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畸態(tài)、密云不雨、揣崽后老攻失憶了、信息素外溢后被標(biāo)記了、穿成霸總的炮灰男妻、死對頭被貶下凡了、我老攻好像是個大反派穿書、我在古代畫美人、成為靈異boss的結(jié)婚對象、我變成了大佬的小龍蛋
,但這是唯一一家醫(yī)館。百里煊不跟這人廢話,直接說:“疫病有什么辦法治?!?/br>雖然百里煊不愿相信魷漾得的是疫病,但是他很清楚魷漾就是得了這種病,年輕大夫看了眼靠在他懷里,小臉燒得通紅且咳嗽不止的小家伙。害怕百里煊聽到?jīng)]有辦法治會生氣,所以吞吐地說:“其實是有一法子的,就是找到第一個患病的人,把他燒成灰,用他的骨灰沖溫水服下,不出幾日就會好了?!?/br>“可有依據(jù)?!边@事若是以前百里煊會覺得很荒唐,只認(rèn)為是這些愚昧之人的心理寄托,但現(xiàn)在患病的是他在意的人時,無論多么荒唐的法子都值得一試,人就是這樣在感情面前就不可能再有理智。年輕大夫說:“有,前年的疫病就是用此法平息的。”百里煊問:“前年那場疫病第一個發(fā)病的是小鎮(zhèn)上那個老大夫的兒子嗎?”“確實是用他的骨灰治好了大伙的病,但實際上第一個發(fā)病的人并不是他?!边@個事年輕大夫最為清楚,說完這個年輕大夫臉上出現(xiàn)了恨意。百里煊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個人的反常,正打算好好盤問,懷里安安靜靜的魷漾突然動了動身子,抬手拉扯自己的衣物說:“煊,熱?!?/br>第24章病重魷漾說著已經(jīng)把衣領(lǐng)扯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百里煊立即給他拉上,又瞪了眼正直勾勾看著魷漾的年輕大夫。年輕大夫慌張地把視線離開,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好看的人,完全精致得不像是個人,就算精心雕刻的娃娃也未必有他這般精美,多看兩眼恐怕從不動心的人也會動心的,就像百里煊。百里煊鉗住魷漾兩只不安分的小手,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下,柔聲說:“會著涼的?!?/br>真是羨煞旁人,年輕大夫看著他們就想起了以前的事,便傷感起來了,作為“過來人”年輕大夫必須得提醒他一句:“將軍,這條路并不好走。”百里煊抬眼看向他,道:“與你無關(guān)?!?/br>安撫完懷里不安分的魷漾,百里煊繼續(xù)問之前的事:“你是說他并非第一個患病的人?!?/br>年輕大夫想到前年那事,就止不住嘆氣:“嗯,將軍這事另有隱情,小的不好與你說。”百里煊拿出隨身的匕首抵住他的脖頸,厲聲道:“快說?!?/br>百里煊必須得清楚整件事,找到治好魷漾的法子,在不知不覺中,百里煊已經(jīng)徹底失心給了這個小鮫人。“其實那個大夫也是從一個病人那染上了這種病,只是那個乞丐早早就病死了,所以他就被當(dāng)成了第一個染病的人。”年輕大夫想起多年前的事,眼里透著一絲傷感和痛苦,雖然他隱藏得很好,但怎么也掩飾不住,百里煊感覺他還有很多事瞞著沒有說。百里煊目光銳利地看向他,匕首又靠近了幾分,年輕大夫的脖頸上已經(jīng)被割破了一點皮,滲出了點血:“所以用第一個患病的人的骨灰治病這法子是真是假?!?/br>年輕大夫不敢動,僵直著身子,苦笑著說:“當(dāng)然是假的?!?