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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知一便也不擔心了,跟著紅葉去酒樓里,聽曲兒吃飯。知一如今長大了,比之前要沉穩(wěn)多了,加上每日練武,身形比同齡人強壯些,看著和七八歲差不多大,保護三個弟弟,綽綽有余。紅葉點了一桌子的菜,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上了餐桌,蘊悠和懷揚都會自己吃飯了,只有灼華還需要喂,紅葉吃了個半飽后,才開始給灼華喂飯。知一他們端著碗,做成一排,看臺上的人唱戲,雖然聽不懂他們唱了什么,但他們舉手投足之間都很有韻味,看著賞心悅目。蘊悠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雞腿,問:“紅葉,下次可以帶爹爹一起來看嗎?”紅葉用帕子給灼華擦嘴,并回道:“將軍不會肯的?!?/br>蘊悠無法理解父輩之間的感情:“為何父親不肯,只是看戲而已?!?/br>“夫人能走出房門都不錯了,出來看戲,更是天方夜譚,好好吃飯,吃完,我們就要回去了?!奔t葉不想跟一個小孩解釋那么多,敷衍地說了兩句。蘊悠撅起嘴,不滿地嘀咕著:“父親真壞,什么都管著爹爹?!?/br>聽蘊悠抱怨他父親,紅葉覺得將軍在孩子們心里的形象并不怎么樣,于是就開始長篇大論地給他們敘述百里煊當年的輝煌。“將軍以前不是這樣的,年輕那時候,可是威風凜凜,號稱常勝將軍,為先皇擴大了版圖,收復(fù)失地無數(shù),沒人敢來冒犯我國,遇上夫人之后,就只圍著夫人轉(zhuǎn)了,張口閉口都是夫人,一日不見,就心慌意氣悶的,總之黏得很,只是現(xiàn)在更黏了?!?/br>以前的時候,明眼看過去,以為是魷漾依賴百里煊,實際上恰好相反,應(yīng)該是百里煊更依賴魷漾。百里煊幾乎什么都不讓魷漾做,這樣下去,魷漾就會越來越依賴他,到最后被養(yǎng)成一個廢人,慢慢魷漾只能依靠百里煊而活。這個事情細思極恐,因為百里煊從剛開始就一直都在用那種方式養(yǎng)著魷漾,所以說從第一次遇到起,百里煊就沒想過要放手吧!這一次魷漾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記得他們了,所以百里煊急了,就把魷漾給關(guān)在了屋子里,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大家都能坦然接受,并不覺得這個事情有多惡劣。就連魷漾他自己也看上去很自在,并沒有半點被囚禁時的絕望和無助,更沒有向其他人求助,反而很享受百里煊無微不至的伺候和照顧。紅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獨自喃喃了一句:“將軍太可怕了?!?/br>魷漾的腿雖然沒有被打斷,但和斷了沒什么區(qū)別,關(guān)鍵是魷漾他自己還很安于現(xiàn)狀,也就他能承受了,一般人可受不了將軍那么強的占有欲。看著她在自言自語,蘊悠抱著碗坐到她身邊去問:“紅葉,你在說什么呢!”“沒……沒什么?!逼鋵嵵灰蛉俗约河X得好,她們這些旁觀者都沒資格去可憐他。蘊悠明明聽到她在說父親怎么樣了,他好奇地追問:“你在罵父親嗎,不告訴我,等我回家了,就去跟父親說,說你罵他。”這小兔崽子,威脅人這一方面,他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紅葉也只能認栽了,跟他解釋起來,反正小孩子家家的,就算說了,他也不可能懂:“你爹呀,被你父親關(guān)著呢!”蘊悠露出驚訝地表情:“關(guān)起來了?父親把爹爹關(guān)起來了,關(guān)在哪,我要去救他?!?/br>紅葉說:“就關(guān)在房里,手腳都被拷住了?!?/br>蘊悠他們都沒機會去看望魷漾,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他們家爹爹,被父親那樣對待。他們的談話吸引來了知一和懷揚,于是幾個腦袋湊到了一起。蘊悠問:“父親為什么要關(guān)著爹爹,他不是說最喜歡爹爹了嗎?”紅葉:“就是因為喜歡,才那樣做?!?/br>“騙人,父親肯定不喜歡爹爹了,不然怎么會舍得這樣虐待爹爹,我們要把爹爹救出來?!?/br>蘊悠一番激勵人心的話語之后,灼華和懷揚被鼓動了,于是加入了他的陣營,決定一起把爹爹救出來。紅葉笑他們不知天高地厚,也笑他們單純可愛,用手拿掉他們嘴角上的飯粒,解釋說:“那不是虐待哦,別誤會將軍了,將軍對夫人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爹爹老是半夜哭。”這座府邸隔音不好,所以他們都聽得到,有時候半夜都會被吵醒,爹爹哭得那叫一個慘,有時還會發(fā)出奇怪的叫聲,讓他們這些小家伙,不寒而栗,但他們又不敢去和父親對抗。“那不是哭,是…是…只是在做游戲,輸了,必須哭?!?/br>紅葉這話也就能騙一騙灼華和懷揚,反正知一還有蘊悠是一點不信的,任憑她怎么忽悠,蘊悠的立場都很堅定:“我們救走爹爹。”灼華跟著起哄,用筷子用力敲著碗:“救爹爹?!?/br>紅葉賞了他們兩一掌,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就不應(yīng)該和這些小不點說那么多廢話的:“好了,別鬧,快點吃完飯,該回家了?!?/br>知一全程都沒發(fā)表意見,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得很多了。等回去的時候,紅葉就遇上了陰沉著臉的林漳,估計他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地契不見了。紅葉正打算把地契給他呢,結(jié)果林漳上來就要跟她打。紅葉不得不先防御:“你瘋了嗎,無緣無故的?!?/br>“是不是你把我的地契偷走了,那可是我要留給我兒子的家產(chǎn)。”紅葉輕松防御著:“你他娘的哪來的孩子,指望小玉給你生嗎?”旁邊的小玉聽了,臉色一紅,羞得不行:“我…我才不生?!?/br>而且就算他想生也沒那么容易,鮫人族里,只有鮫王才具有極其強大的受孕能力,幾乎一次就可以,但其他鮫人很難受孕,所以才說繁衍的希望都落在魷漾身上,這話可不是假的。小玉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懷上,只是比較困難,但他可不想給林漳生孩子,這個事情得著重考慮考慮,才能徹底做決定。紅葉和林漳打了一會,看著他那么生氣,紅葉突然想逗一下他,決定不把地契給他了:“什么地契,我才沒拿你的?!?/br>林漳一口咬定就是她:“這府上,除了你,難道還有第二個賊嗎?”紅葉不樂意了,她感覺自己的人品,受到了極大程度上的侮辱:“你憑什么那么肯定,府上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旁邊的看戲的幾條小魚,也送到了牽連,林漳向他們投來了懷疑的眼神。幾條小魚一致把手指向紅葉。紅葉看著他們幾個居然就這么出賣了自己,好歹自己還帶他們出去吃了頓飯,真是沒心沒肺。林漳更加確信自己的直覺了:“你看,小少爺他們都說是你,快點把地契交出來?!?/br>“看你這小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