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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入褲頭里。紅葉趕緊走過來,驚慌失措地給他止血,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夫…夫人,你這是…干什么?!?/br>魷漾拂開她的手,虛弱地說:“我要救他。”紅葉阻止他繼續(xù)拔鱗,哭著說:“夫人,別傷害自己,將軍在黃泉之下不會安心的?!?/br>魷漾甩來了紅葉的手,然后咬著牙,用力一扯,將前端連著rou的部分,直接扯開,接著把手里那片被鮮血染紅的藍(lán)色護(hù)心鱗,顫顫巍巍地塞進(jìn)百里煊的嘴里,護(hù)心鱗遇水即化,和百里煊嘴里的唾液融合,一下就被吸收了,百里煊臉色沒有之前那樣慘白了,多了幾分血色。第61章手心上那個字魷漾見有效了,艱難地扯出一抹笑,紅葉在旁邊看著將軍好似能活過來了,心里說不出是難受還是開心。魷漾又把手放在了第二片護(hù)心鱗上,在紅葉正注意著將軍的時候,夫人又拔下了一片。魷漾顫抖著將手里的另一片護(hù)心鱗遞給紅葉:“給林漳?!?/br>紅葉不敢接他手里那片血淋淋的鱗片,目光看了看夫人血rou模糊的心口,不解地問:“夫人,你為何還要救他?!?/br>魷漾沒有解釋,只道:“我只要一片就夠了?!?/br>只要還有一片護(hù)心鱗魷漾就不會死,疼痛他可以忍受住,估計(jì)百里煊醒來后會心疼死,魷漾那么怕疼,以后卻得每月承受一次拔鱗時的痛苦,這不是要了百里煊命嗎?紅葉現(xiàn)在真想抽死林漳那家伙,但她還是拿著夫人的護(hù)心鱗去救林漳了。等紅葉走出去之后,魷漾把衣服拉攏起來,盡管他現(xiàn)在唇色發(fā)白,但是他的臉上卻浮起微紅,因?yàn)樗l(fā)情了,沒有百里煊的撫慰,魷漾害怕自己會發(fā)狂亂咬人。所以魷漾直接裹著衣服跑了出去,多情一直都在門口守著,見夫人突然就跑出來了,多情上去攔住他。魷漾用一雙赤紅的眼睛看著她,臉上再也找不出半點(diǎn)以前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魷漾拿出了鮫王的氣勢,看著眼前這個攔路的女人,那對沒有血色唇瓣吐露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滾?!?/br>多情對上他赤紅的雙眼,堅(jiān)定地?fù)u頭:“夫人,外面不安全,跟我回去?!?/br>魷漾走過去,一把掐住了多情的脖子,此刻的他并不是以前那個弱小的小鮫人了,魷漾氣勢十足地看著在自己手里快要斷氣的女人,冷聲道:“本王叫你滾,你聽不見嗎?”多情可以反抗,但她半點(diǎn)也沒還手,恐怕就算她想還手也不一定能反抗得了此刻的魷漾。多情的臉色被掐得發(fā)紫,眼看著就要窒息了,魷漾甩開了她,然后走出了府門,等多情想要去追的時候,夫人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魷漾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了深山里,遠(yuǎn)離人群,他不想咬傷那些無辜的百姓。魷漾現(xiàn)在的記憶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其他人他都忘了,但他還依稀記得百里煊,魷漾怕自己忘了他,一邊跑一邊念叨著:“百里煊,百里……煊?!庇葙庹?。此刻胸口上的大片布料都被血色暈染了,他又著素色,所以那一片血跡特別明顯。跑了很久之后,魷漾找到了一個山洞,躲了進(jìn)去。