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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盡量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后,馬車就平穩(wěn)不少,沒那么顛簸,坐著也舒服些。離濟(jì)州越近,植被就越少,一片荒涼,難民也就越多,見人就要吃的,他們的馬車也很快就被包圍了,有幾個(gè)難民直接拿到刀扎死了馬匹。馬rou一下被那群難民分割完了,只留下帶血的韁繩,車夫都被這陣仗給嚇壞了,連滾帶爬地跑了,馬車上的兩人處境一下變得危險(xiǎn)。知一掀開簾子的一角,親眼目睹外面那群難民是怎么以驚人的速度,分吃掉一匹活生生的馬,這樣茹毛飲血,讓知一額頭上冷汗直冒,后脊椎發(fā)涼,這些人類還真是恐怖。魷漾很好奇外面的情形,探了個(gè)頭想要看一眼,知一趕緊將簾子放下,他怕爹爹看了那么血腥的畫面,會想吐,可能還會留下心里陰影。“爹爹,你先去擋板下藏起來?!敝缓ε履切┛刹赖娜祟悤粤怂麄冞@兩條魚。擋板下藏了好些魚干,所以空間有些不足,僅能容納一人,魷漾自然不會獨(dú)善其身,放任知一不管,所以他想也沒想,直接把知一給塞了進(jìn)去。當(dāng)那些難民爬上馬車來找吃的時(shí)候,就只看到魷漾獨(dú)自一人撫摸著肚子坐在那,魷漾看到那幾個(gè)腦袋突然從外面伸進(jìn)來,也是嚇了一跳。第141章你真是讓為夫cao碎了心那些難民見馬車上空蕩蕩的沒有吃的,就只好野蠻地將魷漾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搶走了,一點(diǎn)都不給他剩下,魷漾見他們連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玉佩也要拿走就急了。拼命地想要將玉佩從他們手中給搶回來,爭奪的過程中不小心被人掀翻了,魷漾頭用力撞了一下橫桿,腦子一下暈乎乎的了,那怕頭暈眼花的,可看到那群人要把煊的玉佩給拿走了,他還是頑強(qiáng)地爬起來,撲過去搶。搶到之后,魷漾就死命地攥在手心里,那些難民就在他身上踹了好幾腳,讓他把玉佩交出來,魷漾弓起身子,護(hù)住自己的肚子,不管他們怎么踹都不給。因?yàn)闋帗屗择R車搖晃得厲害,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林漳也是跟隨著百里煊來的,他看到馬車周圍全是難民,以為是某個(gè)有錢人家被那些難民劫持了,當(dāng)即騎著馬過來,將那些難民都驅(qū)趕走。那些難民還是怕當(dāng)官的,所以看到林漳之后,都很自覺地走了,林漳翻身從馬背上下來,走去看看馬車上的情況,掀開簾子一看,他驚了。“夫人,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傷到。”林漳看到夫人臥倒在踏板上,身上的衣物都被撕破了,臉上還有一串血跡,整個(gè)人似乎已經(jīng)快要昏厥了,林漳趕緊跨上去,將夫人給抱起來,帶回去。魷漾還有一絲意識,見林漳要把自己帶走,他就一直指著馬車,虛弱地喊道:“知一……孩子?!?/br>林漳沒不清他說什么,問道:“夫人,馬車上有什么嗎?”魷漾湊到他耳邊說:“魷漾的孩子……”林漳還沒見過知一呢,但聽紅葉說起過,他將魷漾先安置在馬背上,然后爬去馬車?yán)锟戳丝?,聽到擋板下有動靜,林漳掀開一看,里面還藏了一個(gè)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看模樣跟將軍有兩分相似。