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密云不雨、揣崽后老攻失憶了、信息素外溢后被標記了、穿成霸總的炮灰男妻、死對頭被貶下凡了、我老攻好像是個大反派穿書、我在古代畫美人、成為靈異boss的結(jié)婚對象、我變成了大佬的小龍蛋、男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
酒杯放在他身旁,平靜道:“轉(zhuǎn)過去。”高桐一開始并沒有動。柏修文也沒再說什么,不過是默默注視著青年的一舉一動。這人靠在那邊兒低低喘息的模樣,實在太脆弱也太可口了。過去臆想的許多年里,他甚至不敢相信往后的一日他能真切地,看到這種場景。西褲質(zhì)薄,柏修文襠下那兒早便鼓起了個碩大的包。他本身尺寸驚人,就算不硬起來也遠超過亞洲男性的平均長度,更何況勃`起之后將近23、24的長度,青筋凝結(jié)的性`器官看起來更是猙獰猶如利劍。高中那會兒有人告訴柏修文,高桐洗澡時偷看他了之后又去澡堂隔間擼,被隔間洗澡的隔壁班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了?!斑€他媽叫的特sao,比女人都浪!”這是那位同學(xué)的原話。這種事瞞不住,一傳十、十傳百,寄宿學(xué)校里有什么八卦那速度簡直趕上火箭了,整個文理實驗班、無論男女寢大晚上都在講這個。然而對于這件事,反常的卻是只有當事人才無動于衷。柏修文聽到時似乎怔了怔,然后便一笑過去了。高桐更不必說,雷打不動每天五點起床學(xué)習(xí),到六點半早起鈴聲響起去吃飯,然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厝プ粤?xí),上課下課,似乎沒什么能打擾到他。同學(xué)們“無一例外”地、覺得高桐這種完全忽視外人、裝作淡然處之的模樣太煩人了,簡單來說就是裝逼,但問題是這人有什么資本裝呢?于是從一開始玩笑似的捉弄、全班的敵視,演變成事態(tài)惡劣的校園暴力——不止是言語上的、還有精神與肢體暴力。·柏修文將梳妝臺旁的椅子拉過來,坐了上去,食指和中指輕輕敲著椅子的實木扶手。不知過了多久,高桐終于艱難地開了口:“我……”他卻又閉上了嘴,倏而身體有了動作,他一手被拴在浴缸上的放水處,另一手支著地,腿緩緩弓了起來,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跪趴在了地上。由于這些動作,內(nèi)褲卷邊卷的更厲害了,灰色布料幾乎完全呈個T字型被兩邊豐滿的臀rou卡住,而青年的屁股兩邊由于一直在地上坐著,已經(jīng)泛起了被擠壓的紅痕。柏修文手指的動作驀然停住。然后他聽見高桐低聲叫了一句,“…主人?!?/br>柏修文沉聲回了他。“我、我有四個請求,”高桐閉了閉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道:“第一,我不能接受身上留下永久性傷痕,例如穿刺和打孔?!?/br>“可以。”“第二,我拒絕暴露和一切戶外調(diào)教活動。第三,關(guān)于……廁奴的所有我都拒絕?!?/br>柏修文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等待他說最后一個“約法三章”。“最后,我不能接受……不能被插入?!?/br>高桐并沒什么底氣,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微弱了。他等了幾秒,白先生也沒有說話。倏地,自己的小腿忽然被人往后拉了拉,身后的男人抵住他的雙腿,一手扯了他的內(nèi)褲——高桐下意識掙扎起來,后臀不由自主地擺動,連道:“你做什么!”“別動。”柏修文說著,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青年扭動的屁股。高桐瞬間僵住了,不為別的,因這一下,他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刺激和興奮。(……)柏修文冷冷道:“之前問你無性調(diào)教、有性調(diào)教,你是怎么說的?”高桐一只手腕仍被對方攥在手里,一只手被鎖在浴缸那頭兒,動作起來非常不舒服。過了半分鐘,高桐終于繼續(xù)開口了。“……不被性`器官插入?!?/br>柏修文注視著他,聲音不帶感情回道:“哪里?”“…我后面?!?/br>“你后面是什么?”“……”高桐痛苦的將臉抵在面前的大理石壁上,干澀道:“肛、肛`門?!?/br>良久,柏修文回答了他。“我答應(yīng)你?!?/br>第59章這幾個字仿若定心丸,高桐聽了之后心里一塊石頭轟然落地。這使得他肢體放松了些,精神狀態(tài)也稍顯緩和。高桐有時覺得自己不是個正常人。離開故土到遙遠的江南水土去念大學(xué),他曾以為有些噩夢能夠就此遠去,但實際上,從來沒有。那裹挾著痛苦與絕望的灰色少年期時不時便會以夢魘的形式,貪婪地鉆進腦海,占據(jù)他還算正常的現(xiàn)世生活。他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厭惡同類的肢體接觸,恐慌于幾乎一切的親密關(guān)系,不止是該屬于伴侶之間的愛情,還包括親情、友情,這些都讓他感覺不適。然后他遇見白先生。……他甚至還不知道白先生的全名。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可走了。高桐沉默地低著頭,混亂中想著,過去那段時日里,或許稱得上美好的回憶,今日算是徹底被打碎了。不過或許這些回憶只對他一個人有意義罷了。高桐仰起頭,開口:“您需要我現(xiàn)在做——”話還沒說完,他驀地僵住了,那一刻他胳膊和后頸上甚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柏修文在他身后,將他垂下的頭略帶強迫性的扭了過來,未等高桐喊痛,便含住了他的嘴唇。對方?jīng)]有任何防備,他的舌頭輕而易舉的竄了進去,上下輕掃了一圈兒,不過淺嘗輒止。離開時兩人口舌相交的銀液被刮帶出來,分外色`情。“……!”高桐跪都跪不穩(wěn),大腦一片混沌,全身都酥軟下來,心臟震顫的速度似乎馬上就要沖破rou`體了。柏修文明知故問,低聲耳語:“第一次?”青年的耳朵完全地紅了。不止如此,他全身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從圓潤的肩頸到勁瘦的腰肢劃出一道誘人的線條。柏修文心里忽然生出了個奇怪的念頭——高中時和這人一個宿舍兩年,他有太多機會,為什么當時什么都沒做?他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在美國時,他的私人心理醫(yī)生報告過他有輕度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傾向,他聽到這個結(jié)果時沒多大意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樣一個人——道德底線低、缺乏羞慚感,自我又冷漠。然而旁人會想他優(yōu)雅、紳士且溫和有禮……他從小就習(xí)得了偽裝的技能,缺乏共情感的人總會比正常人看起來更正常。他拿沒帶手套的那只手撫摸起來高桐的后頸,一種微妙的感覺從手指蔓延、順著血管流進他的心臟。柏修文嘴唇一動,心想,這人就該這樣,永遠是我的。只有我們。我當年究竟在想什么?·柏修文拿起一旁的灌腸器,吸入了肥皂水。這種灌腸用肥皂是專門的柔和嬰兒配方,溫度也被調(diào)節(jié)到了相應(yīng)的溫度,對人體的刺激會小很多。他拿潤滑劑涂抹了配管的圓形噴嘴,又抹了抹高桐后`xue那處。淺色的xue`口已經(jīng)濕軟的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