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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抱著魷漾還沒說幾句就暈過去了。魷漾抬起頭來見煊好像睡著了,便不再說話打擾他了。過了一會,魷漾盯上了他下巴處新長出來的胡渣,忍不住上手摸了一圈,有點扎手,但摸久了會上癮,魷漾覺得很好玩,可玩了一會,他也開始犯困了。紅葉在外面趕馬車,聽著車廂內(nèi)沒動靜了,她便掀開簾子一角偷看,見將軍和夫人相依相偎都睡著了。紅葉心也靜下來了,她放下簾子,看向身邊的多情,特意降低了音量說:“我雖然原諒了你的過錯,但這不代表我就要和你復合。”多情抓著韁繩的手一緊,有些落寞地點頭:“嗯,我知道了?!?/br>紅葉也就是嘴上那么說說而已,其實她心里是希望多情能死皮賴臉地求她的,結果沒想到多情順水推舟同意了,紅葉上去就呼了她一巴掌:“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br>多情摸著自己被打紅的臉頰,有些無措:“我……”“哼…”紅葉不理她了,將頭偏向一邊,上次她們也是在為這個事情吵架,結果把夫人給看丟了,現(xiàn)在夫人找回來了,她們又接著吵了。過了不久,馬車停在了將軍府大門處,魷漾先醒過來,喊了一句:“煊,到家了?!?/br>百里煊并沒有清醒的跡象,眼睛還是閉得很死,魷漾趴在他身上,伸出手在他臉頰上拍了兩下:“夫君,我們到家了?!?/br>叫了好幾聲,百里煊都沒反應,魷漾哭著將紅葉給喊來,讓她看看。紅葉著急地掀開簾子鉆進車廂內(nèi),看將軍的臉色蒼白無力,她立即把將軍給扶進屋里去,魷漾焦急地走著小碎步跟在后頭。“紅葉,夫君他怎么了?!?/br>百里煊先前剛有些病癥時,就已經(jīng)看過大夫了,大夫說讓他好好休息,但百里煊尋妻心切,不但沒好好休息連藥都忘了喝,加上到處奔波,所以才倒下了。紅葉知道將軍的病問題不大,但為了給夫人一個警示,她故意說得很嚴重:“將軍一直在尋夫人你,根本顧不上休息,所以才給病倒了,這一病也不知道何時能好,若是熬不過去的話,那就………所以夫人你下次可別再亂跑了,不然傷的可是將軍的身子?!?/br>魷漾聽到是自己害煊病倒了,便含著淚發(fā)誓:“魷漾下次不會跑了。”紅葉看著夫人認真地在發(fā)誓,忍不住偷笑一聲:“好,這句話我可替夫人你記下了?!?/br>百里煊中途醒過來一次,見魷漾正坐在床頭邊,兩眼淚蒙蒙地看著自己,百里煊費了點力將手抬起來,勾住魷漾的后腦勺,一把將他拉到自己懷里,氣息虛弱地說:“漾不許哭。”魷漾見他醒過來了,哭聲也變得更大了:“嗚~煊不可以死?!?/br>“……”靜了一會,百里煊才說話:“又說什么胡話,我不會死的?!?/br>魷漾趴在他胸口上說:“可紅葉說你快死了?!?/br>百里煊:“……”魷漾用臉在他身上蹭,哭著撒嬌說:“煊,不要死好不好?!?/br>百里煊本來還想跟他解釋自己這是小病死不了,可他突然起了點玩心,就故意逗他說:“漾,要是不想我死的話,你得每天親我九九八十一次,一次都不能少,還要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好好取悅我,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這樣我身心愉悅了,才不會那么快死掉?!?/br>魷漾并沒有半點懷疑地問:“真的只要那么做,煊你就不會死了嗎?”百里煊兩片蒼白的唇瓣勾起說:“漾,現(xiàn)在就要開始了,再晚一點,我就要不行了,快……”魷漾不敢有半點耽誤,先上去親他九九八十一口,但他不會數(shù)數(shù),像是小雞啄米一樣在百里煊的臉上啄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魷漾就問:“煊,有那么多了嗎?”百里煊很享受地躺在那說:“還沒,還差七十多?!?/br>魷漾就只好繼續(xù),啄得自己的小嘴都破皮了,百里煊才讓他停下來了。魷漾停下來之后,又怕百里煊會死掉,就著急地問:“煊,接下來魷漾要干什么?!?/br>百里煊也不想太難為他了:“漾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去,扭給我看看?!?/br>跳舞是什么,魷漾根本沒接觸過:“魷漾不會。”百里煊說:“你扭腰就行,想怎么扭就怎么扭。”“……”魷漾擔心他的身體,所以勉為其難答應了:“好?!?/br>“對了,漾,你過來,我?guī)湍惆岩路幌??!鄙俅┮稽c扭起來才好看,所以百里煊幫他將中杉給脫掉了,就只穿件外衣和褻褲,從背面看,有點像是舞妓,但他的寶貝可比舞妓美多了。百里煊腦袋枕在胳膊肘上,悠然地欣賞著魷漾的舞姿,嘴角的笑意不曾消失過,這小家伙也太好騙了。紅葉端著藥剛進門的時候還以為將軍招妓了呢,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個扭著腰穿得風sao的人,是夫人。魷漾見她突然闖進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著百里煊跑過去。百里煊伸手去接住他,笑著說:“跳得不錯?!?/br>紅葉看著將軍精神挺不錯的,便問:“將軍,這藥還喝嗎?”“不必了,端走吧!”他懷里的人兒就是他最好的藥劑,百里煊只要多看他兩眼就什么病也沒有了。魷漾剛扭完,還喘著氣,問:“煊,你覺得好受點了嗎?”百里煊幫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死了,不過你以后每天都得這樣知道了嗎?”“嗯,知道了?!敝灰倮镬硬凰溃岕溠鍪裁此荚敢?。百里煊笑著撩開自己的衣擺,說:“好了,前戲都做了,我們來正經(jīng)的?!?/br>以前經(jīng)常做,魷漾已經(jīng)習慣了,直接坐上去就行,等完事了之后,百里煊抱著已經(jīng)累癱下來的魷漾,閑著沒事,就把玩著他頭頂上的兩個角,問:“漾,你們鮫人頭上還會長角嗎?”魷漾靠在他身上打著瞌睡,有氣無力地回答說:“不長。”百里煊反問:“不長?”“嗯,他們都沒有。”魷漾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么他會長角呢!百里煊以前為了更多的了解鮫人這個種族,曾經(jīng)翻閱了許多古籍,但上面都沒有記載說鮫人頭上還會長角的,難不成魷漾這是異變了嗎?魷漾并不在乎頭上的角,主要是害怕百里煊會嫌棄:“煊,你喜不喜歡魷漾的角?!?/br>“喜歡?!卑倮镬釉谒巧弦Я藘煽冢謫枺骸疤蹎??”“不疼?!濒溠约荷焓謸u了兩下頭上的角,一點感覺都沒有。百里煊說:“等會叫小玉來看看?!?/br>百里煊之所以還留著小玉,就是覺得他還有點用處,若是沒什么用處了,百里煊也不會讓他留在這,現(xiàn)在正好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