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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控制不住合上,手從腿邊一點點挪到襠部。那處確實有略微勃`起的跡象,在褲子的包裹下一跳一跳的,很是可愛。“可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沒做好準備,rou`體的恐怕接受不了……”他一邊這樣說著,卻口是心非的又將褲子脫下來了。Tartarus:主奴之道分為兩種。一種是跪地為奴,起身為友;一種是一日為奴,終身為奴。一日為主,終身為主。對方講話仿佛從來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除了剛剛那個笑之外就一直平淡到尾,卻意外地有股氣勢。高桐甚至疑問自己要是那么說話是不是就是個s了。而且,他竟然還真的打了個分號來區(qū)別這兩種的不同,高桐很佩服他的嚴謹。這兩種主奴之道高桐心里自然更偏向于前一種,因為可以不負責任一點隨時結(jié)束。便回道:“大、大多數(shù)人都是前者吧。”白先生回的很快:“不知道。不過我偏向后者。前者的快感比較短暫,但也容易脫離?!?/br>“可是我更……”“沒關(guān)系。我說了可以遷就你?!?/br>這話真是要把正在給自己‘解決’的高桐刺激到了,他有點迷糊,一只手在脆弱的下`體上下**,一只手還在鍵盤上無力的打字——還沒打完,對方的一句話又讓他心臟重重一震。“你方便打語音電話嗎?”第18章“不方便!”高桐不假思索的拒絕了對方的要求。開玩笑,大家都是男人,肯定談話沒開始幾秒鐘那人就知道他在干嘛,那樣他就沒有顏面可存了。“…那你在做什么?”這原本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在此刻卻使得高桐無比羞恥。他在夜里和一個男人聊關(guān)于性癖方面的話題,最后還把自己搞硬了,此刻正在解決性生理問題。故而,對方一句小小的質(zhì)問在此刻都仿佛直穿了網(wǎng)絡屏幕窺探著他的內(nèi)心。“沒做什么,我、我只是不方便而已……”“你屋子里還有別人嗎?你是和別人合租嗎?”“都沒有,我是自己住的?!?/br>“很好?!?/br>“??哪里好?”“語音以及視頻調(diào)教的時候,你不需要考慮有舍友的問題?!?/br>高桐啞然了一瞬。對方還真是深謀遠慮,這些細節(jié)都考慮到了。等等,視頻調(diào)教?那要怎么調(diào)?難道叫他一個人對著屏幕想象嗎?不過現(xiàn)在好歹對方?jīng)]再糾結(jié)要語音電話了。他正松了口氣兒,對方突然來了一句:“所以,你現(xiàn)在不方便語音的理由?”“……”對方沉默了一會兒:“你在自`慰嗎?”他竟然把這兩個字這么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了?高桐的手不受控制的一顫,手在要害與囊袋相連的那處停著,陽`物甚至漲的發(fā)痛。他怎么會知道……屋內(nèi)本冰涼的空氣都膨脹發(fā)熱起來,高桐再感覺不到南方屋子里那滲骨的寒意,整個人都幾乎燒著了。對方下令,“來,今晚第一個任務,接我的電話。”不知怎地,這人的語言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氣勢,使人不由自主臣服。然而高桐并沒被沖昏了頭腦,他拒絕了對方的語音通話邀請。不出所料,對方又打了過來,高桐咬著牙又拒絕了一次。高桐閉了閉眼,即便不想承認,可他心下卻想著如果對方再撥過來一次,他就接了。白先生并沒有再堅持下去,過了一會兒高桐看見對方發(fā)過來的信息:“對待這段關(guān)系,你是認真的嗎?”他當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高桐,現(xiàn)在我還沒有開始調(diào)教?!?/br>對方將他姓名的這兩個字直接打出來了,還是用如此認真的語氣。高桐咬著下唇,他發(fā)覺他的那處又向上彈跳了一下,似乎在表達著興奮。白先生繼續(xù)道:“到目前為止,我提出的每一個對你的要求都是合理的。更無須提我本身就是你的主人,在這過程中你所有的權(quán)利是由我賦予的,然而你幾乎拒絕了我的所有要求?!?/br>“我……”對方發(fā)過來一個截圖,是他昨天說的那句話——“好,我答應了,試試吧。”“許諾可以開始網(wǎng)絡調(diào)教的是你,反而現(xiàn)在要反悔的也是你嗎?如果一方只想著得到而非去付出,那么這段關(guān)系是完全失敗的。你確定想要了解自己嗎?”“可是是你來找的我啊……”“取決權(quán)在于你,我沒有強迫,不是嗎?”這人明顯是強詞奪理,然而高桐也說不出對方哪句話不對,頭暈乎乎的,回對方個好字。柏修文面色平靜的等待著對方的應許,在看到對方應聲后,毫不遲疑的再次撥通了電話。“喂?”電話接通的那一霎那,對方先程序化地問了好,然后道,“高桐?”這聲音從屏幕那邊,隔著滔滔江海大洋、無邊山岳,在混亂的時差里,以電流的方式直擊中了被喊著名字的人。高桐喉嚨動了動,“……你,”“怎么?”“你的聲音很、很像我一個高中同學。”他和這個高中同學同宿舍了兩年,說過的話卻屈指可數(shù)。然而若是仔細聽來,兩者的聲音卻有細微的不同。可到底有哪些不同呢?……似乎白先生的聲線更沉更穩(wěn)一些?他記不清了。對方輕笑:“高中同學?他在哪里?”“我不知道,他好像也出國念書了……在歐洲還是澳大利亞?”畢業(yè)后高桐本就和高中同學沒什么聯(lián)系,這些消息也忘記如何得來的了。他羨慕這些能夠出國讀書的有錢人家的孩子,自己沒有那個命。“如果在美國的話,你倒是可以說說名字,我說不定認得?!?/br>高桐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一個字。“不聊他了,”對方的聲音放低了些,“所以,我剛才說的對不對?你在自`慰嗎?”柏修文聽見電話那頭傳來重重的喘息聲,眸中神色暗了些許。“……在摸哪里?”“不!我沒有摸……我,”對方打斷了他的話,輕聲道:“你會嗎?”這聲音像磁場一般有著致命的、吸引人的魔力。仿佛**一般,又低又沉。高桐不住的弓起身子,如潮水般涌來的情`欲使得他的臉頰、耳朵至脖頸都浮著一層淺淺的粉。柏修文只聽見那邊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呼吸聲。他道:“你射了?”對方并沒有回他的話,電話兩頭,同樣靜謐的空氣中只剩下來自男人的輕喘。柏修文道:“回答我的問題,高桐?!?/br>那邊終于傳來了聲音,“不、不行,我不敢……”“不敢什么?”不知為何,他這邊聽到的高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