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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似乎看破了他的想法,把他兩手抓起來扣在背后,高桐想要掙扎,然而大腿卻忽地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嚇得立刻不敢亂動了。然而那些手指卻仍在瘋狂的肆虐他的身體,高桐知道那是自己的前列腺點,他以前知道這樣會爽,但是不知道有這么爽,前后連接著的身體幾乎都在痙攣。柏修文惡意地往前一頂,聲音沙啞:“想叫就叫出來?!?/br>高桐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不過這回是完全無法控制住的、生理性的淚水,他的嘴大張著喘氣,卻仍然不敢大聲呻吟。對方如滔天風浪般將他卷入了情`欲的狂潮中,他的屁股情不自禁的在對方手上打著圈兒搖擺。高桐想去摸摸自己的前面,但是對方一直死死扣著他的手,他有些急道:“讓我摸……我要射,我想射!求求你,求求你了……”對方一聲不吭,一手按壓在他汗?jié)竦暮蟊成?,另一手手指伸進深又隱秘的后`xue中翻攪。rou`xue里面綿綿軟軟,緊緊吸裹著他。“求求你了,白先生,白先生……”“主人,主人……哈啊,我好難受,真的,”高桐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他腦子里只剩下一團漿糊,依稀聽得黏液和肌膚狠力相觸而來的噗呲聲。他在瀕死一般的快感里浮沉,掙扎著用手指去觸摸去觸摸對方,然而手腕被扼住,根本使不上勁。柏修文卻似乎被取悅到了,被對方這種無力又軟弱地想要觸碰他的模樣。他漸漸放開了束縛住對方的手。高桐雙手打著顫給自己撫弄。時間在這時候沒有意義了,腦海中只有無上的快樂。他在快感的巔峰釋放出來,乳白色的濁液射了一地,他主人的皮鞋也沾了些。柏修文將手指從對方體內(nèi)抽出來,發(fā)現(xiàn)青年的整個下半身都在痙攣抽搐。“今天就這樣吧?!卑匦尬牡溃闷鹨慌缘募埐亮瞬潦?。然而高桐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趴在他身上顫。柏修文掰過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嘴唇都咬出了血——高桐由于體力透支過度,暈過去了。第68章高桐醒來時頭腦昏沉,他輕抬了抬手,一張嘴便哈出一股熱氣兒。柏修文見狀,放下手里忙的事物,修長手指撫過他的側(cè)頸,沉聲說道:“醒了?!?/br>然而高桐根本聽不清楚,只是耳旁嗡嗡響,他道:“…什么?”“你發(fā)了低燒?!卑匦尬奈⑽@了氣,手指揉`捏他泛紅的耳廓,“你身體太差了,等回了北京找人給你做個徹底的檢查?!?/br>“哦哦……其實沒事,我到這邊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發(fā)燒,屋子里太冷了?!备咄┠X子還是迷迷糊糊的,他每說一句話,都感覺嘴里邊的熱氣糊了滿臉,眩暈又難受。柏修文似乎是默了默,“昨天你也冷嗎?”高桐仔細地想了想,才搖頭道:“酒店里挺暖和的?!彼贿呎f著,一邊感覺躺著的枕頭實在很舒服,又蹭了蹭,卻忽然聽見對方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你別動?!?/br>高桐一僵,這時微妙的摩擦感從肩頸皮膚處傳來,他發(fā)覺自己好像……側(cè)躺在對方的大腿上。因為發(fā)燒他大腦混沌一片,就連感覺都延遲了一陣,此時終于后知后覺的想要起身,卻又被對方按下了,“你該休息一會兒。”“我……”高桐囁嚅了一句,眼睛下意識地想要抬頭望著對方。然而這一動,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果不其然,高桐拿手摸了一下眼睛,上面空空如也,他竟然沒被戴上眼罩!他有些驚喜地看向上方,然而還是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對方大致的輪廓。隨后白先生冰涼的手指就覆蓋住了他的眼睛,對方道:“還沒被收拾夠?”高桐:“……”他想起自己被爽暈的難堪經(jīng)歷,自己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們這是在車上嗎?”“嗯。”柏修文冷淡的回應(yīng)他,“等會你就可以吸貓了?!?/br>高桐說:“煎餅嗎?它會和我們一起回酒店嗎?!”“不會。”“…為什么?”“影響調(diào)教。”“……”高桐的語氣有些失落:“那我總可以看得到它吧?”“這要看你眼睛在黑夜中的辨識度了?!?/br>高桐沉默地沒再回答,他近視有八百度,即使戴上眼鏡在黑黢黢的地方也看不到什么東西。車子停了。柏修文仍然捂著高桐的眼睛,打了個電話,過一會兒車門被敲開,溫柔的月光照進敞開的車子里。柏修文接過裝著煎餅的包,關(guān)上車門,隨后拍了拍高桐的臉,示意他起來。車內(nèi)重新恢復黑暗,高桐反而更加適應(yīng)這種環(huán)境了。他一天一夜沒見過正常光,剛才一點月光透過來,他反而被刺痛的緊閉上眼睛。柏修文把包遞給高桐,幫他拉開拉鎖,然后將煎餅抱了出來。高桐莫名其妙的咽了口口水。煎餅比照片里、視頻里都要可愛一百萬倍,看身體還是只小奶貓的模樣,但是臉實在是又扁又大,上面鑲嵌著兩顆溜溜圓的大眼睛。一身蓬松的白毛讓它即便在這黑暗的環(huán)境中也很顯眼。煎餅許久沒見到主人,此刻一直喵嗚嗚的叫,柏修文順了順它的毛,隨后遞給高桐。高桐的視線一直在對方指骨分明的大手上粘著,他想起來就是這手在調(diào)教時……他正愣著神,便聽見白先生道:“怎么,吸不動嗎?”“沒有?!备咄┨蛄颂蚋蓾淖齑?,將小奶貓接過去,低頭不敢看他。柏修文低低地笑了一聲。“…為什么我不能看您呢?”高桐狂擼煎餅的毛,小奶貓骨架都很輕,毛也很好摸,此刻一張大餅臉憂郁加幽怨地望著它。柏修文沒說話。高桐似乎也沒想對方真能給自己一個答案,他越摸越起勁兒,毛皮和手之間摩擦生熱到快起火了。他看見煎餅那瞪大了眼珠子驚懼的表情就特別想笑。高桐將煎餅舉到自己跟前,上來就要開親,還沒碰上就被它用小爪子抵住了。煎餅:喵嗚?。?!高桐并不氣餒,他扒開對方的爪子又要吸,然而這時候一只手突然從他手里奪下了貓!高桐下意識往柏修文那里看,然而眼睛瞬間便被捂住了,緊接著熟悉的清冽氣味湊近,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脖頸處便被兇狠的咬住——高桐痛得低叫出聲,白先生灼熱的氣息噴撒在他被啃咬的地方,仿佛一頭暴烈的猛獸一般叼住那塊rou。高桐緊張地喉嚨上下動了動,止不住痛苦地呼吸,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連疼都不敢喊。大腦神經(jīng)都繃緊成一條線,高桐甚至覺得被咬出血了,那人才緩緩地放開他,然