魷漾縮在洞xue中最陰暗的角落里,下面瘙癢不堪,流出來的汁水已經(jīng)濡濕了整條褻褲,魷漾伸手自己摸了兩下,根本緩解不了,只會越來越難受。魷漾只好忍著,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撿了一根粗樹枝用牙死死地咬住,以此來發(fā)泄,這個方法,確實(shí)有點(diǎn)管用,魷漾的暴躁因子很快就安撫下來,不過下面還是一樣的難受。而且百里煊在他腦子里的樣子也越來越模糊了,魷漾很心慌。魷漾好害怕自己會忘了百里煊,不能,他不能忘,他答應(yīng)過煊的,不能忘了他的,魷漾用力抓著自己頭發(fā),扯了幾下,又朝著自己的腦袋打了幾拳,不要忘,不要忘,不要……打了幾拳后,魷漾從地上撿了個尖銳的小石子,憑著最后那點(diǎn)記憶,用尖銳的石子劃破自己的手掌心,刻下百里煊的字,這樣他忘了百里煊的時候,看一眼手心就會記起來了。尖銳石子很容易就刺破了嬌嫩的手掌心,血珠瞬間就溢了出來,魷漾繼續(xù)用石子劃破手心,一撇一捺一橫一豎地寫下一個完完整整的“煊”字,刻在手上就永遠(yuǎn)不會忘了。魷漾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掌心,含在淚笑了笑說:“煊,我還記得你?!?/br>鮮紅的血一滴接著一滴地從指縫里掉落,滲進(jìn)了土里,魷漾卻不在乎,低頭在自己手心上親了一下,張著兩片染了血的唇,喃喃道:“煊,百里…煊…”這邊,紅葉和多情都很著急,紅葉生氣地看著多情和她吵起來:“夫人你都看不住,你還能干什么?!?/br>多情摸了摸脖子上那條紅色的掐痕,沒有說話。紅葉看著悶不吭聲的多情,剁了一下腳說:“快去找呀,我們分頭去找。”多情點(diǎn)了一下頭,隨后看著旁邊正在看戲的榮樂說:“你照顧好將軍和林副將?!?/br>榮樂應(yīng)下吩咐,然后目送著她們出門。這邊,等魷漾覺得自己稍微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時候,就從山洞里走出來,下了山,回到小鎮(zhèn)上,魷漾憑著自己腦海里那些記憶碎片,順利地回到了府上。榮樂正在房內(nèi)幫百里煊清理身上的血跡,這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身著素衣滿身血跡的美人虛弱地依靠在門框上,就像是墮入凡間的神仙,盡管滿身血跡卻看得像是一塵不染,讓榮樂看了都一陣失神。魷漾見他居然脫了百里煊的衣服,手還放在百里煊的胸口上,當(dāng)即就發(fā)怒了,明明很虛弱了,卻還能堅(jiān)持走過去掐住這個少年的脖子,咬著牙,猩紅的雙眼瞪著他說:“你想對煊做什么?!?/br>“夫人…咳咳…我只是在幫將軍,咳,清理。”榮樂已經(jīng)感覺到了窒息。魷漾將他甩在旁邊,怒道:“給本王滾。”榮樂劫后余生,猛地喘氣咳嗽,連滾帶爬地走了出去……說完那句話,耗盡了魷漾全部的力氣,最終倒在了百里煊身上。等紅葉和多情回來時,看到夫人滿身血跡的倒在將軍身上,紅葉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抹了把淚,腳步輕輕地走過去,從懷里掏出一瓶藥粉,正打算給夫人心口上的傷口上藥,無意間發(fā)現(xiàn)夫人的左手上全是血。紅葉掰開了夫人的手指,看到手心上有個血淋淋的“煊”字,皮rou都被劃開了。紅葉看到這個字,當(dāng)即泣不成聲,多情過來看了一眼后,沉默不語。上完藥之后,紅葉和多情就都退出去了,一出去紅葉就撲進(jìn)了多情懷里抽泣著說:“怎么辦?!奔t葉看了都覺得心疼,更別提將軍醒來后知道了,是什么心情。多情在她后背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