知一在里面是打不開的,所以聽到爹爹被那些難民欺負(fù)了,他也只能干著急,現(xiàn)在終于打開了,第一眼看到林漳,以為他就是欺負(fù)爹爹的難民之一,掄起拳頭上來就給林漳來幾個(gè)暴擊。林漳單手就能將他給控制住,抓住這個(gè)不安分的,小東西之后,說:“少將軍,屬下帶你們回去和將軍團(tuán)聚。”知一一聽好像不是壞人,便慢慢放松下來,問:“爹爹呢!”林漳說:“在外面?!?/br>知一從馬車上跳下去,看到魷漾臉上全是血,他握著小拳頭,惡狠狠地說:“可惡,我要找那些人報(bào)仇?!?/br>林漳直接將他拎起來,放上了馬背,接著他也跨上來,拉住韁繩,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帶著兩人回去。百里煊正在和本地的郡守討論如何解決這次的災(zāi)情,突然聽到下人急忙來報(bào)稱林大人撿了兩個(gè)人回來,百里煊還以為是誰呢,走出去一看………“漾,怎么流這么多血?!卑倮镬釉谶h(yuǎn)處看了眼,見是自己的夫人來了,三步并做兩步走,先將魷漾從馬背上抱下來,看到他臉上那些血跡后,百里煊嚇得臉色發(fā)白,大聲沖旁邊的小廝說:“快去請大夫,快?!?/br>百里煊將腳步慌亂地帶著魷漾回到房里去,放在床榻上之后,百里煊讓下人準(zhǔn)備了熱水,然后清洗掉魷漾臉上的血跡。這時(shí)候魷漾也恢復(fù)了一點(diǎn)意識,睜開雙目,原本黯淡無光的眸子看到百里煊那一刻后熠熠生輝起來,費(fèi)盡最后一絲力氣爬起來,摟住百里煊的脖頸,放聲地哭:“嗚嗚嗚……煊,他們搶魷漾的東西?!?/br>現(xiàn)在這種非常時(shí)期,那些難民野蠻得很,百里煊也懲戒不了他們,大手扶著魷漾的后腦勺,將他的頭顱按進(jìn)自己的心口,無奈地說:“漾,不是讓你在家等我的嗎?”“可是魷漾想你了?!彼幌矚g百里煊不在身邊的日子,總覺得心口少了點(diǎn)什么,很落寞,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也覺得很冷清,因?yàn)闆]有人抱著他了。百里煊在他頭頂上的傷口處心疼地親了親,隨后寵溺地說:“真拿你沒辦法?!?/br>魷漾在他身上蹭了兩下,隨后把手里的玉佩給他,因?yàn)樽サ锰昧α?,手心都留下了好幾路紅印子,在白嫩的小手上十分顯眼,百里煊拿起那塊玉佩,重新給他帶上,又拍了拍魷漾身上的灰塵,心疼地問:“他們還打你哪了?”“他們踹我?!濒溠镏煳馗鏍睢?/br>百里煊臉色變得死沉,但那些動手的難民如今已經(jīng)找不著了,不能幫魷漾報(bào)仇,百里煊心里刺撓得很,若是能抓到那些人,他定砍了那群人的手腳。等大夫來了,百里煊讓他先看看魷漾的傷勢還有肚子里的孩子,大夫說胎象有些不穩(wěn),百里煊當(dāng)即緊張起來:“那該如何?!?/br>大夫說:“這得躺在床上多休息,喝幾貼保胎藥,等胎象平穩(wěn)了,才可下地?!?/br>“你先下去煎藥吧!”等大夫出去之后,百里煊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床上的魷漾,嘆道:“你真是讓為夫cao心死了。”魷漾知道這次自己很魯莽,但他不后悔,臉上一絲悔意也沒有,百里煊都要被他給氣笑了:“漾,紅葉怎沒跟你一起來?!?/br>若是有紅葉在身邊,那些刁民也不會那么猖狂了,魷漾見他這么問,害怕自己被罵,所以聲音很小很小地說:“魷漾是背著她偷跑出來的?!?/br>“是不是知一出的主意。”百里煊很清楚魷漾的性子怯懦,他斷不會一個(gè)人出門,只身來這里,背后肯定有一個(gè)軍師在出謀劃策,而知一那小子鬼點(diǎ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