)完燒重新回來了,他還沒出現(xiàn)。-“估計忙,下下周期中考,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出題了?”當時夏晚黎是這么說的,他們也覺得有理,只有周什一心里有一絲惦記。昨天晚上白斯明分明是有什么事的。第二天一大早,幾人踩著鈴聲到走廊,同學(xué)們早讀異常得老實安分,沒人吃早飯、沒人閑聊,他們只以為白斯明已經(jīng)到了。結(jié)果等他們結(jié)伴踏進教室,卻發(fā)現(xiàn)講臺上赫然坐著他們數(shù)學(xué)老師。“趕緊,就等你們幾個?!睌?shù)學(xué)老師催促他們坐好,看著人都到齊才宣布,“你們白老師前天晚上出了點交通事故,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躺著,上午的語文課先上數(shù)學(xué)。”話音落下,教室里嘩然一片。謝初鴻和周什一對視著尤其怔愣。前天晚上出交通事故,那不就是周六送他們回家以后?數(shù)學(xué)老師解釋:“白老師不嚴重,其實可以直接出院,但他家里人不放心,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