/br>百里煊臉色沉了又沉:“膽敢欺我?!?/br>見他發(fā)怒了,年輕大夫忙著解釋說:“將軍你聽我說,小的不是有意騙你,這事確實是這么傳的,而且那個大夫的骨灰也確實起了作用,治好了疫病。”百里煊低頭看了眼懷里病得越發(fā)厲害的小鮫人,收回了匕首,這個年輕大夫知道很多內(nèi)幕之事,所以這人還得留著。年輕大夫見他放下匕首后,松了口氣,看他很擔(dān)憂那小家伙,便道:“將軍,我先熬些藥給他退退燒吧。”“嗯。”百里煊臉色緩和多了。年輕大夫生疏地對著藥方子抓藥,但煎藥的手法卻很熟練,不難看出這人是個假大夫,可能這人以前做過藥童,但他是鎮(zhèn)上唯一的大夫了,若不是情非得已,百里煊也不放心他煎的藥入魷漾的口中。百里煊喂藥前,先自己嘗了嘗,以身試毒,年輕大夫能理解他這種謹(jǐn)慎的做法,只是看到他這般照顧那個小家伙,忍不住羨慕起來,在旁邊問:“將軍,你會娶他吧!”百里煊冷聲說:“與你何干?!?/br>年輕大夫立即閉嘴,已經(jīng)兩次了,百里煊都用這種話搪塞,看來將軍心里也很不肯定。“漾,起來喝藥了?!泵髅鲃偛胚€嚴(yán)行厲色,現(xiàn)在馬上換上了這種膩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年輕大夫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魷漾睜開眼,抬手勾住百里煊的脖頸,虛弱地說:“煊,難受。”年輕大夫看著這個軟萌的小家伙,終于知道為什么將軍要用那么溫柔的語氣說話了。百里煊心里也不好受,將他從榻上抱起來,然后端起那碗已經(jīng)變溫的藥,打算喂他,但是魷漾只喝了一口,嘗到苦味之后,就不肯再張嘴了。百里煊看向旁邊發(fā)愣的年輕大夫問:“有沒有糖。”“有……將軍稍等一下,小的去取。”等這個礙事的家伙走了之后,百里煊也就不需要克制自己了,迫不及待地在魷漾發(fā)燙的小臉上親了數(shù)口,又在那張小嘴上親了兩下,擔(dān)憂地說:“漾,先把藥喝了?!?/br>魷漾搖頭,隨后更是直接用手把嘴捂住……百里煊看著他捂著嘴,怎么都不肯喝藥,擔(dān)心病情惡化,便連哄帶騙地說:“漾,把手拿開,讓我親你。”魷漾見他想要親自己,便把手拿開了,親確實是親了,為什么煊的嘴里好苦,魷漾覺得他下次要考慮一下再和煊親嘴了。等那個年輕大夫回來時,百里煊已經(jīng)把藥喂完了,接過他手里的糖,拿了一顆放進魷漾的小嘴里,魷漾苦到緊縮在一起的五官漸漸松緩。這甜絲絲的東西,魷漾還是第一次吃:“煊,還要?!?/br>百里煊又喂了他一顆,順帶在他小嘴上偷親了下,旁邊默默看著他們的年輕大夫,忍不住插話說:“將軍,你還是先別靠近他和他做過于親近的事,不然你也會染上病的?!?/br>魷漾聽到這人讓煊不要靠近自己,心里就把這個年輕大夫定義為了窮兇極惡之人。百里煊不以為然道:“若是治得好,我便與他同在,若是治不好,便同去?!?/br>魷漾不懂這里面的含義,也不知道這句話多深切,但他還是感動,因為煊沒有被這人的危言聳聽而想要拋下自己,魷漾嘴里甜絲絲心里也一樣,盡管他現(xiàn)在身體很難受,可他很開心。這句話份量太重了,直接堵住了那個年輕大夫的嘴:“將軍,你們就在此處休息吧,小的就不繼續(xù)打擾了。”客棧那魚龍混雜的最容易染病,百里煊覺得還是這里比較安全,便點了頭,在這先住幾日,等林漳來接應(yīng)他們。喝完藥之后,魷漾的身體明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